港岛接连下了一个星期暴雨。</p>
贺向洲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狼,不停地在我身上索取。</p>
他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手指在我的心口处打转:「从今往后,你这儿只能装我。」</p>
掩盖在碎发之下的双眸,带着掠夺,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和侵占欲,甚至藏着一丝细窄的恶劣。</p>
我被磨得受不了,泪眼蒙眬地回应他:「只有你。」</p>
贺向洲满意地笑了,轻柔地拭去我的清泪,温热的吻落到我的眼皮上:「好孩子。」</p>
我攀着他的肩,像一叶孤舟,沉沉浮浮一夜。</p>
隔天,我盯着镜子里眼底一片青黑的自己,更加坚定回家的决心。</p>
做足心理建设,我敲响书房门。</p>
贺向洲戴着防蓝光的无框眼镜,端坐在书桌前。</p>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支支吾吾地开口:「雨停了,我该回家了。」</p>
他敲了敲桌面,示意我过去。</p>
贺向洲揽着我的腰,让我坐到他的腿上。</p>
「也好,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尽早搬过来。」</p>
我怔住,讷讷地重复:「搬过来?」</p>
「我们是未婚夫妻,不该住在一起吗?」</p>
我和贺渊都没有婚前同居。</p>
贺向洲看出我的犹豫,放软声调:「你睡了我,不该对我负责吗?」</p>
不是,谁对谁负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