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穗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昨晚半宿都没睡着,家里突然住进个人,她那精神一直紧绷着,无数的想法拥挤在她脑中。
怕他半夜开自己房门,又怕他开了大门离开……
这么一折腾,直到天鱼肚白才睡过去,一睁眼都快中午了,楼穗连忙出去。
客厅没人。
楼穗迟疑地迈着脚步到客房,敲了两下没人应,开了门,屋里也没人。
松口气之余又有些胸口发闷。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楼穗倚在门口,脑海里混沌着,忽然正对的卫生间门打开了。
男人仅仅下半身裹着个浴巾走出来。
两人不过一米的距离,四目相对,楼穗人都傻在哪了。
看着男人湿漉漉的短翘发梢上滴着水,落在他的肩头,滑下他胸肌时,楼穗不自觉地跟着吞了口水。
余柏琛蹙眉看着她。
“你前夫是不是有什么性功能障碍?”
这女人对自己的眼神如饥似渴的,真想不通结婚三年怎么还是个处。
楼穗被问得愣了下,脸蛋涨红,表情也裂开了。
“你……一早恶心谁呢?”
余柏琛无视她的张牙舞爪,走进屋里,大手一扯腰间浴巾,楼穗被刺激得哇哇大叫,双手捂住眼。
结果人家穿了四角内裤。
余柏琛套上短裤和背心,余光愉悦地看向这女人。
真是又菜又爱玩。
楼穗此时的脸已经不是白里透红了,是整一个红苹果。
这男人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楼穗梗着脖子说。
余柏琛目光眯了下,冲她走了过来。
楼穗心中铃声大作,余柏琛高大的身影令她不由得心慌,可面上还是倔强地正面相迎。
余柏琛两手臂将她圈在了桌子和自己怀里,口气稀松平常道。
“这现在是我的房间,是你自个玩火。”
说完取了桌上的放着的运动手表,后退,戴上,走出房间。
楼穗从晃神到清醒再到懊恼,简直丢尽了脸,快步跟着出来,余柏琛已经拿起了头盔要出门。
“你去哪?”
他现在不是没了工作吗?
余柏琛目光凌厉了几分。
“别试图管我。”
说完关门走了。
“有病吧。”楼穗无语吐槽。
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什么奇葩室友回来,愤愤然地回了卧室。
没两分钟,楼穗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化妆镜前,她胸前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散开的,半颗圆润清凉地露在外面……
曲欢来接楼穗的时候,发现她神清气爽,完全不似之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忽而眼前一亮。
“人找到了?”曲欢问着扣安全带的楼穗。
楼穗点点头。
“谢天谢地,鱼儿,这人再不找到,我觉得咱们整个南城的天都得继续跟着你那脸阴沉下去。”曲欢脑海里浮现着这一个月楼穗的样子,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楼穗昂着额头看向曲欢。
“有这么夸张?”
曲欢捧着她的脸,重重地点头。
”我倒是真想见见这修车工,不过今天没时间了,宴会要开始了,今晚的宴会很重要,鱼儿,这次要巡演,必须得跟陈华套上近乎。“曲欢认真一脸。
陈华,知名乐团集团总监,承办了国内大大小小的演奏会,一直居住在沪市,今天刚刚到的南城,今晚的宴会就是为她而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