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脸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p>
“上次我去医院，为什么不告诉我？”</p>
他质问我。</p>
“我本来想着生日那天晚上告诉你的，但你没来，让赵灵送来了香水。”</p>
“傅斯年，医院告诉你有什么用呢？”</p>
他沉默了很久，淡淡说道：“孩子我们还会有。”</p>
“不会了，傅斯年，我们离婚吧。”</p>
“不离婚，我不知道我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来。”</p>
我拿着离婚协议朝他走了过去。</p>
“你签字。”</p>
他接过之后问我：“那你呢，许嘉嘉，你还爱我吗？”</p>
“我放下了。”</p>
“是这次，还是很久以前？”</p>
我没说话，他说：“是很久以前，你不再会粘着我，我出差你不会再说注意安全，我喝酒你不会再说少喝点，我不回来，最长一次是我去莫斯科出差，等了你十天，你都没给我发一个消息，就像今晚我胃疼，你完全可以漠视。”</p>
“许嘉嘉，是你先不爱我了。”</p>
“我不粘着你，是每次你身边都有赵灵，没我的位置，你出差我不再问，是因为赵灵会发你们的合照，我不说少喝点，是因为你在替赵灵挡酒，你去莫斯科出差，十天我没给你发消息，是因为你和赵灵在酒吧热舞，我怕打扰到你们。”</p>
“至于今晚，我确实不爱你了。”</p>
“傅斯年，我给赵灵腾位置了，我祝福你们。”</p>
傅斯年紧紧的攥着离婚协议书，他双眼猩红的看着我将它撕得粉碎，随后夺门而出。</p>
我让保姆打扫了碎屑，去书房一次性打印了十份。</p>
一个小时后，我刷到了赵灵的朋友圈。</p>
傅斯年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坐在床沿边自拍了一张照片。</p>
配了文字：“我心爱的人从来没学会爱自己，你不爱他放手不行吗，何必折磨他呢？”</p>
我拿着那十份离婚协议书，开着车朝赵灵家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