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徐佳音和王凤山之间恐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p>
可他俩一个是花季美少女，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油腻男，我实在想象不到他们会有怎样的关系。</p>
考虑到徐佳音在家里几乎全程被父母监控，那她和王凤山接触的机会只有可能是学校。</p>
我带着王凤山的照片，跑到徐佳音的学校走访调查，可她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p>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涂着美甲的女孩忽然揪住我：「我要是给你提供线索，有没有什么奖励？」</p>
我苦笑，王凤山早就捉拿归案了，哪有什么奖励，但我很需要线索。</p>
我加了女孩微信，给她发了两百块钱红包，她叫李栖，朋友圈里的照片全是各种夜店。</p>
李栖没有立即告诉我线索，而是让我放学后在校门口等她一会儿，我只能答应。</p>
放学后，李栖冲我跑过来，她挽住我的胳膊，在我脸上亲了一下。</p>
我吓坏了，赶紧推开她，这要是被巡逻的同事看到，非得写一万字检查不可。</p>
李栖冲我眨了眨眼：「帮帮忙，我最近被几个小混混骚扰，要是让他们看到我有个警察当男友，就没人敢打我的主意啦。」</p>
我朝对面望去，果然，四个精神小伙坐在一辆本田思域里，他们看到我，就赶紧摇上车窗走了。</p>
李栖要求我请她喝奶茶，她从书包里掏出一盒烟，当着我的面，点着。</p>
我开始发愁，她真的见过王凤山吗？她该不会在骗我吧？</p>
「你先告诉我，徐佳音为什么没来学校？你为什么要调查她的事情？」</p>
「她死了，谋杀。」我敲了敲王凤山的照片：「这个人就是嫌疑犯。」</p>
李栖拿起照片仔细端详，断言道：「不可能，他绝对不是凶手。」</p>
「你凭什么这么说？」</p>
「这个人是徐佳音的老爸！他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