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从小侯爷这边可以敛财后。</p>
我自然热情许多。</p>
主动给他端茶递水,布菜。</p>
偶尔他会赏我一些小玩意。</p>
唯独他要触碰我时,我内心大大地抗拒。</p>
哎,劈柴那事,挺遭罪的。</p>
也许苦瓜脸明显了些,他定定地看着我。</p>
「你怕我?」</p>
烛火下,他浓密的睫毛如鸦羽垂下。</p>
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p>
我只好如实相告:「有些疼。」</p>
他抬眸,怔了一下。</p>
我以为他会骂我娇气。</p>
或者跟之前几日那般,不管不顾拉我上榻,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p>
没想到,他只是黑着一张俊脸:「把灯扑了,睡觉。」</p>
前几日他总跟火炉似的贴着我睡。</p>
今夜的床榻很大,中间仿佛还能再睡下两个阿满。</p>
这样挺好,畅快。</p>
我卷着寝被呼呼大睡。</p>
中间被吵醒过两次。</p>
赵泽继莫名其妙叫了两回水。</p>
沉着声:「热的不要,要凉的。」</p>
这人有毛病,春寒料峭,洗两回冷水澡,也不怕身子骨坏了。</p>
好在,他连着三日没碰我了。</p>
日日早出晚归,见一面都难。</p>
府里都在传,我失宠了。</p>
其实他们不懂,我一点儿都不在乎。</p>
直到第四日,日落西山时。</p>
赵泽继回来了。</p>
「喊阿满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