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周围没有可以扔的物品后,大战得以平息,房间内的战况惨烈异常,吊瓶只剩上半身孤零零地悬在半空,吊瓶里的盐水把床单浸透,我哥额头被碎玻璃扎的满是血痕。</p>
但我进门之后,他们三人似乎一下有了共同的敌人,都把炮火一致转向我。</p>
“所以说不是我生的终究不是一家人。”我妈不断用纸沾干我哥脸上的冒出的血迹。</p>
我知道被对于我把她关在病房里耿耿于怀,她巴不得站在门外的她母子俩,我独自承受嫂子暴怒的洗礼。</p>
“妈,家丑不可外传是您从小教我的,小时候我偷吃只有我哥能吃的米饭要是被您发现,我可自觉把帕子塞嘴里不喊出声,刚才要不是我关门,恐怕全医院都来看笑话了,我这不也是为了您老的面子吗?”</p>
我妈一下语噎,她就像是用胶带封住排气口的车,气得发抖却发不出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