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我垂头丧气地整理东西准备滚蛋。</p>
还没整两下，部门王经理就凑了过来，双眼直冒光：</p>
「小盛啊，顾总送你来的公司啊？」</p>
我一脸便秘的表情，半天也只憋出个：</p>
「王经理，不是你想的那样……」</p>
「哎呀，我懂我懂。」</p>
王经理笑得脸上肥肉直抖，直接把一摞企划书塞到我手上，叫我去给老板汇报。</p>
我拒绝无能，只得拖着步子上楼，敲开总裁办公室大门。</p>
顾淮远支着下巴瞥了我一眼：</p>
「进来吧。」</p>
我深吸一口气，扬起一个灿烂又虚伪的笑容：</p>
「顾总，我来给您汇报一下城南旧区改造项目的策划……」</p>
我巴拉巴拉了半天，顾淮远连个表情都没变。</p>
等汇报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p>
「业务水平还凑合。」</p>
我立刻高情商发言：</p>
「都是因为有顾总您的指导和提点，我们才能取得这样的成果。」</p>
顾淮远嗤笑一声：</p>
「你昨天不还说我冷血变态，只会压榨利用你吗？」</p>
我哽住。</p>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p>
顾淮远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p>
「你有个鬼的男朋友，母单二十五年，狗都不理。」</p>
这人身攻击过分了啊！</p>
我简直想扑上去咬死他。</p>
可我怂。</p>
我只能低着头挨批。</p>
顾淮远嘲讽了我一顿，末了轻飘飘地说：</p>
「李特助妈妈病重，她休长假了，这样吧，你来给我当助理好了。你有点小聪明又滑头，适合这种职位。」</p>
我震惊地看着他：</p>
「那你还不如开了我呢。」</p>
顾淮远斜了我一眼：</p>
「你早退又骂我，还想拿 N+1？你想得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