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趋地跟着江遇风离开的夏涟漪,在跟着江遇风走进了书房院落里后,就被迫停下了。</p>
江遇风斜扫一眼,直接说道,“没见过有这样蠢的丫鬟,以后别再这样丢我的脸。”</p>
“是。”夏涟漪唯唯诺诺的说,她此时也不敢反驳些什么。</p>
夏涟漪便如蒙大赦的离开了。</p>
她回到了自己丫鬟同住的寝房当中,只是身上的酸痛与不适感,有些疲累。</p>
眼看着对面的床褥还在,却没了人的生气,夏涟漪微微摇头。</p>
她对这个,只与自己待在这间屋子里面两三日的斛荷芬,并无什么姐妹情谊,只是想着她太过贪心所得的惨死遭遇,也不免是唏嘘。</p>
可死的惨的,又何止是这样一个贪心的丫鬟呢。</p>
她的父王与母后,为番邦大地兢兢业业,最终也落得惨死结局......渐渐的身上的疲惫感传来,夏涟漪也依靠着床榻,就这样的沉沉睡了过去。</p>
当晚。</p>
夏涟漪醒来,她睁开眼。</p>
入眼的不只是黑夜,还有男人身上带有独特沉木香气的衣摆。</p>
现实的处境以及唯有宁王身上才有独有的香气,无意中提醒着夏涟漪,她此时正在跟江遇风在做着些什么。</p>
禽,兽!</p>
夏涟漪在心地里面暗骂道。</p>
床幔散乱的耷拉在床边。</p>
又是一夜翻白。</p>
这一晚夏涟漪过得如同浪里方舟。</p>
就当夏涟漪几近于无意识前,要伸手拉着床帐子,就这样的沉沉睡去时,耳畔边传来男人低沉的话。</p>
“快去修整一下,今日随着本王一同进宫参加宫宴。”</p>
夏涟漪直接一个激灵,嗯,她没有听错吗?</p>
那岂不就是说,她今天白日里再无休息?</p>
有些惊恐的睁开眼,夏涟漪想要从男人的眼眸当中得到他这是在开玩笑等出来的戏谑意愿——殊不知,却只对得上男人那一脸却餍足的的眉眼。</p>
夏涟漪抓了装床下的厚实被褥,一时想要骂人。</p>
可多年的番邦公主的教导,却又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脏话,才能算解解气。</p>
男人却毫不犹豫的快步抽离,穿的好后离开,临推开门前他还放了这样的话,“本王只等你一个时辰。”</p>
这下子夏涟漪更加的无语了。</p>
她盯望着江遇风的背影,就这样的合上了门,在心底里面暗骂了不下十句的禽兽。</p>
却只能够忍着酸痛,就这样的下了床,去了隔壁的灶房当中自顾就烧了些水,擦洗了身子。</p>
这一晃眼就已经过了半个时辰。</p>
夏涟漪眼皮子打架。</p>
她实在是瞌睡的不轻。</p>
但又想着与江遇风的一个时辰之约,夏涟漪强撑着起来,却忽然之间发现她手边似乎没有任何可以穿进宫里的衣服。</p>
江遇风肯交代她这样做,势必是会派人送过来的,那既然房间里没有,就是江遇风那边疏忽。</p>
所以那她就可以睡上一觉。</p>
推算着,夏涟漪心安理得的睡着了。</p>
故当江遇风正坐在宁王府标识的特架马车内,在院中苦等夏涟漪,确实等不来,也难免感觉有些烦躁。</p>
他手一挥,告诫自己下面的侍从。</p>
“去看看,那个夏涟漪怎么样了?怎么......还没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