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时,我抬手摸了摸绯红的嘴唇,指尖轻碰,很疼。</p>
薄时砚是典型的商人,会让花的每一分钱都物有所值。</p>
除了薄太太,我还是薄时砚的秘书,昨晚我以他妻子的身份赶走了娇娇,今天作为林秘书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我的堂妹调情。</p>
薄时砚身边女人不断,但总有三六九等之分,我的堂妹林暖,就是他深爱的白月光。</p>
「时砚哥哥,我听爷爷说,林家想要西郊的那块地,你能不能帮忙疏通一下关系呀。」</p>
我正准备敲门,就听到林暖的这句话。</p>
透过门缝,我看到林暖和薄时砚坐在沙发上吃饭,两人坐在同一侧,林暖托着腮,期盼地看着他。</p>
薄时砚薄唇噙着笑,嗓音温柔:「好,都听你的。」</p>
「谢谢时砚哥哥!」林暖笑了起来,剥了个葡萄为喂到他唇边。</p>
我站在门口,握紧手中的餐盒,转身离开。</p>
昨天下午,林老爷子把我喊到林家,吩咐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得从薄时砚那儿要到西郊的地。</p>
不然就断了我妈的医药费。</p>
我被折腾一整晚,却远不如林暖一句话好用。</p>
老头子也真是老糊涂了,分不清谁是大小王。</p>
刚回到工位,还没来得及吃饭,内线电话响起。</p>
薄时砚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林秘书,到我办公室来一趟。」</p>
他是老板,我是员工,只能听从。</p>
我走进办公室时,林暖坐在薄时砚的大腿上,脸颊绯红,像是刚刚接过吻。</p>
薄时砚眯起眼,懒声吩咐:「林秘书,把桌子收拾干净。」</p>
「是。」我默默走过去,拿起垃圾桶,开始收拾餐盒和垃圾。</p>
林暖勾着薄时砚的脖子,娇滴滴地说:「时砚哥哥,你怎么能让姐姐做这些下人做的事,她毕竟是你的妻子。」</p>
「她早就习惯了。」</p>
「哎呀,我来帮姐姐吧。」林暖「好心」道。</p>
薄时砚扣住她的腰,语气霸道强势,「你的手用来弹钢琴的,不是用来收拾剩饭剩菜。」</p>
我擦桌子的手指一顿,闭了闭眼,把废纸巾扔进垃圾桶里。</p>
林暖的手是用来弹钢琴。</p>
谁不是呢。</p>
我艰难地扯了扯唇,带着垃圾从办公室离开。</p>
走到门前,听到身后薄时砚淡声吩咐:「林秘书,去买一盒安全套上来,休息室里的用光了。」</p>
「别买小了,影响兴致。」</p>
我蜷了蜷手指,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