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后巷。</p>
两个相貌优越的男人蹲在墙角,擦燃打火机。</p>
「妈的,一天天地装冰山脸装得快累死老子了。」</p>
「这群叛逆期的富家大小姐简直是蠢得可怜。」</p>
「这年纪男生想什么下流东西她们半点都不懂。」</p>
「怎么会以为男的会注意到她们夹没夹睫毛?」</p>
「他们只会猜她们裙下穿什么颜色款式好吗!」</p>
「为什么我得表现出耳红羞涩的蠢样?」</p>
「鲁米写的剧本是越来越傻笔扯淡了……」</p>
雨滴砸在蓝色铁皮棚顶,噼啪噼啪。</p>
盖过了另一个男人低低的谑笑出声。</p>
「行了,知道你小子快憋出病来了。」</p>
男人站起来,身量很高。</p>
他掐灭烟尾。</p>
语气像是玩笑,又像是警告。</p>
「老实点。」</p>
「这单也快了,到时再捎你们飞荷兰玩个够。」</p>
地上本还抱怨的男人,唰地拍灰起身,雀跃道:</p>
「成成成,果然最懂我的还得是我澍哥!」</p>
「嗡嗡嗡——」</p>
手机突然振动。</p>
是死党狂轰来信息。</p>
追问我要那种药做什么,我没回。</p>
昨晚在我爸书房,偷听到周澍生的真面目时,我是僵成冰雕完全不敢置信的。</p>
彻夜辗转难眠了一夜,这会儿再次听到他们那番对话,我已没了多余的情绪,只剩满腔怨火待发泄。</p>
而我这人,睚眦必报。</p>
周澍生和我爸签的合同里——</p>
成功送我上清北后,他能拿到一千万酬金。</p>
但是,其中有一则特别条例,就是周澍生绝不能侵犯我。</p>
否则就是违约,要他倒赔十倍酬金。</p>
而侵犯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