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知道王语蝶在刻意刁难自己,也就直接道:“王秘书,我也不是非要见池总不可。这样吧,你帮我传个话,替我道个谢就行。”
王语蝶质疑:“你谢池总什么?”
“你只要帮我说一声谢,池总自然会知道我谢他什么。”温妤说。
但王语蝶可不是闷声当传话筒的人,当即冷嘲热讽了起来。
“温妤,你别以为你能像你妈一样,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池总。池总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你要是当着他的面发骚,他只会把你丢出去。”
温妤听着王语蝶的冷嘲热讽,柳眉微皱,到底没好意思告诉王语蝶,她口中那位不随便的池总,被她随便一拍大腿,都有了感觉。
要不是当时在马背上,估计又得擦枪走火了。
温妤只说:“你都没有见过我妈,你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品头论足?”
不只是王语蝶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就连温妤也没有见过她。
有时候旁人一直说议论她母亲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而她不忠的产物,温妤也会哭着问父亲,为什么要和母亲生下她?
但每每这时,父亲都会语重心长t?地告诉温妤:“妤妤,她没有别的人说的那么不堪,她是个好女人!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她。”
如今父亲已死,她的母亲是谁,也成了一个谜团。
但父亲说母亲是好女人,温妤也是信的,所以她也不准许王语蝶这般非议她的母亲。
“温妤,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传话了?”王语蝶歇斯底里吼着温妤。
“不传话就不传话,我另寻方法就是了。”
对话至此,温妤也知道和王语蝶纠缠下去没结果,干脆直接挂了电话。
温妤后来让秘书去打听薄凌渊的行程,没有打听到。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亲自跟薄凌渊道谢了。
怎知周六那天,闺蜜步烟浔约她去会所喝酒的时候,却和薄凌渊撞了个正着。
步烟浔坐在长吧台上喝酒,红色吊带长裙,加上大波浪卷发和精致浓妆,看着很有腔调。
相比之下,温妤穿着一身金色丝绒两件套裙装,就看起来特别保守。
“烟浔,找我什么事情?”温妤坐上吧台的时候,还想着公司里三份报表上出现的问题。
“你天天公司和家两点一线,我要不把你约出来见一面,你都要忘记这世界上有我这么一个人了。”
步烟浔和温妤从小学就认识了。
步烟浔虽然不是私生女,但她是后妈带到步家的女儿,也是受尽了别人的冷眼。
于是和境遇差不多的温妤相识后,两人很快就成了好闺蜜。
认识多年,步烟浔一看温妤这状态,就知道她人在会所,心在公司。
她干脆把温妤身上那外套扯了下来。
“这里很热,别穿得这么厚,也别想着回去工作,咱们今天主打的就是好好放松,愉悦身心!”
温妤外套一被摘下,里面金色的丝绒挂脖短裙就露了出来。
修身的,裙摆还是鱼尾形状。
再加上温妤的皮肤白得晃眼,让她看起来特别像是金光闪闪的美人鱼。
这不,周围很多男人都把目光落到了温妤身上,有的甚至还上来搭讪,问温妤要微信。
温妤有些不自在,“我没有微信,抱歉。”
那人大概也知道,这是温妤的委婉拒绝,就没有继续纠缠。
拒绝了好几拨搭讪的人后,温妤想要拿回自己的外套。
但步烟浔把外套揣她怀里,劝着她。
“妤妤,既然已经和池诣铭那个人渣分开了,就没有必要守身如玉。帅哥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烟浔,你知道这么劝我,那你自己呢?”温妤反问步烟浔。
因为步烟浔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这几年,步烟浔看似玩得飞起,但只有温妤知道,她也在为那未亡人守寡呢!
“我没为谁不开心。”步烟浔并不想面对这个话题,目光落在了别处。
没想到,这随意一瞥,竟然发现了……
步烟浔连忙拽起温妤的手腕:“妤妤,薄凌渊!快看快看,好帅啊,那脸那大长腿,满满都是性张力。”
温妤连忙顺着步烟浔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薄凌渊正和几个圈内公子哥漫步而来。
他穿着西装三件套,明明是最低调的颜色,但他穿起来就是宽肩窄腰、自带光束,让人不自觉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只是璀璨如星河的薄凌渊,此时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