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逃出公寓后,当晚寄宿在步烟浔的小别墅里。
步烟浔得知温妤被池诣铭逼得大半夜有家不能回,把池诣铭的十八辈祖宗里里外外问候了一遍。
还说:“我还以为你今晚会和薄凌渊来一段刺激的,哪想到池诣铭这狗东西又出来作妖了。”
提及薄凌渊,温妤又免不了想起了他们刚才失控的那些。
如果刚才他没有接那通电话,那他们今夜的确可能拥有一段刺激的……
步烟浔见温妤失神,还以为她正为池诣铭的无情又滥交而伤心,连忙拉着她睡觉去了。
隔天,步烟浔又陪着温妤回了公寓。
他们原本都以为,回到公寓可能会看到昨夜留下的血腥残局,甚至还有可能是池诣铭还赖在公寓里要求赔偿。
可让人意外的是,公寓里没人,甚至连本该残留的玻璃渣,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温妤带着步烟浔在家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才回到了客厅。
直到看到客厅里,那原本放着她周岁相框的展示柜上,只剩下一张带血的照片,温妤才确定昨晚的那些并不是梦。
“妤妤,就算那狗东西被你打伤了,没有索取赔偿,还给你打扫卫生,你也不能心软。”
步烟浔看到温妤拿着相片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担心她继续惦记池诣铭,为他难过。
可温妤盯着照片,告诉她:“我明白的。分手后还惦记着,那不叫思念,那叫犯贱!”
但步烟浔看着温妤的目光还落在照片上,并不是很信她刚才的言论:
“你既然明白,那你为什么还对他的血,露出这么痛心疾首的表情?”
温妤轻抚着那块血迹,道:“我只是觉得他把血留在我周岁和我爸合照上,怪恶心的。”
步烟浔伸长脖子去看温妤手上的照片,只见池诣铭留下的血迹正好挡住了男人佩戴戒指的那部分手。
步烟浔噗嗤一笑,“确实挺晦气的。等找专业人士看看能不能洗掉吧!”
“嗯!”
那天之后,不管是薄凌渊还是池诣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温妤的生活里。
温妤也兢兢业业,忙着拯救父亲留给她的温渊集团。
直到那天,她又一次前往雁行国际对接业务问题的时候,碰上了薄千悦。
温妤是知道薄千悦的。
自从她和池诣铭分手后,总有些闲得蛋疼的人,在她面前提及池诣铭的未婚妻薄千悦,家里多么有钱有势,和池诣铭多么的般配。
也因此,温妤的耳朵也违背自己理智,收集了不少关于薄千悦的资料。
像是薄千悦目前还是江大研究生,手上也有两家网红护肤品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
但薄千金从没有因为事业荒废学业,还年年拿到学校奖学金。
温妤得知薄千悦这么优秀,对她还是非常佩服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优秀的女人会在她结束对接工作,准备离开雁行国际时,挡住了她的去路。
“温总,现在有空吧,一起喝杯咖啡?”
薄千悦上下打量着温妤。
女人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可抵五六分。
但温妤本身就很漂亮,身材也不错,一双眼睛也水光潋滟,难怪能把池诣铭的魂勾走。
薄千悦想起了池诣铭额头上的伤口,到现在还包裹着纱布。
池诣铭说那伤口是车祸导致的。
但薄千悦调查过,池诣铭的车子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再加上这两天,池诣铭和她约会时频繁失神。
女人的直觉告诉薄千悦,池诣铭的伤口很可能和温妤有关。
这让薄千悦警铃大作,才有了今天约温妤喝咖啡的事情。
但温妤丝毫不慌,甚至还含笑反问薄千悦:“请问薄小姐,是想以公事的名义喝这咖啡,还是以私事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