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真是疯了。」暴君扬起手,终究不舍得落下。</p>
罚嫡姐抄写经书三十遍。</p>
这个时刻,暴君还念及嫡姐的名声,警告众人不准乱嚼舌根。</p>
即便暴君秘密处置,前朝还是得知此事。</p>
废后的折子一封接一封,父亲面色沉沉地看向国师。</p>
国师好似没注意,缄默不言。</p>
我给暴君送膳食,恰好遇到父亲。</p>
他没有关心我的处境,是否会遭受牵连,开口便是:「舒儿,帮帮你姐姐。」父亲是高山般顶天立地的存在,我的父亲没有撑起我的天。</p>
我和嫡姐是双胎,出生时,道士断言嫡姐和我一吉一煞。</p>
嫡姐是天命凰女,命格贵不可言。</p>
我是天煞孤星,克死六亲死八方。</p>
嫡姐为嫡出大小姐,由父亲和母亲万千宠爱长大。</p>
而我为庶出二小姐,和一个老阿嬷相依为命。</p>
幼时我和嫡姐极像,不小心跌落水中,父亲慌了神救我。</p>
「瑶瑶别怕,爹爹在。」</p>
父亲第一次抱我,是那样温暖。</p>
嫡姐被母亲抱着出现,父亲才意识到认错人。</p>
父亲打发请来的大夫,任由我自生自灭。</p>
我如同死狗般跌倒在泥土里,听到父亲轻声哄嫡姐。</p>
「爹爹最爱瑶瑶,瑶瑶是爹爹的心尖尖。」</p>
我不过喊了一声「爹」「娘」,父亲和母亲如临大敌。</p>
「赶快把这个灾星丢出去!」</p>
我注意到父亲鬓角多了些灰白,眼角皱纹重了些,比我进宫前一下苍老十岁。</p>
「父亲心中只有姐姐,父亲关心过我吗?姐姐做的那些事,父亲应该也知道。」我平静握住食盒,进入御书房,不顾父亲的叮嘱。</p>
「她是你亲姐姐!」</p>
暴君心情不好,折子扔了一地,见到我的脸,面色缓和些。</p>
「从前瑶瑶如你这般,不知可是权势迷了眼,越发不可理喻。」暴君喝了一口参汤,不由得感慨。</p>
我送了五日的参汤,第六日暴君要我留下侍寝。</p>
沐浴后的暴君没有平日的阴郁,倒有几分俊朗。</p>
他喝了些酒,脸色有些泛红。</p>
「瑶瑶。」暴君摸着我的脸,满是痴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