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污的军帐里传来布帛撕裂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p>
魏清宁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布。</p>
“还以为自己是镇国侯府的千金,都已经被人玩烂了,还不会伺候男人。”</p>
军营副将楚萧一边取笑,一边加重了动作。</p>
撕裂般的痛楚让魏清宁眼泪肆掠,她却没发出任何声音。</p>
酷刑结束。</p>
她还没来得及将破碎的衣服穿好。</p>
楚萧便将她一把拉起,带进了盥洗浴堂。</p>
“好好洗干净,等下送你去法相寺,小公爷要来接你了。”</p>
听到小公爷三个字,魏清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p>
小公爷是的她的兄长谢沐珩。</p>
那个男人,会来接她?</p>
三年前魏清宁因爱慕兄长的心思被人尽皆知。</p>
谢沐珩恼羞成怒,下令让心腹楚萧将她送到法相寺,以佛心清净不该有的腌臜遐念。</p>
可送行的马车在经过法相寺时却没停下,反而直接到了军营。</p>
楚萧将魏清宁扔进柴房,冷冽告诉她。</p>
“法相寺只是明面上的说辞。”</p>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在军营好好待着,学学规矩!”</p>
魏清宁哭过闹过,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p>
她以为过几日谢沐珩就会接她回家。</p>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镇国公府无人在意她的存在。</p>
魏清宁成了军营里的奴隶。</p>
白日,她洗衣做饭,端茶送水。</p>
夜里,她是军营里所有男人的泄欲工具。</p>
水声‘哗啦’。</p>
楚萧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p>
“回了镇国公府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记得心里有数。”</p>
魏清宁打了个哆嗦,瑟缩点头。</p>
一番沐浴。</p>
干净整洁的襦裙穿到了魏清宁的身上,遮住了那些欢好的红痕和牙印。</p>
从浴堂往军营外走,那群士兵一路围观她。</p>
他们的目光里的欲色没有任何遮掩。</p>
“真是个贱骨头,穿了衣裳还是不忘勾引人。”</p>
“连自家兄长都肖想,可不就是贱!”</p>
他们伸出手,隔着衣物肆意揉捏着魏清宁的柔软之处。</p>
魏清宁哆嗦着身子,却是丝毫不敢反驳。</p>
从前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这群男人更为猛烈的拳打脚踢。</p>
一个男人意犹未尽的搓圆揉扁,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p>
“小荡妇,爷们等着你回军营,日日喂饱你!哈哈哈……”</p>
侮辱的话一句一句进到魏清宁的耳中。</p>
她麻木地往前走着,直到坐上马车才瘫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p>
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法相寺。</p>
临下马车前,楚萧捏住了魏清宁的胳膊。</p>
“若是让小公爷知道,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p>
魏清宁木讷点头。</p>
三年的非人折磨光阴,早已蹉跎了她所有的棱角。</p>
魏清宁守在寺门,老老实实地等着镇国公傅来人接她。</p>
前方马蹄震耳,魏清宁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p>
随着一声马嘶,小厮高声通传。</p>
“小公爷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