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情怀了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p>
她难产的那天,前夫正在和小青梅挑婚纱。</p>
对她说:“你怎么不去死?”</p>
等她死后,前夫正在和小青梅二婚。</p>
打电话问她,怎么不来参加他们的婚礼。</p>
可她来不成了,只能让刚出生的孩子,参加两人的婚礼。</p>
……</p>
夜,倾盆大雨。</p>
锦苑。</p>
祁司礼一个箭步跨过门槛。</p>
“阿礼,你回来了。”</p>
姜情看见他回来,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p>
“啪——”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得姜情嘴角溢出血丝,摔倒在地。</p>
“你为了祁太太这个位置就这么容不下瑜婉,甚至要害死她?”</p>
祁司礼半蹲在地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捏住姜情的下巴,双眼沉沉看着她。</p>
姜情急忙摇头:“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害她……”</p>
她想为自己解释,还没说完,祁司礼打断她的话,一脸阴冷。</p>
“对,你没有害死瑜婉,也就是喊几个男人,让他们奸污她。”</p>
男人眸光寒厉,大手“刺啦!”一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p>
“啊——!”</p>
“姜情,你怎么对瑜婉的,我今天就怎么对你。衣不遮体的感觉如何?”</p>
“来人,把她拖门口跪着!”</p>
祁司礼一把将她甩开。</p>
两名保镖从门口走来:“是,祁总。”</p>
姜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急忙用双手挡住自己,摇头。</p>
“别过来!”</p>
她虽然是祁太太,可在锦苑,她说话没一点份量。</p>
两名保镖面无表情,将她拖拽出去,丢在了大门口。</p>
紧跟着“砰”得一声!</p>
姜情被一个保镖强压着跪了下来,膝盖狠狠得磕在了地面上。</p>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仍然不忘道:</p>
“祁司礼,我一直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家里的佣人都可以为我证明……”</p>
“砰!”的一声,欧式大门被重重的关上。</p>
姜情的声音也消失在了雨里。</p>
她抱紧了自己,望着紧闭的大门,喉咙里都是苦涩。</p>
沈瑜婉是祁司礼的青梅竹马。</p>
比她这个才结婚三年的妻子重要的多!</p>
她怎么会,怎么敢找人对其下手?</p>
雨势渐大,黑夜和雨水将寒冷加剧。</p>
一夜过去。</p>
姜情衣不蔽体,皮肤冻得青紫,瑟瑟发抖,依旧跪在锦苑门口。</p>
祁司礼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高大的身形一步步从院中走来,眉目清冷,缓缓开口:</p>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p>
“我真的没有伤害沈瑜琬!”姜情望着他道。</p>
不是她做的,她不认!</p>
祁司礼长身鹤立地站在那,满眼冷漠。</p>
“没有足够的证据,我怎么可能对你动手?你知不知道瑜琬因为这件事已经疯了?”</p>
沈瑜琬疯了?</p>
姜情眼中都是不敢置信!</p>
“怎么会这样?”</p>
祁司礼弯下腰,大掌落在了她的脸上,指腹轻轻得摩挲着,嗓音冷冽:“那就要问你了。”</p>
姜情心头突地一跳,涌起不祥的预感。</p>
紧跟着,她就听到祁司礼说:</p>
“跪了一夜还不承认?来十个男人,把太太拖进后院去!”</p>
姜情瞳孔骤然一缩:“你要做什么?”</p>
祁司礼黑目蒙上一层冷意,俯身在她耳边:</p>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让你也体验一次你对瑜婉做的事!”</p>
姜情猛然一抖,如被万刃穿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