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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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茹面露不善，死死瞪着我，「什么叫女儿不在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再拿女儿开玩笑？」</p>
我一把推开他，「拿女儿开玩笑？你以为我是你吗，聂小茹？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p>
「女儿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以后你也没有在的必要了。」</p>
聂小茹脸色阴沉，「把话说清楚，沈念，要离婚可以，但女儿必须得跟我。」</p>
我勾唇嘲讽，「那你自己去地下跟女儿说吧。」</p>
她再次暴走，「沈念，再诅咒女儿，别怪跟你翻脸。」</p>
她看了眼骨灰盒，不屑道，「为了演这出戏，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p>
我冷笑一声，「既然觉得我是演的，那你就去看看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p>
「聂小茹，你不会不敢吧？」</p>
聂小茹眼睛一瞪，「我有什么不敢？沈念，你少在这故弄玄虚。」</p>
就在她的伸手要去碰骨灰盒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p>
看清楚来电人后，她快速接了起来，「子琛，我马上就过来。」</p>
临走前，她嫌恶的看了我一眼，「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谎话张口就来，简直不可理喻。」</p>
「等我回来时，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的问题。」</p>
简直可笑，以前或许为了他这些话，我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p>
可是现在，谁还在意他啊？</p>
我在外跑了一天，才选好女儿的墓地，准备挑个日子给女儿下葬。</p>
回到家里，我才看到家里多了一个人。</p>
我冷声问道，「你把他带回来，干什么？」</p>
顾子琛先一步开口，眼眶微红，「沈念，我让小茹陪我去的，你别怪她了。」</p>
「那关我什么事？」我径直从两人身前走过。</p>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亲了亲，才转身去收拾女儿的遗物。</p>
「沈念，你别太过分，整天对着个破盒子装模作样！」聂小茹暴怒。</p>
她一把拿起骨灰盒丢在我身上，「我让你再弄这些晦气的东西。」</p>
骨灰洒了一地。</p>
女儿的黑白照也掉了出来。</p>
聂小茹阴沉着脸，向前一步，踩在女儿的骨灰上，「现在向子琛道歉，我就原谅你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不然你后果自负！」</p>
我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她，「你做梦，聂小茹，你根本不配做我女儿的母亲。」</p>
「现在，立刻，把你的脚从我女儿身上拿开。」</p>
聂小茹一把将我甩了出去，「你真是疯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诅咒我女儿的后果。」</p>
她疯狂踩踏着地上的骨灰，嘴里一边谩骂着。</p>
「我让你再诅咒我女儿，我让你拿这些东西来装神弄鬼。」</p>
正当她伸手去捡照片时，他的电话响了。</p>
「小茹，节哀啊，你在家好好陪陪妹夫，医院这边我已经替你请好假了。」</p>
聂小茹脸色一僵，「江院长，你说什么胡话？我节什么哀？」</p>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下又说，「若若去世，我知道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也要接受现实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