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林清寒门口，小心翼翼地说：“清寒，我和我妈和好了。我妈说只要你愿意娶我，她不介意让你带着其他女人住进我家。你们所有开销她负责。”</p>

    林清寒高兴坏了，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深深的吻。</p>

    “这不就好了。乖，我这就叫上你的姐妹们。”</p>

    “老子简直是人生赢家啊，妻妾成群，以后开豪车住大别墅，丈母娘给我钱花。”</p>

    林清寒租了一辆七座车，叫来了五个女孩儿，她们竟然都知道彼此的存在。我痴迷地看着林清寒毫无瑕疵的脸，他有资本让所有女人为她着迷。</p>

    但以后他再也不能招蜂引蝶了。</p>

    我给我妈发去消息，林清寒带了五个女伴。</p>

    记忆里每个做春凳的女人，只会带去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男五女，我没见过。</p>

    妈妈似乎很激动：宝贝你太棒了，你将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春凳，让他们快来。</p>

    车子到了山脚下，我们就下车了。我妈说不允许陌生人到我家。</p>

    这一次，林清寒自动把自己当成了我家的男主人。</p>

    林清寒指挥我妈。</p>

    “妈，你给她们五个一人准备一个房间，就安排在我和竹西的卧室旁边。给他们排好表伺候我，周一到周六，一人一天。星期日我休息。”</p>

    我妈没有接话，而是摆了满满一桌子好吃的，拿出了张姐上次带来的好酒。</p>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给你们安排。”</p>

    林清寒坐在主位，左拥右抱。</p>

    我泪眼蒙眬地看着他。他为什么不爱我呢？他怎么可以不爱我呢？别的女人只爱他好看的皮囊，只有我，爱他的一切，就算知道他是渣男我也爱他。</p>

    我和我妈一直没有动筷子，看着他们六个人大块朵颐。</p>

    很快，他们都晕了过去。</p>

    我妈一手拎一个，把他们拖上二楼。</p>

    屋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摆着一堆做春凳的工具。</p>

    我打开牛皮书，一行一行仔细地看。怪不得我妈说做春凳比恐怖片恐怖。</p>

    恐怖片，不及春凳十分之一。</p>

    “开始之前，我先告诉你，春凳的由来。”</p>

    一千五百年前，我们孟家一个祖先，长得又黑又丑又胖又矮。她的夫君背叛了她，她的儿子被她夫君打死了，她自己也差点被她夫君打死后，她开始自救。</p>

    她三拜一叩上了山，求山神让她拥有最美的脸，花不完的钱，祈求她的爱人可以永远留在她身边，祈求她夫君身边的野女人永远消失。</p>

    山神说她求得是世上最难得的东西，感情和金钱不能兼得。但能以另一种形态存在。</p>

    她答应了，成了一名凳女。作为交换，凳女一生只会爱一个人，无论那个人是好是坏。但凳女永远不会得到所爱之人的爱，却能把所爱之人永远留在身边。</p>

    她回家后，迷晕了她夫君和她夫君的小妾。把她夫君做成了一把春凳，一把活的春凳。</p>

    把她夫君的小妾做成了养料，滋润养护她的春凳。</p>

    她挣了很多钱，没有人的时候就守着她夫君说悄悄话。她夫君心情好的时候会晃一晃回应她，心情不好就一动不动。</p>

    她老了以后，把这门手艺传给了她女儿。她死的那天，她的春凳也死了，化成了一滩肉泥。</p>

    “春凳是活的，林清寒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的命和你的命连在一起，你死他才会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