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话也不会讲,跟祁川沟通都费劲。</p>
我有些懊恼地跺脚,一不留神将桌面的书扫落在地。</p>
一低头,原来我踩在他摞得很高的书本资料上面。</p>
最下方是厚厚的刑法典,上面都是些案卷资料。</p>
我刚开始工作时,祁川还在读研。</p>
他学的是经济法学,导师很器重,说要将他引荐去业内赫赫有名的大律所。</p>
可桌上的资料,全是刑法相关。</p>
祁川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专攻方向。</p>
甚至没成为律师,而是做了一名法官。</p>
我歪头纳闷时,祁川已经被我惊醒,从沙发上坐起身来。</p>
喵喵,不许调皮。</p>
我扑过去,精准跳在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上。</p>
好温暖好熟悉的胸口呀。</p>
他一把接住我,指腹轻点我的鼻头。</p>
现在恢复力气了呀,那给你洗个澡吧。</p>
我一年的猫生里就没洗过澡。</p>
热水淋在身上时,味道臭烘烘的。</p>
祁川看上去却好像一点也不嫌弃,他动作轻柔,生怕浴液的泡沫溅到我眼睛里。</p>
嘴里还嘟嘟囔囔:</p>
水一泡显得更瘦更小了,脸还没我半个手掌大呢。</p>
你怎么毛毛里还藏着苍耳呀,这都多久啦小脏猫?</p>
从前都是我小嘴叭叭,他在一旁安静地听,听完再逐句回应。</p>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话有这么密。</p>
我不停喵喵叫,句句有回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