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雾差点睡着,被手机提示音吵醒,整个人烦躁得不行,尤其看到宋词的信息,直接炸掉。
特么的,真把她当霍星延的保姆?
她本不想搭理,但脑海突然响起霍怀莞说的话。
好,趁他醉,拿他精!
徐云雾给宋词回复:“我给他煮解酒汤带去,是我的独家解酒秘方,能让人一秒清醒。”
徐云雾换上“战衣”,外面只套了一件长款风衣。
她拎上了霍母给煲的鸡汤。
当然,依旧是“加料”的。
不过这次徐云雾按照说明,拿捏好了分量。
毕竟她是想要一个孩子,而不是想要霍星延的命。
还是霍母给的壮阳药,她后知后觉想起药过期了,赶紧给徐云雾送新的来,因着事情没闹大,霍母只当徐云雾还没给霍星延下药。
第二次给药时,霍母还劝徐云雾不要害羞,不要心软。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给你药,你就下,有啥事我当妈的兜着!”
徐云雾摸摸鼻子。
哪里好意思说她当天就给霍星延下药了。
还下完了一整包。
整装待发,徐云雾一脚油门。
嗖——
车子如离弦的箭,穿梭在寂静的大马路上。
徐云雾知道霍星延有专属包厢,熟门熟路的找过去,推开门,里面静悄悄,如果不是她有够眼尖,还真没发现坐在黑暗角落里的霍星延。
看着好像已经睡得很熟了。
徐云雾转身把门反锁。
即便是喝醉睡过去,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宽阔板正的肩背朝后靠着沙发,在昏暗的光线中依然散发着那种震慑人心的王者之气。
矜贵又冷漠。
剪裁合身的墨色西装被他驾驭得恰到好处,宽肩窄腰大长腿。
再配上一张英俊又冷酷的脸,五官犹如雕刻般深邃俊美,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是漂亮到极致的骨相。
呵,真是很有当渣男的资本!
徐云雾在心里吐槽,靠近过去,一手拿着保温桶,一手捏着霍星延的下巴:“乖,大郎……咳咳,霍星延,喝汤了。”
但她怎么都撬不开霍星延的嘴。
咋回事?
徐云雾愣了几秒,抬眸便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眼中有危险的寒光在闪烁,没由来的让她喉咙发紧。
没完全睡死也好。
不然等会她自己一个人玩也不爽。
徐云雾很快冷静下来,面对清醒的霍星延,她毫无胜算。
可现在霍星延喝醉了呀,不就等于输一半?
她循循善诱地道:“来,把解酒汤喝了。”
男人黑眸沉寂:“这是鸡汤。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徐云雾:“……”
空气安静了一秒钟。
徐云雾选择破罐子破摔:“对,是鸡汤,那又怎么样呢?鸡汤不是汤吗?差个字而已,这可是妈亲手为你煲的,你不喝就是不孝!”
霍星延深邃的凤眸之中,隐约透露着一股寒冷。
“又给我下药了是吧?”
徐云雾有些心虚地辩解:“你这叫什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大晚上闲得发慌,特意给你送加料的鸡汤?”
“如果不是不想白费妈的一番心思,我才不走这一趟。”
霍星延面无表情。
像是在说,演,你继续演。
徐云雾也有点编不下去了,但又不甘心功亏一篑,明明只要霍星延把鸡汤喝下去就好,怎么就是不乖呢?
听说喝醉的人,武力值大大下降。
如果她霸王硬上弓的话,成功率有多大呢?
徐云雾在心里盘算着时,没注意霍星延将她脸上如同狡猾的小狐狸模样给尽收眼底,薄唇微勾。
“想要证明你没下药很简单,我让秘书把这汤送去检验就好。”
徐云雾脑袋一抽。
她端起保温桶,仰头咕咚咕咚全部喝下,一滴不剩。
还得意地给霍星延看手里的保温桶。
验,我看你怎么验!
霍星延的眉头狠狠一抽。
下一秒,徐云雾感觉浑身火热,脑袋晕乎乎的。
心里吐槽,这不是男人的壮阳药吗?我可是个女人啊!
鼻腔涌出一股热流。
她抬手一抹,是鼻血!
“啊,我晕了。”
而后,徐云雾脑袋一歪,靠在霍星延怀里。
霍星延的脸彻底黑了。
……
徐云雾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还在打点滴,只是整个人都感觉很不好。
想吐。
还很闷热。
她下意识用手去拽衣领。
“老实点。”
霍星延抓住徐云雾的手,沙哑浑厚的声音中隐约有着一丝怒气,真不敢相信徐云雾又给他下药!
徐云雾烦躁,却挣脱不开霍星延的钳制。
眼底溢出一片水光,咬了咬后槽牙。
“我热……”
“热?你里面穿的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霍星延原本想着帮徐云雾把风衣脱下,结果里面的穿着,让人血脉偾张。
这时,医生突然进来了,他只能赶紧把徐云雾裹好。
徐云雾渐渐清醒过来,头脑也清晰许多。
一张白皙的小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就连脖颈也染上粉色。
她羞愧地道:“看来霍总家住海边,管得那么宽,我难道没有穿衣自由?反正又没花你的钱,又不是给你看……”
后面那句话,纯粹是徐云雾一时口嗨。
说完,她就后悔了。
霍星延的俊脸骤然黑沉,目光越发冰冷。
他忽然逼近,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轻启:“不给我看,你想给哪个野男人看?”
那双黑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仅仅对视几秒,便让徐云雾有种窒息般的压迫感。
“我……”
不给徐云雾开口的机会。
霍星延疯狂撬开徐云雾的贝齿。
带着压抑已久的情绪,这个吻里带着横冲直撞的掠夺意味,狠狠地将她揉进怀里。
香津浓滑,抵死纠缠。
徐云雾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骨蔓延开,直至四肢百骸,肺里的氧气都快要被霍星延汲取完!
衣衫也随之被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