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一声:“二叔公。”
二叔公开心的回应我:“希丫头!”可是二叔公原本开心的脸上,陡然怔住。
二叔公身边的大黑狗也对着我狂叫。
楚旭挡在我的身前,二叔公摸摸黑狗的头,示意它稍安勿躁。
我也拉了拉楚旭的衣袖,告诉他没事。
妈妈看着我和二叔公见面,开心的要去好好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来庆祝这重逢。
“念希,你和二叔公好好聊聊天,妈妈给你们准备好吃的。”
我回答了一声:“好的,妈妈。”
然后面对二叔公坐了下来,二叔公在我的生命里,是外公一样可以倾诉的存在。
我毫无保留就对着二叔公就把这些天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讲了出来。
我把自己的害怕、不解全部告诉了二叔公。
除了把重生之后的事改成了梦境。
我问二叔公:“我的身份证没有被偷,难道这世上真有替身这个说法?否则怎么解释,我毫无记忆,却真的和一个脑瘫领了结婚证?”
二叔公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你是说,你毫无记忆,身份证也没被偷,却和一个脑瘫儿领了结婚证?”
我点点头,无奈的回答道:“是的,二叔公,而且现在连累楚旭,婚礼也取消了,还和我一起躲到了乡下。”
“现在,对方有所察觉,不同意我解除婚约。”
“我人虽然在乡下,却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话还未说完,二叔公身边的黑狗再次上前,对着我狂叫。
仔细一看,它也不是在对着我狂叫。
而是,对着盯着我的脖子端详……
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二叔公。
大黑狗不停的对着我狂叫,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我的心里也变得害怕起来,面上也浮现出紧张。
楚旭眼看着就要站起来。
二叔公吓退了大黑狗,然后严肃的对我开口:“念希,你脖子上的挂坠哪里来的?”
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吗?这是妈妈给我带上的。”
“我带了五年多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挂坠,通体冰凉,晶莹剔透,完全不觉得带着会勒脖子。
我对二叔公说:“挂坠应该没问题,是妈妈送我的。”
妈妈曾说:“这枚玉佩得来不易,可以保护我健康长大。”
所以我一直视若珍宝,千金不换。
我希望我能带着妈妈的疼爱,健康茁壮成长。
二叔公点头道:“妈妈爱孩子的心是不会错的,但是给你妈妈挂坠的人,可就是居心叵测了。”
二叔公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围绕在你身边所有的无法解释的事,全部是因为这个小小的挂坠。”
我如遭雷击,下意识的立刻反驳:“不可能,妈妈怎么可能会害我?”
楚旭拍着我的手背,对着二叔公说抱歉:“念希这段时间太紧张了,二叔公您别往心里去。”
二叔公笑了笑,才继续说道:“放心,我不会生念希丫头的气,只是这挂坠之事还是要解决。”
说着二叔公变让楚旭去厨房把妈妈喊了过来。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妈妈眉头紧皱,半天才开口:“她二叔公,念希的玉佩是我去寺庙里给念希求的。”
“我也不疑有它,一直给念希带着,她二叔公,这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二叔公反过来问我:“希丫头,你觉得你的玉佩是什么?”
我不假思索:“普通的玉石吧,没什么特别的!”
二叔公愤怒道:“这是一种苗疆蛊虫控制的血肉傀儡术,能够控制尸体或者活人,去完成控蛊之人所要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