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肋骨撞伤了,但是没有断。”医生说道。在尤马边界海军陆战队飞机场上,窗子因为飞机起飞降落的噪音震动着。“你的鼻梁骨折了,而且脑震荡。”
“我会因为脑震荡死亡吗?”
这位高个瘦削的上校医生从眼镜上边望过去,说:“如果你别紧张,不会的。”
“他在说你如果不紧张就没事。”杰布说。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没有说你可以去追踪贝拉萨尔。我们会处理的。你的情况不适合再去做这件事。”
“怎么会呢?”
“我不——”
“你们计划怎么去追他?告诉我你们怎么把西恩纳弄回来。”
杰布看上去很不舒服。
医生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对不起,先生们,我想我应该回避一下。”
医生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们知道贝拉萨尔去了哪里吗?”马隆问道。
“往墨西哥领空的南部飞去了。”
“接下去呢?”
“我们警告墨西哥当局时,他们的雷达已经观测不到他了。”医生的止痛片并没有止住马隆的头痛。“所以他也许飞过了巴扎,到达了太平洋上空。”
“是这样。”
“他会去任何地方。”
“我们已经请求了加拿大和中美洲国家,一旦发现了不明身份的民用飞机就通知我们。”
马隆按摩着他的头部。“我们不能设想他会回到法国的领地去。我最希望的是,不管贝拉萨尔对西恩纳做什么,他都会等到他们下了飞机。这样,我们就会多一点时间。”
“做什么?那么强壮一个人……对不起,蔡斯。”
“我不会放弃的!告诉我从我们不在的时候起,关于贝拉萨尔你知道些什么。或许能帮助我们。”
“有个跟贝拉萨尔做生意的军火商——”
“是塔瑞格·阿尔麦德。”
杰布点了点头。“他听说贝拉萨尔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跑了。他不知道他们的组织也陷了进去。贝拉萨尔一直想对这一点进行保密,但是西恩纳和人跑了这是事实。阿尔麦德相信如果一个男人控制不了他的妻子,也不用指望他能管好他的生意。但是还有机会,贝拉萨尔或许可以让她活着,向阿尔麦德证明她回来了,他是老板。”
“可能吧。”
“你是什么意思?”
“贝拉萨尔或许会用另一种方法证明他是怎样一种人,那就是让阿尔麦德亲眼看着他杀死他的妻子。”
又一架飞机轰鸣着飞上了天空。
“那正是贝拉萨尔会做的令人恶心的事情,”杰布说,“在阿尔麦德面前杀死她会解决好多问题。他不仅可以使谈判回到正轨,还可以恐吓那些企图轻视他的人。”
“如果你们的人跟住阿尔麦德——”
“他或许会带我们找到贝拉萨尔。”
“还有西恩纳。”杰布拿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