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会有这么好说话。
但温情也不会轻言放弃,轻轻拉着他的衣袖,睁大了眼睛拿出了十分的真诚。
“不过三个月,夫君就这么没信心吗?难道没想过三个月妾身不会因为爱上了夫君而主动献身?”温情眨巴着大眼睛,“说实话,夫君是妾身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所以夫君两字唤起来才让妾身不那么抗拒,若夫君对妾身好一点,很难让妾身不动心。”
这话到了靳九归这里,莫名的顺耳。
见他软了一些,温情再接再厉,“咱们明明成了亲,却弄得和仇人似的这传出去多让人笑话,男人还是要面子的不是吗?”
靳九归动了动,温情继续。
“再说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不过再等三个月罢了,夫君你为人中人,必然能忍的,比起强行索要,妾身心甘情愿不是更显得夫君的男子气概魅力非凡吗?”
古代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这番让人软了耳根子的话说出来,几个男人会拒绝。
这一番话下来,靳九归轻眯的眼角中竟掩了些笑意,只是面上不显。
她如此讨好他,甭管她说的真话假话,他先信了,反正这靳府这么大,四条腿儿的蛤蟆都逃不过他的掌心,何况她这两条小短腿儿。
“如此说来,若今日我碰了你,反倒有失风度。”靳九归一边将手伸向怀中,一边向前,将温情抵在桌沿上。
温情极力克制将他推出去的冲动,朝他媚笑道,“妾身怎敢说夫君不是。”
靳九归却未曾理她。
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往她一抛,她下意识的接住,拿着东西看了两眼,再抬头,靳九归已走到床边,顾自抱起了那床大红喜被到一旁的软塌。
“这东西是做人皮面具的,你抹在额头上就能盖住那守宫砂,只是它遇水则溶,日后洗漱莫要让丫鬟看见。”话语间,靳九归已经躺在了软榻上。
隔着屏风,只看得他倒在被子上悠然的身影。
温情一听,忙仔细看那盒子,像街上装胭脂水粉的普通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黄白色的像是膏粉一样的东西,这丫不跟遮瑕粉差不多嘛,但是与她的肤色相差甚远,若是抹上岂不是让人一眼就敲出了异样。
沾了一点在手上,轻轻了擦了擦。
这东西却像是融入了皮肤之间,丝毫不见,只是让她感觉到手上这一块像是贴了一块膏药,但肉眼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的。
顿时欣喜,看来这东西果然能遮住守宫砂。
小心翼翼的将它改好,放在枕头底下,看来靳九归也不是他说的那么人面兽心,是早有准备的……
思绪一惊,温情的身子骤然僵硬。
早有准备…早有准备…早有准备!
靳九归他丫早有准备,所以,今晚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对她做什么!
这个想法一处,温情只觉得胸口突然一窒,难以呼吸,想起靳九归初进房时的反应,更是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
她丫自己把自己给堆到火坑里了!
软塌上的靳九归虽抱着眼睛,却始终注意着这边,久未听到动静,便睁开眼见温情捧着盒子发着呆,看来是意识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薄唇轻启。
“娘子既睡不着,不如陪为夫做些快活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