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一
温易真堵在门口,对她挤眉弄眼,一脸坏笑:“亲爱的,你们…”
话说一半,温易真看着她身后的,脸上顿时微红起来,捂着脸道,“棠棠,马上middot;middot;就吃饭了!”
回头,夜墨炎光着上半身懒懒的靠在门边,也是一脸的坏笑,白韵棠气恼地把他推进去,在关上房门时大吼一声:“把衣服穿好!”
“哈哈哈哈哈middot;middot;middot;middot;”房里传来夜墨炎一阵无耻的笑声。
无奈地摇头,来到客厅,丛真一身紫衣白纱端坐在沙发上,白韵棠顿了顿脚步,才恍然意识到,从出事到现在还没有问过关心过他,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坐着,心里又愧疚又激动,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从她跟夜墨炎恩爱的那一刻,丛真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窖里,再一点点地被斧头砸成冰屑。
难受侵蚀着全身,丛真眉头深凝的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温易真只觉喉咙干哑地厉害,咬了咬唇打破沉寂:“秦海有事走了,我把菜端来叫王爷一起吃吧。”
她放下几个玻璃杯在餐桌,看了一眼丛真,棠棠注定是王爷的人,三千年是,如今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丛真眼中的执着让她心口如大石压落,堵得严实,温易真叹出一口气,转身朝厨房走,丛真,你何苦这样执着?!放下不好吗?
一一
白韵棠正想和他说话来着,夜墨炎就轻飘飘地走到身边,手塔上她肩,面带满足的笑容问丛真道:“昨晚你跟踪的那个生人,有何结果?”
丛真微皱眉,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换上一抹严肃的神色,看着白韵棠问道:“秦海是你姐夫?”
白韵棠怔了怔,点头道:“是的。”
“看来你要离这个姐夫远一点了。”丛真说着。温易真端来了饭菜,招呼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白韵棠听他这般说,惊讶地问道:“丛真,你刚说的什么意思啊?”
“他很可能与这次的事件有直接关联。”丛真缓缓说出,顿了顿又补充道:“也有可能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温易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秦海哥?这怎么可能?!”
“听丛真说完。”夜墨炎沉着脸,看向丛真问道:“昨晚出去的生人是秦海?!”
“是的,他行踪太诡异了,我一直跟随他到上次的石洞,他念了几句咒语。突然间就消失了。”
白韵棠听着心里十分紧张,如果真是秦海,似乎也能解释的通,毕竟是他让自己来到这里的。
“他,为什么要害我呢?动机在哪?”她疑惑。
“从石洞离开后,”丛真吃了一口白饭,又说,“经过荷塘边时发现有浓厚的雾罩,我便进去探了一番,里面尽然是个幻化的古宅。”
“你的意思是,那是女鬼的造出来的?”白韵棠问。
夜墨炎和丛真默默对视一眼。夜墨炎眼神一暗,“不是,是活人烧给女鬼的房子。”
正在吧唧吧唧吃着的温易真脸色突然慌张了一下,瞪眼一连串地问道:“那房子是不是很漂亮,有一台古琴还有雕花的梳妆台,月亮是不是红色的?”
丛真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
“哎呀,上次我被女鬼抓去后,一直都在昏睡,醒来后就在那栋宅子里,然后女鬼就来抓我。我在院子里拼命的跑,跑着跑着就进了石洞,太可怕了!”温易真说完还恐惧地猛咽了口唾沫。
“对了,事情太多一直忘记问你,你当时是怎么被抓去的?”夜墨炎脸色讶异的问。
温易真看一看院外,小声道:“那天丛真送我到门前,我正准备敲门就被人打晕了。”
“照这样来看,打晕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秦海。”丛真放下筷子,沉沉地吐了口气。
夜墨炎目光闪了闪,看着白韵棠直接问道:“你有想过姐姐的死因很可疑吗?”
白韵棠顿时愣住,难道姐姐的死有问题?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夜墨炎直言道;“我觉得有问题。”
想了想,她一颗沉到了谷底,当时她确实有过这种猜测,巴士在邻镇边的小路上侧翻,车上一共二十个人,均都是小伤而已,为什么独独姐姐就没活下来。
夜墨炎一只手抱上她的腰,亲了她一口:“我知道你想什么,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姐姐如果被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记得姐姐来桐村前一天说秦海向她求婚了,说要过来定亲,所以middot;middot;middot;”白韵棠说到这,如恍然大悟一般,突然对上夜墨炎的眼睛,急声道:“我姐姐肯定是被害死的!肯定是的!”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丛真略一惊诧。
白韵棠心里剧烈地喘息,倚在桌面上的手微微颤抖,“来这几天了,我怎么就没想过,秦海一个亲人都没有,他带姐姐回来定什么亲?!”
夜墨炎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她瞪大美眸紧紧盯着他。
夜墨炎看着她叹了口气,“一开始我是怀疑,你姐姐当时在我的古墓里也怀疑过自己的死因,只是她记不起来了,后来我让于铮去调查,昨天回古墓他才告诉我。”
“我当时怀疑过的,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偏偏就只有我姐姐死了middot;middot;middot;”白韵棠胸口像被人剥开一般,呼吸似乎都停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就流下来,“我怎么这么傻middot;middot;middot;我怎么这么傻middot;middot;middot;呜呜middot;middot;middot;”
白韵棠痛苦地抬手一巴掌就打在自己脸上,夜墨炎猛地捉住她的手,心疼不已嘴上却是厉声吼道:“谁允许你伤害自己的?!本王允许过吗?!”
白韵棠靠紧在夜墨炎的怀中,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哭着:“姐姐middot;middot;呜呜middot;middot;middot;为什么middot;middot;middot;我唯一的亲人啊middot;middot;middot;为什么要这么对她middot;middot;middot;”
温易真也流下泪来,轻拍着她的背脊,“棠棠middot;middot;middot;”
夜墨炎的脸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人已经走了,哭不能解决问题,在古墓时你姐姐时刻都挂心与你,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不要让你姐姐担心。秦海估计不会回来了,明天我和丛真去找他,救出姐姐后,我会让你们见一面。好吗?”
“夜墨炎middot;middot;middot;夜墨炎middot;middot;middot;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姐姐middot;middot;middot;你帮我求求冥王middot;middot;middot;给她找个好人家middot;middot;middot;不要再让她受罪了middot;middot;middot;”白韵棠扯着他的衣领,眼中被泪水充斥。
丛真轻轻皱了皱眉,心脏重重一缩,声音很低:“不用求冥王,我替她找个富贵人家,下辈子享尽福泽。”
“是啊棠棠,有王爷和丛真一定没问题。”温易真抽出纸巾为她擦干眼泪,又对她微微一笑:“别难过了,你还有我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韵棠红透地一双眼睛看着她,声音嘶哑。“就你对我最好!”
“我呢?就不好吗?”夜墨炎的脸上霎时写上吃醋两个字。
“醋缸!”白韵棠破涕为笑,看了眼丛真,脸上又挂满歉意,“对不起噢,好好的一顿饭,搞得大家都没心情了。”
“没事,饭菜凉了,我去热一热。”丛真浅淡一笑,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棠棠在最难过的时候,依靠的人不是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这一刻。只有温易真明白,明白他心中的苦涩。
吃完饭后,夜墨炎将她抱进房间,她依偎在他怀里,眼泪不自觉地涌出眼眶,透过朦朦胧胧的眼,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俊脸。
“夜墨炎,谢谢你。”
抱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他的唇在她耳畔轻啄,“不许对我说谢谢,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韵棠抬首在他脸颊上送上一吻,夜墨炎笑了笑:“这种方式道谢挺不错,不过还不是很够。”
“别闹,我想睡会,好累middot;middot;middot;”
夜墨炎轻轻搂着她,在她脸上轻吹一口气,嘴里说了句安心的睡吧,下一秒,白韵棠就昏睡过去middot;middot;middot;
梦中,她的魂魄又一次离体,这一次她没有激烈地反应。而是默默地跟着自己的魂魄走到一座府邸门前,她不禁抬头望去,牌匾上镶金着霸气的三个字一一凌王府。
只见府门向外打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白布裹住游廊,乱哄哄的人来人往,她的魂魄突然一顿,掉下泪来,忙奔至灵堂之前,痛声大哭,白韵棠跟着走进去,然后见夜墨炎跪在她的魂魄一边,声嘶力竭地痛哭着。
谁死了?她走近灵位前,见灵牌上写着一一慈父骠骑将军凌河清之位。
他的父亲middot;middot;middot;
一一一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村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几只小鸟儿在我槐树上清脆地鸣叫着,白韵棠一眼就看见丛真坐在树上,心中顿时充满了愧疚。
走到树下,丛真垂眼看向她,白韵棠抿了抿嘴,将昨天想关心他的话说出来,“你的伤middot;middot;middot;都好了吗?”
丛真凝结的眉头稍稍松缓,轻声道:“并无大碍,你呢?”
她?她怎么了?什么意思?
白韵棠咬住下唇,只看丛真带着一股清风拂面而来,此刻的神情平静温柔,给人一种宁静的美好,“你爱他吗?”
“我middot;middot;middot;”她惊诧地对上他澄净的双眼,他怎么突然…
丛真盯着她的眼眸,忽然笑了,那种轻浅的笑声里透着浓浓的忧伤与不舍,甚至夹杂着一些怒意。
白韵棠一下愣住了:“你怎么了?”
丛真静思片刻,突地问道:“记得第一次相见时,我说的那句话吗?”
第一次?是临走时的那一句吗?
白韵棠蹙起眉目,看着他眼中忧伤之色,心中有些不安,只听丛真沉吟:“前世风霜,今生幽怨,荼蘼花上,三千流盼。”
猛地点点头,她接着话道:“我记得。”
“从今日起,就它刻到心里。”
白韵棠踌躇,见丛真转身,十分疑惑:“为什么?这句话代表什么?你不能告诉我吗?”
眼前的背影一怔,他柔声说道:“若能,我又何必再等!”
其实他是想说,若能,他又何必折磨自己!
心好凉,凉得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丛真?”白韵棠唤了声。
丛真侧身看她一眼,“你的梦会慢慢变成现实。”
“你知道?!”白韵棠惊讶,见丛真点头,她拽着他的胳膊,“那,梦里是我前世的记忆对不对?!”
“是的。”丛真回答后。沉默半响不说话,似乎在心里斟酌着什么,回身看她一眼,才开口轻轻一句:“有真有假,用心领会。”
丛真走出门槛,白韵棠心中起了一层毛,他的意思是梦里的情景有些是真实的,而有些middot;middot;middot;
这样吗?丛真含糊其辞的话,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就在丛真走到院外的时,身后流淌着一股令人惊叹的寒气,黑色的影子如流星般从她身边划过。落定在丛真身前。
白韵棠蹙额,跟着跑过去,见两人相视,一个凌厉尽显,一个温润澄净。
这两人又闹哪样?
白韵棠预备开口问时,只听夜墨炎冷冽地说道:“你今日说得太多!!”
“那是因为你太过分!”丛真冷冷凝眸。
夜墨炎阴鸷地一笑,“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可以改变么?!”
“你为何还执迷不悟?!”丛真目光一眯,“你在做,天在看,再执迷不悟,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夜墨炎眼狭一扫:“我的事用的着你管?!”
“我说过middot;middot;middot;”丛真面色阴冷,上前一步凑在他脸前,滚烫地怒气喷去:“我也有我需履行的诺言!”
“我非要一意孤行呢?!”夜墨炎也靠近他,两人几乎要碰上嘴唇。
“那别怪我与你同归于尽!”丛真的脸黑沉下来,手中就幻化出长剑middot;middot;middot;
电光石火之间,长剑刺进毫无防备地夜墨炎的胸口,夜墨炎惊讶地看着丛真,似乎未想到他真的举剑刺向自己,退后两步夜墨炎‘噗’的一口鲜血喷溅,染红了丛真胸口的白纱。
“夜墨炎!”
白韵棠惊呼一声抱住夜墨炎,不敢置信地看向丛真:“你为什么要这样?!”
话刚落,白韵棠就被夜墨炎推到一边,手中也幻化出长剑,目光中染上浓重的杀气:“你想与我同归于尽!好啊!三千年了,也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
“不要!夜墨炎!你们不要互相伤害啊!”白韵棠大喊时已经晚了。
黑白两条身影,刹那间缠在一起激斗了起来middot;middot;middot;
丛真白纱飞舞,手中逼人的剑气,摧得槐树枝头的绿叶都飘飘落下,夜墨炎身影矫健如一条蛟龙,双臂一振,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绿叶飘落,回身手中的长剑向丛真刺去,丛真凌空倒翻,一剑突然化作无数光影,向夜墨炎当头洒下来。
温易真听见动静跑出来一看,顿时摔碎了手中的盘子,急的直跳脚:“丛真!停下来!停下来啊!”
“你们不要打了!”白韵棠也急着大声阻止。
两人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一片铿锵的刀剑声中,朝霞的余晖染红天地,漫天飞舞的绿叶飘拂凌乱,伴着凌冽刺骨交砰地剑声,像是在舞动一曲悲歌,一曲似叶摧残无人惜的悲歌。
白韵棠看得眼花缭乱,心里紧紧为两人捏着一把冷汗middot;middot;middot;
啪的一声,夜墨炎长剑里幻化出一道金光,他挥舞出手金光形成圆形,向四周猛地扩开来,金光剧烈撞击,使整个院子震颤不止,覆盖在房顶上的瓦砖如刀子一般飞撞到白韵棠的头上middot;middot;middot;
“啊!”她疼的尖叫一声,鲜血霎时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夫人!”
“棠棠!”
“黛儿!”
三道惊呼声同时响起,绿叶飘落在地,四周空气顿时凝滞。
忽而,面前出现一道身影,将她搂入怀中,夜墨炎收回长剑,幻出一条白色纱布,快速抵在她的额头处止血。
“丛真!”他大喊一声。
白韵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头开始发昏,身体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看见丛真跃身向她飞来,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丛真落定一只手已粉光环绕,脸色暗沉又紧张,手来到她额间的伤口处,下一秒,白韵棠只觉额间灌进一股温暖的风,从头顶窜入心脏,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只想闭上眼睛睡去middot;middot;middot;
“休息会就好了。”夜墨炎抱起她朝房间走,关怀的声音打断了她游移的神智。
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温易真为她盖上凉被,丛真一脸不快地为夜墨炎疗伤后,又走过来凝视着她,神情变得柔和:“头还晕吗?”
“好像没什么感觉了。”白韵棠捂着额头,微微一笑,“谢谢你噢!”
“有什么好谢的!”夜墨炎厉声打断她的道谢。
白韵棠噌地瞪着他,却见他一双黑瞳里跳跃着两簇火光。看得她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回去了,夜墨炎一脸的嫌弃,冲着白韵棠说道:“你收留他,他救你,应该的!”
“呵,小人行径!”
夜墨炎狠戾地扫他一眼,回眸对白韵棠轻柔的笑道:“夫人,你听听,何处的狗在旺旺乱叫?!”
咣当一声,丛真将手中的长剑扔在桌上,上前一大步。凑到夜墨炎面前:“怎么,你还想再打一架么?!”
夜墨炎盯着丛真:“正有此意,来!玉石俱焚!”
白韵棠被两人闹得又头疼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要么闭嘴,要么滚出去!”
“你让我滚?!”夜墨炎咬起牙关,眼神锋利。
白韵棠无力地解释:“我是让你们安静一点,我头疼!头疼好吗?!”
温易真好不容易插进来,挡在两人中间,说道:“你们别吵了!让棠棠休息一会吧!”回头她劝丛真道,“你也受了伤,先回荷花里休养一下好吗?”
两人依旧纹丝不动的对视着,白韵棠气恼地拉起被子将脸盖住,脑子里很是杂乱。
丛真与夜墨炎之间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丛真说要与夜墨炎同归于尽呢?!
不要太过分,执迷不悟?这些都是什么意思?丛真究竟想说什么?!好烦啦!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
想着想着,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又开始了middot;middot;middot;
夜墨炎:“日后我的事你少管!”
丛真:“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夜墨炎:“呵呵,说起来你还是为我好么?!”
丛真:“你以为呢?!”
夜墨炎:“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丛真:“狼心狗肺!”
夜墨炎:“对,我是狼,你是狗!”
丛真:“行!今晚别来求我!”
白韵棠烦躁地坐起来,眼前两位绝色美男正互相怒视,夜墨炎弯起唇,发出低沉的笑声来:“求你搞基么?!”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丛真拂袖瞅了他一眼。
夜墨炎哼笑一声,伸手就要掰开丛真的嘴巴,“有本事,你吐给我看看!”
白韵棠无奈,温柔地劝解道:“夜墨炎,你能不能不要吵呢?!”
夜墨炎顿时收回手,一把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按着她的胳膊,声色冷冷地道:“你不制止那只野鬼,倒是怪到我头上了?!”
“行了,别闹了好不好,我真想清静一下?!”
两人见白韵棠脸色微白。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这才安静下来,夜墨炎收住了那股霸道专横,脸上多了一些宁静,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边守着。
丛真看了眼白韵棠,一句话没说,转身幻化为粉光进了荷花middot;middot;middot;
一一
“夜墨炎,有本事你别求我!”荷花身里传来一阵低吼,将睡梦中的白韵棠拉回现实,她睁开眼就见夜墨炎冲着荷花吞云吐雾,而温易真站在一边愁眉苦脸的望着。
白韵棠捂额心塞,这两个活宝贝能不能消停一下,消停一下下啊!
“你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