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扬依旧过得很不爽,不过这次的症状比“非典型性长期单身抑郁症”严重得多,他的脑子里一直是一片空白,什么事都不想做,每天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用他的话来说,他需要“把被洗过的脑子好好地晾干再重新打理一番”。
第五扬合上书,恶狠狠地说:“真失望!又是一个侦探抓住了凶手的故事。”
这话引起了旁边一个一直埋头看书的男生的注意,他身高将近一米八,身体异常瘦削,锐利的目光藏在一副无框眼镜后,笔挺的鼻子使他的相貌显得格外机警、果断,下颚方正而突出,他的两手斑斑点点沾满了墨水,还贴着创可贴。此时他正略感困惑地看着第五扬。
第五扬看了看他手中的书,是埃勒里·奎因的,第五扬尴尬地笑了笑,冲那男生点点头示意之后拿起自己借的《中国道教、巫术与堪舆学研究》急匆匆地走出了图书馆。
埃勒里·奎因?不,我只是第五扬而已。走在寒风凛冽的路上,第五扬无比沮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