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清风还发现,岩浆湖里的温度竟然也下降了不少。
不过想想也就通了,下面这正常空间是透明火焰留出的活动空间,这岩浆湖里的高温也都是那透明火焰控制着的。透明火焰被清风收服之后,下面这正常空间被挤压,肯定会越来越,直到最后消失。
而这岩浆湖里的岩浆失去了透明火焰的控制,温度就会开始慢慢的降低,现在看起来还不是很明显,估计过上一段时间,这个岩浆湖也会变得如同其他岩浆湖那样,最高温度顶多几千度。
这一趟湖底之行让清风收获良多,他也有了正面抗衡保罗的勇气。就算打不过,不还有那透明火焰吗?透明火焰能够在岩浆湖底形成几百万、几千万、甚至是上亿度的高温,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出窍中期的保罗?
清风又看了看被自己藏在无名药鼎空间中的赤炎子,火荆棘树王尖刺的毒性还在,估计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醒过来的,那么对付保罗的事情就只能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也许是因为清风收服了那透明火焰,清风感觉自己对抗高温的能力有了很大提升,返程的时候清风没有再躲进无名药鼎的空间,而是直接穿过岩浆层,开始返回岩浆湖的湖面。
保罗一直守在岩浆湖里,对于清风在下面干了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不过后来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岩浆湖温度的变化,这才心翼翼的往深处又下潜了几十丈。
不过这时候清风已经返回了湖面,看到清风,保罗嘲笑道:“子,受不住了吧?现在投降已经来不及了。”
保罗以为清风是受不了岩浆湖之中的高温,才返回湖面的,所以才预期之中带着嘲笑。清风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道:“你不是吃定我了吗?那咱们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两人之间虽然只有一个境界的差距,但是保罗进入出窍期已经四百年了,保罗有充足的底气和自信,道:“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呐,既然如此,就让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看看出窍初期与出窍中期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少啰嗦,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清风冷哼一声,随手祭出自己的青锋剑,朝着保罗发出了攻击。
保罗不慌不忙,甚至连防守的动作都没有,就这么看着清风的青锋剑攻击了过来。这不是他托大,而是因为保罗有充足的自信,清风的这次攻击伤害不到自己。
清风的青锋剑是上品灵器,而保罗的流光壶是极品灵器,宝物本身就比青锋剑高一个等级。而且清风的第一次攻击也带有一定的试探作用,并没有全力出招。
果然,就在青锋剑到达保罗头顶的时候,那流光壶的光幕微微一荡,散出一个巨大儿光圈,把青锋剑挡在了外面。
清风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击凑效,被挡住之后,清风随手召回了青锋剑,双手掐诀,把大量的真元注入青锋剑中。那青峰宝剑在空中一顿,然后开始快速的旋转,在旋转的过程之中,无数的光剑汇聚在青锋剑的周围,形成一柄大剑带万千剑的剑阵。
随着剑阵的成型,清风手指朝着保罗一点,那青锋剑就带着万千剑朝着保罗急刺而去。铺盖地的灵剑,搅动了整个岩浆湖,然后带着骇人的气势,直冲保罗。
面对这样的攻击,保罗再也不敢怠慢,哪怕他的流光壶高出一个等级,若是被击中也会重伤。保罗连忙挥手招出了光明杖,把大量的真元注入杖中,随后在身前幻化出一个巨大的光圈,主动朝着青锋剑阵迎了上去。
铺盖地的剑阵瞬间与那光明杖幻化出的光圈撞在一起,巨大的能量撞击,搅动得整个岩浆湖都开始翻滚了,周围的岩浆爆炸开来,荡起惊的岩浆巨浪。
保罗的应对终究有些仓促,那巨大的光圈在接触到青锋剑阵之后,迅速的被击溃。不过有了那光圈的阻挡,剑阵中大部分的剑都消散了,剩下的一些也比刚才暗淡了许多。大型剑阵虽变成了型剑阵,却是气势不减,继续朝着保罗袭来。
保罗早有准备,在光明杖幻化出巨大光圈的同时,把大量的真元注入头顶的流光壶之中。流光壶壶嘴一歪,迅速的喷出海量的流光,把迎来的青峰剑阵团团围住,消磨掉了剑阵剩余的能量。
保罗也不可能一直被动防御,挡住清风这一下攻击之后,保罗把光明杖往空中一扔,那光明杖微微颤动,荡出无数的光圈,朝着清风的头顶飘落。
在与巨型癞蛤蟆打斗时保罗曾经用过这一招,那光明杖幻化出的光圈看起来威胁不大,但是却带着强烈的腐蚀作用,就连皮糙肉厚的癞蛤蟆都承受不住,清风就更不用了。
见到那无数的光圈越来越近,清风用真元激发青锋剑,青锋剑开始快速的舞动,在清风的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剑盾,只要那光圈接近剑盾,就会被剑盾迅速的搅碎,飘散在空中。
想要完全阻隔所有的光圈也是不可能的,总会有一些漏网之鱼,不过清风早就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真元护罩,那光明杖的光圈虽然也能腐蚀真元护罩,但是那漏网的个别光圈相对于真元护罩来还是太弱了,能量很快就会被消磨与无形。
看样子两人之间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不过总的来,保罗的实力要稍强一些,保罗的灵器比清风的更好,所以保罗稍稍占了上风,而清风则应付的有些吃力,一不心,还会被保罗击中受伤。
两人从岩浆湖里很快就打到了岸上,被清风和保罗的攻击所波及,湖岸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还有四处流散的岩浆,犹如来到了刚刚喷发的火山口一般。
实力的巨大差距果然不是仅凭勇气就能弥补的,没多久,清风的身上就受了好几处伤,而保罗的情况就好多了,虽被清风击中过一两次,却只是受了伤一些很轻微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