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个人再次行驶在夜的都市时,竟为这话差点儿吵起来。朋友,掺杂了利益的朋友,恐怕真的值得怀疑哩!
“真正的朋友应该是咱们这样的。”国庆说,随即又提高了声音,“但是两位队长,我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疑点你们能否解释一下?”
“有屁就放。”欧光慈打着哈欠。
国庆道:“松树林里罗汶听到的开关车门的声音怎么解释?”
“告诉他,春儿。”
伍玲春儿道:“那是因为楚怀德已经发觉了跟踪的人,他故意给了一个错觉。开关一下车门不是很容易的事吗。还有什么问题?”
“我有一个。”欧光慈道,“根据化验数据,一针那样浓度的冬眠灵注射进静脉,别说开出10余公里,我甚至怀疑他连松树林都开不出就会失去知觉。可他居然就开出了10多公里。这怎么解释?”
国庆道:“对,伍队长,怎么解释?”
伍玲春笑:“还是问你们队长吧。我敢说,他早就猜出来了。”
“没错儿!”欧光慈大悦:“听好喽,伙计们!那楚怀德的确有一针管浓度很高的冬眠灵,但是他并没有将其注射进体内。他老先生只是用针管在静脉上扎了一个迷惑人的针眼儿,然后将药水统统挤进了那只装着些矿泉水的瓶子里。随即,将针筒由车窗扔出去,开车离开了松树林。车子开出十余公里,也就是第二现场,他喝光了含有高浓度冬眠灵的矿泉水——死去!啊,不知道对不对,春儿?”
“啊,对对。”伍玲春连声应着,这时她在想另一个问题,“我说,朋友还是极其高尚的,你们也不能把什么都否了。比如楚怀璧和方小娅……”
“那是朋友吗!”欧光慈打断了她,“两码事,春儿!那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