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子和二狗子约好了去买小娇娇演唱会的门票,并暗中瞩咐好云美看住这吸血鬼,别让他出去乱咬人。
尼古拉丝凯七有三张票,但是他是小娇娇的忠实粉丝,说买两张票等于看了两次小娇娇!所以只肯把雪女的那张票给我们,剩下他自己的那两张死活不愿意匀给我们。不过就算他给了我们,也没人愿意坐在他旁边,因为那感觉就跟狮子旁边坐着个火腿一样。最后我们决定演唱会开始的时候,让云美坐在他旁边压制着他,其他人再另外买票进去。 …
谁知到了卖票点,却被告知票已经卖完了。
“看不出来葛聚帅人气还挺旺的。”二狗子问,“现在怎么办’票卖完了咱就去不了演唱会现场了,或者咱也可以打晕査票的跑进去?”
“那就混乱了,那上万人的场馆找一个人也太困难了点,”我问,“你们觉得杰克会坐在什么地方?”
强子沉思道:“我觉得他的目标有可能是葛聚帅,从那天的采访可以听出他对葛聚帅很有兴趣,所以他有可能直奔葛聚帅而去。如果能混到葛聚帅的身边,见到杰克的机会肯定会大很多。”
要不怎么说企业家脑袋好使呢,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二狗子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说了一通。然后对我们说:“走吧。”
我们问:“去哪?”
二狗子说:“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现在葛聚帅刚下飞机’正开车往酒店走,就方向看,入住富豪酒店的可能性比较大,线人现在正在跟车,我们赶紧过去吧。”
我和强子顿时对二狗子的情报网佩服得五体投地,强子打了个出租,我们直奔富豪酒店而去。
富豪酒店的几个门都围满了人,男女老少各类粉丝和娱乐记者都被保安拦在门外。二狗子拉住两个中年大妈,问:“怎么样了?”
那俩大妈的T恤上印着‘‘小娇娇后援会”,手上举着“小娇娇我爱你”的牌子,脸上现出狂热的表情:“啊!二狗子!哎呀我跟你说,激动死我了,我终于亲眼见到小娇娇了,真人真是好帅啊!好漂亮啊!哎呀我太激动了!她还朝我笑!我现在马上死了也没关系了!”
这时候一个大妈忽然伸手指着楼上,发出凄厉的尖叫:“啊一”
被这见鬼_般的声音震據,我们也抬头往上看,大概在一十几层,有人开了菌户露出脑袋往外看。
那么高根本看不清是谁,我正抬着头,身边^^然涌出了一股巨大的声浪,粉丝们用最大的分贝尖叫了起来:“啊——丨丨是小娇娇!啊!小娇娇丨丨啊!丨!小娇娇!我爱你啊丨丨爱你啊!丨丨爱——你——啊——啊丨丨!”
那一阵一阵巨大而尖锐的声响自我的耳朵进入身体,几乎震碎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酒店外面的几个灯啪啪啪地全碎了.
强子身体比较弱,已经忍受不了,坐在了地上。二狗子一手撑住他,一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骂道:“我擦,这简直是声波武器!”
那叫声在楼上那人缩回头五分钟之后才停止,几个承受力不够的粉丝已经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就是那个房间,”强子虚弱地问,“我们怎么进去?”
二狗子信心满满地说:“不就是进个酒店,有什么难,包在哥身上。”说完,他挤到警卫面前,说,“我们几个是小娇娇的朋友,让我们进去。”
警卫不肩地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二狗子说:‘‘你跟他说强子、二狗子、马力术想见他,他就知道了,我们从
小……”
他话还没说完,警卫就漠然地挥挥手,把头往左边一偏,那边是个背着书包的十岁小女孩:“是真的,我和小娇娇一起长大的,我叫小撒撒,我俩是双胞胎,英文名叫TWINS!”
警卫又把头往右一偏,只见那边站着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拄着个拐杖,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和小娇娇从小一起长大,咳咳,我俩是青梅竹马,咳咳,原来我俩经常一起拍照片,你跟她说我的名字,就说罐希来看她了,她就知道了。”
你们撒谎之前也得先看看自己的年龄吧,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拢,我说不是,他们都是假的,我们是真的!”
警卫挥挥手,说:“一边去,一边去,最烦你们这些追星的了,每个人说的话都是
—样的,撒谎也得撒得有点新意,换个别的借口行不行?快走快走!”
转眼间我们仨就被赶出来了,二狗子沮丧地蹲在地上,强子说:“看样子咱是进不去了。”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哎,这不是马力术吗?”
我一扭头,对面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头上顶着鸭舌帽,打扮得跟狗仔一样的人。
这打扮让人过目难忘啊,我马上叫出他的名字:“倪大,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是我的旧识,职业是记者,之前帮过我不少忙。
倪大说:“难得小娇娇来’我们报纸约了采访,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说:“来找葛……不对,小娇娇的。”
倪大笑嘻嘻地说:“看不出来,你也追星啊。”
我说:“哪啊,我们和小娇娇是旧识,想来看看老朋友,谁知道警卫拦着不让进。”
倪大眼睛一亮:“你们真是朋友?”
我说:“这能骗你吗,你看我像追星的人吗?别的不说,三娘和云美,哪个不比小娇娇漂亮。”
“也是,,,倪大哈哈大笑’“这样吧,我把你们带进去’你们可以和小娇娇聊些往事,供我们采访: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次我们光明正大地走进富豪酒店,坐电梯上了二十三楼,途中我和倪大闲聊:“兄弟你发达了,上次见你还是一个人,这次连跟班都有了。”
倪大说:“哪啊,我是跳槽了,和原来报社的主编闹翻了/
我问:“出什么事儿了?”
“前阵子不是有个男的裸奔吗?”倪大愤愤不平地说,“有群众爆料,拍下了裸奔者的照片给报社寄来,照片非常清晰,还是个正面的,主编让我写这条新闻,顺便还嘱咐我一定要在重要部位打上马赛克。”
我说:“这不是很好吗,难道你忘记打马赛克了?”
“没忘啊。”倪大说,“我打马赛克了,可还是被狼狠地骂了一顿,后来我一生气就不干了。”
我说:“这确实没道理了,你没做错啥事。”
“就是啊!”倪大越说越气,道,“你说马赛克不打在脸上还能^[在哪儿?你要是裸奔遇到人,你是遮上面还是遮下面?别人看到你下半身能认出你是谁吗?那肯定要遮脸啊!”
原来你把马赛克打在脸上了啊!
倪大气愤地问我:“马力术,还有你们,你们说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强子11扑哧quot;一声笑出来,二狗子倒是认真思考了,点点头说有道理,我低下头装作揉眼睛,避开了这个犀利的问题《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小娇娇的门前,她的经纟B人已经等在了门口,倪大一一介绍了自己带来的人之后,指向我们三个:“这几位是小娇娇的童年好友,听说她来开演唱会,特地来见她的。”
B童年好友?quot;经纪人怀疑地看着我们,说,“请稍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她。”
几分钟后,经纪人走了出来对不起,小娇娇说她不认i只你们。”
倪大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小时候我们和小娇娇互相看不顺眼,这种情况我们也不是没想到过,强子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案,对着那半掩的房门大声吼道:“葛聚帅!你还记得当初你给班花写的情书吗?什么哥人如其名,帅得无与伦比,什么我梦见我们在沙滩奔跑,花在笑,鸟在叫,我在追,你在跑,我们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云霄……校花把那情书扔了,被我看见收起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得房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推开了,_小娇娇笑容满面地说:‘‘哎呀呀呀,这不是二狗子、马力术和强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倪大摸着胸口小声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真不认识呢。”
我对他说:“害怕什么,我能骗你吗?
下一秒钟,倪大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八卦之光:“哎,你们说的情书是什么?”
强子往房间里走,低声说:quot;骗她的,谁能收着那东西。”
采访很快就开始了,倪大问问题,小娇娇回答,中间我、二狗子和强子也跟着聊了些和葛聚帅有关的童年回忆,旁边有个带相机的不停拍照。
我、二狗子和强子没接受过采访,都表现得非常兴奋,但是小娇娇显然没多少心思认真回答问题,表现出一种客气而镇定的态度,而且因为她并不想见到我们,很不高兴,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采访结束,我们三个没说出什么离谱的事情,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倪大他们先走了,我们三个留了下来,小娇娇的经纪人显然看出她心情不好,问:“我在这里陪你们吧,娇娇?”
小娇娇说!°不用,你回去休息吧,我和朋友们叙叙旧
经纪人一走,屋子里就剩我们四个人了,小娇娇坐在沙发上,优雅地跷起了二郎腿,问我们:11你们怎么会来找我?”
我们几个这会L还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几个人对着她左看右看。
她现在有胸有屁股,小腰不盈一握,光看表面,完全想不到她原来是个男人。
强子感慨:“从葛聚帅到小娇娇,变得真不是一星半点/
quot;你光听名字就能感觉到变化,现在是个美女了啊。”二狗子说,“就是衣服穿得不好看。”
小娇娇今天穿着卫衣配牛仔裤,走的是休闲风。听到二狗子的话,她马上反驳道:
“你懂不懂啊,这叫中性休闲风/
二狗子还真不懂这些潮流,疑惑地问我:“啥意思?”
我说:“就是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哦……”二狗子恍然大悟,点点头、问小娇娇,“那你还变性干吗啊?”
“要你管!”小娇娇差点没被气死,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们到底找我干什么的!来取笑我的吗?”’
“不广强子说,“我,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小娇娇疑惑地皱了皱被修得十分好看的眉毛:“保护我?”
#我说了你不要害怕,你镇定下来听我说。”我用最简洁的语言向她说明情况,4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最近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吗??
^小娇娇愣了一下:“我听说过。”
“事实上,那个凶手盯上你了:
“什么?”小娇娇大吃一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怎么可能!”
#039;“千真万确,那个杀人犯买了你的演唱会门票,还说十分欣赏你,我们一致认为他的目标就是你。”
小娇娇打了个冷战,想了一下,又疑惑地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们知道那个36人的真实身份。”
“那为什么不报警?力“因为报警没有用。”-
小娇娇的表情越来越认真:“为什么?你们被恐吓了?口她警觉地环视四周,“难道被跟踪了?”
我被她影响,也压低了声音道:9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对方很厉害,实力非常强/
小娇娇紧张地看着我:quot;他到底是什么人?垂涎我美色的黑社会?煤老板?当大官的?城管?”-
我说了你别害怕:我看看四周,一脸神秘地告诉她,“犯人是个化成人形的妖怪!”
小娇娇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我。
我继续说:“他叫作开膛手杰克,他的爱好是开膛吃内脏,喜欢热闹的地方和医院,现在初步认定他还对变性人感兴趣……喂,葛聚帅^你干吗把我们往门口推……”
“妖怪开膛手杰克?我还是神仙福尔摩斯呢!”小娇娇双手叉腰,气愤地说,“你们如果要编,在中国的地盘上也编个符合环境的盘古、女娲、狐狸精什么的吧?收妖去找和尚、道士,跑来找我干什么!你们有病啊?”
二狗子一看,我彳丨]为她好她还不领情,当场就怒了,反问道:“你有药啊?”
小娇娇不甘示弱:4你吃多少?”
二狗子黑社会出身,比她更横:“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这俩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嘛,俩人不会都是相声爱好者吧!
“你俩相声听多了是不是丨”强子忍无可忍地插到俩人中间,“吵什么吵,有药你俩一起吃!”
“哼,妖怪?”小娇娇拿鼻子哼笑了一声,瞪了我们一眼,扭过头不说话了。
强子跟我说:“马力术,把你家貔貅放出来给她看看。”
親琳马上道:“我堂堂一正处级神兽,岂容你们为了这点小事呼来暍去!不干丨”
二狗子说:“让云美过来扒皮给她看。”
不愧是混黑社会的,这般心狠手辣,我说:“不就是和你吵了一架,你至于要活活吓死她吗?”
二狗子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由她去死吧,咱别管了!”
强子拍拍他的肩膀:“淡定点,咱是为了拯救地球。”然后对小娇娇说,“别在意,他们在开玩笑,其实我们就想凑个热闹,混在你身边听个演唱会。”
小娇娇高傲地仰着头,不理我们。
强子拖长了声音:“关于那情书……”
小娇娇说:“哎呀,你们有事早说嘛,不就是想看演唱会,至于编这种谎话来骗我吗,咱们谁跟谁啊,是不是?没问题,演唱会那天你们跟着我一起去就行了。”
强子不愧是青年企业家,脑子转得飞快,见我们原定计划行不通,马上就改变战略,W備攻下了。
虽然小娇娇恨得把沙发抠出了一个洞,但是我们几个抱着主要激怒她看好戏,顺便救她的目的,很默契地全都当成没看见。
现在终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就安心等着演唱会的到来。
到了演唱会那天,我、强子和二狗子坐着小娇娇的车到了现场。现场人山人海,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
小娇娇进了化妆室化妆,我、强子和二狗子就在后台闲逛。
强子问:“后台没有那么容易混进来,杰克既然买了票,应该还是会混在观众里。”
我说:“云美和尼古拉丝凯七在观众席,但是那么多人,他们两个肯定照看不过来。”
我们在后台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小娇娇化好妆从化妆室走出来。强子眼比较尖,看见化妆室里还有几个人坐着,问:“那都是谁?”
小娇娇说:“是澳唱会器兵,郝美柳和姬漂壳。
这俩人都是以漂亮出名的歌手,是强子的梦中情人,强子听到名字就陷入兴奋状态中,跑去找了纸和笔,拉着二狗子直奔化妆室而去。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就见强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从化室出来,拿着签名的手不停地哆嗦。
我笑他说:“瞧你那点出息,拿着个签名就高兴成这样。”
“哪啊。’’二狗子说,“他是看到卸妆后的郝美丽和姬漂亮,给吓的。”
强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马哥,听兄弟一句话,以后找老婆;绝对要看过没化妆的脸才能娶啊!”他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太可怕了,化妆真是太可怕了!”
想当初强子和我看遍恐怖片,眉头^5不带皱一下的,我好奇地看向化妆间,这里面到底藏着啥样的怪物,才能把他吓成这样?
小娇娇从我们身边扭过,“咦”了一声,转头问我们:“你们怎么还在这?演唱会快开始了,我给你们在前排准备了座位,小张,带他们去吧。”
我们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小娇娇上台就安全了,杰克再有能耐,也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逃跑,于是到座位上坐着。
小娇娇给我们安排的座位视野极好,票价没有几干下不来,我们仨还都是第一次坐那么高级的位置,心情都很激动。尤其是商业精英强子,很好地利用了资源,十分钟内就给周围一圈人发了名片。
演唱会开始了,舞台上喷出大量干冰,小娇娇穿着一件小可爱配超短裙登场,脸上画着烟熏妆,裙子后面还插着一圈圈硕大的羽毛,整个人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观众们扯着嗓子尖叫。
强子捂着耳朵道:“我们在这边盯着台上,让云美他们注意台下。”
我正在给云美打电话,拿着手机听了半天。
二狗子高声问:“你听见什么了?”
“全是杀猪般的嚎叫。”我也提高音量说,“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噢耶噢耶噢耶,看来指望不了尼古拉丝凯七了。”
二狗子说:“那我们先集中精神看着,看到不对的再说。”
强子从兜里掏出_对耳塞,见我和二狗子奇怪地看着他,问我们:“你们听过她的歌吗?”
我俩齐齐摇头。
强子淡然一笑:“怪不得。”然后淡定地塞上了耳塞。
说话间,小娇娇已经开始唱歌了,她一张嘴,就发出了类似于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我和二狗子两人顿时一口鲜血喷出。
二狗子净扎着问我:“她是怎么红的?”
我说:“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周围的粉丝听到那声音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疯狂地挥着手。
我和二狗子一人一边拽住强子,道:“太不够义气了你,这么重要的事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们。’’
强子说:“有人研究过,她的歌声会发出一种特别的频率,你要是和她频率对
上了,就会觉得她唱歌特别好听,我就是想让你们感觉一下你们的频率能不能对上。”二狗子扶着已经口吐白沬的我说:“对不上,对不上,这已经属于杀人武器了,不能感觉了,再感觉下去就出人命了。”
强子说:“这种情况我也考虑过了。”然后又拿出了两对耳塞给我和二狗子一人一对。等塞上耳塞声音小了点,我和二狗子才松了口气。我总算明白为啥尼古拉丝凯七会成为小娇娇的粉丝了,蝙蝠可不就是喜欢超声波吗丨
这场演唱会我们听得是度日如年,所幸中间没出什么岔子,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彳三一直紧绷着神经,小娇娇倒是一点危机感没有,在台上蹦蹦跳跳的,还几次走到舞台边接粉丝给她的礼物和花,再握个手什么的。看得我们提心吊胆,害怕她突然被人拽下去。
结果宣到演唱会结束也没出什么岔子。最后观众都散去了,不过门口守了一堆粉丝,齐生生地喊着小娇娇的名字。还有人通过警卫往里送礼物,送的东西堆成了山,经纪人和助手蹲在一旁拆礼物。
小娇娇见怪不怪地卸妆换衣服,完了之后还不忘跟我们开个玩笑,挖苦我们:“怎么样,看到开膛手杰克了吗?”
我们仨嘿嘿嘿地干笑。
强子小声自语:“难道我们估计错了?他的目标不是小娇娇。”
我说:“SP他来演唱会干什么?”
二狗子说:“说不定人家就是来看演唱会的呢,你还不许人家变态杀人狂有个爱好,追个星什么的。”
“哎哟小娇娇伸出兰花指捋了捋头帘,一副揭穿我们谎言的得瑟样,“你们说啥呢?说给我也听听嘛。”
她话音刚落,就听得经纪人和助手一声惨叫,接着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小娇娇皱眉道:“哎哟,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然后一转头,马上呆住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摊血糊糊的东西。
“这是什么?”小娇娇凑过去看了_眼,然后马上捏住鼻子,“恶心死了。”
“这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吧?”助手和经纪人躲得远远的,经纪人已经开始拿出手机报蝥了,“太过分了,这是赤裸裸的骚扰!”
我、强子和二狗子对看一眼,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强子脸色一变,就跑到旁边干呕去了。
小娇娇不屑地看了一眼强子:“还是个男人呢,这都看不了,你胆子变小了啊。”她以前毕竟是男人,胆子比经纪人和助手大一点,找了个衣钩挑着看:“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以前又不是没有收到过。我记得上次寄来的是只死老鼠,还附了张纸,纸上印满了‘死变态’三个字。”
原来小娇娇星途还挺坎坷的,看着她拿着衣钩在那堆内脏里搅来搅去,我们几个都有点犯恶心。
“你觉得这像是猫狗的内脏吗?”二狗子小声问我。
我说:“猫狗内脏能有这么大吗?”
“哎?M小娇娇衣钩一挑,果然挑出了一张纸,上面大半边被血浸透了,但字迹并没有花。
“每次都是一样的招数,一点创意都没有。”小娇娇嗤笑了一声,念起纸上的字来,“送给我最爱的小娇娇,我希望你的味道和你的歌声一样美妙,下次我会和你相见。爱你的Jack。’’小娇娇皱眉道,“真是个变态,还是个外国人……等下,Jack?”她疑惑地看向我们。
“娇……娇娇……,’还未等我们说话,打电话报警的经纪人颤抖着张开了嘴,“警……警局的人说他们马上过来,演唱会之前这附近刚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了五个人,被杀:的人内脏全部不见了……他们怀疑……”
经纪人哆嗦着,再也说不出活来,事实上,剩下的事儿也用不着她说了。
小娇娇面色惨白,又看了一眼内脏,终于哇的一声,和强子一起吐去了。
“我要回去!”小娇娇对着做笔录的警察叫道,“这事与我无关……呕……我要求马上回酒店……呕……我要坐飞机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受了不小的刺激,每说句话都要呕一会儿。做笔录的警察轻声问我:“她不是有了吧?这是孕吐?,’
我看了看小娇娇,说:“不会,她应该没这个功能。”
这回轮到强子笑她了:“刚才是谁笑话我呢?呕……”
你也别边笑话别人边吐啊。
小娇娇一抹嘴,道别的事儿我不管,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就叫我的律师了。”她转身对经纪人说,“订今天晚上最早的飞机票,我要离开这里!”
警察局的人一来,法医就确定这团血肉模糊的内脏就是人的内脏,十有八九这就是死去的那五个人的内脏了。
说起来也不怪小娇娇害怕,就在大家兴高采烈排队进门看演唱会的时候,有五个:人被开膛破肚,惨死在不远处。犯人在不久之后把新鲜的内脏作为礼物送到了小娇娇(的手中。
没人能想起那盒礼物是什么时候由谁给的,可能是警卫从外面送进来的,可能是丨演唱会中间小娇娇从台下观众那里拿来的,也有可能是杰克偷偷潜到了演唱会后台放丨进礼品堆里的。
这些可能性说起来一个比一个恐怖,而且那人还指明了对小娇娇有兴趣,作为当事人,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小娇娇的经纪人为难地看着她:“娇娇,你忘了?因为演唱会门票销路太好,所以1我们下周六晚上又加了一场,合同都签了。”
“还有一场?”我大吃一惊。 #039;
“前几天临时决定的。”经纪人愁眉苦脸地说,“违约要贻一大笔钱啊,娇娇,这钱Q自雛都赔不起不说,签合约的那位路子很广,得罪了他,你以后都不要在这个圈
子里混了。”
小娇娇不坑声了,委屈得直掉眼泪。 ”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7a.二狗子愤怒地说》葛聚帅有才艺在身,还怕饿死吗7°
小娇娇感规額二酐,鶴類麵酿目盈眶二狗子’雜是个好人’
我之前还一直记恨你” 、 、+
“没关系,”二狗子拍着她的肩膀,豪情万丈地说,“不能在演艺圈混,可以去人妖
圈混嘛,一样可以火!”
小娇娇的七厘米细长局跟鞋狠狠地踩上了一狗子的脚。 ”
“怎么藤?怎么回事?什么事这娜、lt;.:这._■么声音,_你03话呢艘:杀猪呢?
随着一连串问话,又一个警察推门走进来。
‘我一看,是个熟入.,警察南晨!最早是在笔仙事件里见过他,后来又_见过几
quot;怎么只要出怪事就一定有你啊?°南晨惆怅地看着我,“你走哪哪有人死,你是名侦探柯南?你去火葬场打工算了,还能给他们创收
我阿阿阿地笑,自从上次赌徒事件之后有一阵没见他了’看不出来这警察同志还真幽默
1是他的话这事就好办多了,我向使了个眼色,南晨把屋子里其他的警察遣走了’
然后问:quot;神神秘秘的,至IJ底有什么事?quot; #039; gt; .
我们几个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南晨彻底郁闷了:‘‘怎么每次都疋这样儿,要是人犯事还好说,每次搞些什么鬼啊,神啊,妖怪的,你让我们这些警察怎么去
抓人?quot; #039;#039; ,,
我说你R要找人保护好小娇娇就行了,抓他的事我们来。”
‘‘就算你们抓到他了,我报告要怎么写?”
我说:“是解决案件重要,还是写拫告重要?”
南晨低着头想了想,叹道算了,算了#039;你说怎么整吧。#039;’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下次演唱会的时候让警察在査票口守着’看有没有戴白手套的人。这天应该没有多少正常人会_手套’看到了就当成重点监督对象监
我这边派出5美、?*雖凯七、李麵三个主對钭力額破援。我自己带着_貅、强子和二狗子以及其他醫察在后台保护小娇娇以防万一- 。
賴听織的计划》?■服地看餓,说:“行啊你gt;想駆挺靠#039;■普的。
quot;那是必擁V猶,“調蚌傾侧小級差不多,
对了我忽然想到另-件事情,“你们如果翻一个扃社肌着—条狗’穿白酿的
长发男人,也要告诉我。”
“那就是你们说过的改命人?”南晨严肃地看着我,上次赌徒事件他从我们这儿或多或少听到了些什么,“你确定他会出现?”
我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改命人肯定会出现。”
“好,我马上就去准备。”南晨快步走出了屋子。
强子转头对我说:“还好,你没跟他说你的直觉从来没准过。”
废话,哪能啥都说。
不过南晨办事也是真利落,到了最后一场演唱会当天,不仅査票处安排了警察,就连场馆附近的偏僻角落都安排了人巡逻。
小娇娇老早就化好了妆,和我们三个人坐在化妆室里大眼瞪小眼地等着开场,她时不时看看表,那感觉就跟马上要上刑场一样。
“不用那么紧张。”我安慰她道,“这化妆室在二楼,外面警卫守着,门也反锁着,丨安全着呢,没人能进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小娇娇面部扭曲地盯着门,那反锁的门把手竟然在缓缓地转动。我们三人心里都是一凉,我和强子默契地对看一眼,争先恐后地往这里最壮的二狗子身后躲。因为二狗子身后位置有限,我为了抢夺有利位置先亮出了九阴白骨爪的架势,强子不甘示弱,摆出还我漂漂拳的第一招。
结果我俩被小娇娇一脚踹开,她又快、又狼、又准地躲到了二狗子身后,紧紧抓着二狗子的胳膊道:“他要是进来了,你得救我啊。”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我赶紧在心中叫:“總琳,有什么情况就靠你了!”
这时只听见门锁“卩卡嘹”一声,门开了,门外露出一张傻笑的脸一雷迪嘎嘎!这时貔貅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紧张什么啊,能这么容易打开门的除了他还有谁。,,
我走上去冲着雷迪嘎嘎的头就是一拳头:“你跑这儿干什么?”
雷迪嘎嘎委屈地说:“他们说这里有明星,我来看看什么是明星。”
见我们认识,小娇娇也松了口气,走过来问:“是自己人?”
雷迪嘎嘎也不理她,左看右看:“明星是啥?在哪呢?能吃吗?”
“我就是明星,”小娇娇见他说话奇怪,疑惑地看向我们,我冲她做了个他脑子丨不太好的手势,小娇娇再看雷迪嘎嘎的时候眼中就充满了同情与慈爰。她左右看看,丨拿起笔和一张自己的海报说,“这样吧,我给你签个名,我平时不太给人签名的」这很珍贵,你收好了。” ^ 1
雷迪嘎嘎拿着那张签名海报看了半天,问:“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小娇娇说:“这很珍贵的,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他们都想要这个东西,想花钱|买都买不着呢。” 1
雷迪嘎嘎这就听明白了,拿着签名在屋里跳:“能换钱,这个好!这个好!
小娇娇欣慰地看着他o
雷迪嘎嘎把签名往她跟前一抵,傻笑着说:“那你给我折现吧!,’
小娇娇立马愣住了,我和强子、二狗子笑得快岔气了。
雷迪嘎嘎这招太绝了,太有经济头脑了,以后谁再说他傻我跟谁急!
小娇桥气急败坏地把我们赶了出去,又叫了几个警察进去陪她。
我们几个在nn蘇了,就舰舰1職。賴给了_]臓齡相联络’我拿着通讯器问査票口的几个人:“怎么样了?” #039;
南门入口的是云美‘这边一切正常,没有看到戴白手套的人。” ^^一
北门的是尼古拉丝凯七,:这家伙几天没吸人血,声音极其虚弱:quot;没看到戴白手
套的,但是俺看到很多的食物在走来走去哎’朋友’你看到俺胸則的?丁丄的f
了吗?‘义务献血最光荣、献一点吧什么血型都行,我不挑食,什么?又看见
献血工具,给你看我的牙啊’你别跑啊丨我要饿死了啊’俺看见俺死去的姥
姥拿着十字架召唤俺了……”
我说:“别跟你姥姥走,往回走’一会儿云美会带着猪血糕给你。’
东门的是李伯通:“城管同志,我这難不是无照经营’这不是算命摊,这是我坐着乘凉的这位先生你_发黑,来,让我帮你算算哎,城管同志你别搬
麵子啊,我真不是算命骗人的,臟摊子对你也没好处啊’黄历说今天^搬算命滩你怎么不相織呢,我真不是算命的,我就是乘凉.…我这有个通信器’不
信你让我徒弟和你说。”
我对着通儲H鋼志,这酿个骗?,腿讀3誠。#039;’麵歡切换到
了西门南晨那里,南晨说:“四个n都没有发现戴白手_可疑入QVEFV还是警察利落,早知道我就不用切来切去浪费时间了。≮我们备用网址:<a href="<a href="http://www.wrshu.net"" target="_blank">http://www.wrshu.net"</a> target="_blank"><a href="http://www.wrshu.net</a>" target="_blank">www.wrshu.net</a></a>≯
二狗子说:‘‘到底行不行啊,马上就要开场了,那杰克不会不来了吧? ^
强子说:‘‘他把心献给小娇娇,还说期待下次见面,这就说明他来的可注非
我说:“这几天守在卖票口的警察也没看到戴白手套的人,会不会他没买到票?’’“我觉得他会来。”强子说,“如果那礼物是上次他进到后台混到礼物堆里的’君15么
他这次也有可能进入后台。”
“真混到后台搜索范围还小点”二狗子话说到_半,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
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然后在我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了_个人’
并摁在地上,挥拳打了过去。 、、、、
周围的几个女人尖叫起来,两三个男人马上过去拉二狗子,一狗子转头对我们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压住他!,,
我们这才发现被二狗子压住的那个人,手上戴着—副纯白的手套!
“不许动丨”我和强子大喝—声,跑去帮二狗子。 、、
没想到那人贿陳,几个^人酿麵强子酿,雖住獅],其中-个举
起手,做了个阻止我们的动作,问:“你们为什么突然打人?”
我们的动作确实全停下来了’但是不是因为他的手,而是因为那伙人个个都羹白手套。
我问:“你们戴着白手套干吗?”
那人奇怪了:“我们戴着白手套你们就能打人了,这是什么歪理?’,
小娇娇经纪人跑过来说:“这是今天的伴舞,我忘了跟他们说今天要换服装。”后又寸那几个人说,“快把手套摘下来。”
我们看着他们把手套全摘下来给一警察收走才安心。
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到开场时间,各大检票口巳经没有人了,南晨他们还是没有发现戴白手套的人。
【文、】二狗子问道:“会不会他没来啊?”
【人、】强子说:“不太可能,他说要和小娇娇再相见的。”
【书、】我说:“会不会他来晚了?”
【屋、】强子说:“也不太可能,他对小娇娇都狂热成那样了,怎么着也不应该迟到。”
我们又坐回上次的位置,盯着舞台。
^、娇娇这次一直在舞台中间踊越,再也不敢往边上走了。
我们三个戴着耳塞,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状态。雷迪嘎嘎倒是很喜欢小娇娇的歌,听得十分陶醉。
演唱会进行得非常顺利,转眼就平安无事地进行了大半。
就在我们的精神都有点放松的时候,貔貅忽然叫我;“马力术,快看!”
只见舞台边上爬上了一个男人,那人穿着夸张的白色燕尾服,戴着预大礼帽,捧着一束花,直奔小娇娇而去。
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向别人传递着“我很可疑”的信息。
我马上打开通讯器问南晨:“怎么回事?”
南晨说:“经纪人说一场演唱会总得有几个献花的,好像是工作人员送的,不
用担心,到目前为止,我们确定进场的人没有戴白手套的,台子旁边有警卫守着。我再去问问经纪人。”
我们几个牢牢地盯着那献花人的手,可惜那束花太大了,将他的手整个遮住。那献花人越走越近,小娇娇正好唱完一首歌,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表情很是不安,甚至还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马力术丨”通信器里忽然传出南晨的声音,“那人不是工作人员丨他上台处的警卫死了!周围的人已经开始骚动了!”
与此同时,台上的献花人已经高高扬起了花,绅士般地弯下腰,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在空中划了一圈,右手将花递了出去。
啊丨”小娇娇惊叫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舞者挡在了小娇娇前面,似乎在责怪送花人为什么突然跑上台。只见送花人的左手一挥,刀光一闪,
那舞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肚子就像爆炸一样,喷出鲜血。
杰克!
?啊——?小獅凄酿)惨叫,手KP并用H都]H处逃窜。便衣=察们迅速跑上台。看台上的观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高声暄哗起来。—一^七,
眼看小娇滅要被杰克抓住,我大声叫道:‘‘雛。#039;’雛马上化作=,白::■*上台,在相-发之际化成兽型,赃小娇励衣领’把她从杰克手下救了回来。杰克的动作顿了一下,宣起身子,依然拿着那束花,向小娇娇走去。 —
我在看台麵鱗雛上爬奈何繼台太高’这边又没娜,我f#039;么都爬不
上去,赶紧转头对强子和二狗子说:“快!托我上去!” _
二狗子说:1?瞧你这费劲样、还去给人添乱。quot;然后他俩合力硬把我掀到台上。^这时候台上巳经-片混乱,不知道是不是忌惮貔琳’杰克并没有走得太快’不紧不慢地跟在小娇娇身后,看见身旁有人抬手就是—几麵血流成河-
台下有人兴奋地叫道:“特技,这是特技啊,太写实了丨B ”
观众们齐猫起掌来:“權娇,滕你你太齡了!演唱会織舞台剧!quot;
笑吧,再过一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有警察掏出检来,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quot;
杰克看都不看他,手一挥,旁边又有一个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警察驟开枪,无奈乱細人太多’賴枪半天不敢开。
我看得那个急啊,使劲儿往前跑。 ?
强子在台下喊:‘‘马力术,那里太危险了,你要是害怕就回来吧’别去了!’’
我喊:“我不怕!quot; _ ?
二狗子说:“你不怕你一分钟没跑出十米,你看你身旁那蝙娼者卩飞比彳小决#039;
我—$铁,觀鮮-R雖酬1S,-DS碰雛,§§力ffl#麵,大概飞了—米,就掉在地上往廳上两米,然后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飞。
我说:“尼古拉丝飢七,你都饿成这样了,賴挣扎了’死了咋办?°
SP蝙蝠呸地吐了一口血水到地上:#039;‘快了.就快到了麵到俺死去的爷爷拿
着小娇娇的签名CD.在前方召唤我爷爷’俺来了丨” 、
我-脚把他踹出去,你这压根就不知道现在是啥情况吧,凑啥热闹,身为—个吸
血鬼追星追到这份」L上你不觉得丢脸吗?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砰”两声,整个场馆忽然安静下来.》
警察终于开枪了
杰克的身体震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看着警祭。
拿着枪的是南晨,他一字一句地说:°放下武器!quot;此时已经有更多的警察举起了枪对着杰克。舞者和小娇娇趁着这一会」L也跑进了后台.
全场静得连-根针赃社都能_。南晨继续顚道:“放下武器’要不次开枪瞄准的就是你的脑袋了丨这家伙也贼得很’他知道杰克不是人,根本就没打
算真的放过他,说话的时候其实就在偷偷瞄准,手指已经准备扣动扳机了。
杰克忽然尖声笑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警察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完,他扔下手里的花,快速向人多的方向跑去,拦在那里的警察还未来得及用枪对准他就已经被剖开肚子。
杰克毫不犹豫地跳下看台,往外跑去,那里的观众发出阵阵尖叫,慌乱逃窜的人f们挡住了警察的步伐,而杰克也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死亡八人、重伤三人。”平静下来之后,我们聚集在后台休息室,南晨愤怒地拍I着桌子,“我绝对不放过他!”
这也难怪他生气,这次伤亡惨重,尤其是他带来的警察,五死一伤,看着同事们|的尸体,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二狗子说:(‘你们不是说检査得很认真吗,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云美垂下头:“我看得很认真,绝对不可能有戴白手套的人进来。”
南晨也摇头道:“这次演唱会我们检査时绝对没有疏漏,他是妖怪,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飞进来的。”
化成人形的貔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当是看奇幻小说呢,所有妖怪都会飞?”强子“嗎”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到了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念三娘,她脑子快,看什么东西都能看得特别透彻,这f些疑点、难点她眼珠一转就全想出来了。
走廊里,医生、警察来来回回地忙碌,南晨揉了揉脸,说:u我再出去看看。” r
二狗子问:“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个职业骗人的道士吗?让他画两张符咒贴在门口辟邪。”
我说:“那道士被城管抓走了。”
云美问:“小娇娇在哪里,没人保护不会有危险吧?”
我说:“在楼上,她现在不敢回宾馆,雷迪嘎嘎和尼古拉丝凯七陪着她。”
这次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就是尼古拉丝凯七,他被我一脚踹到一个被开膛的尸体的肚子里,爬出来以后一脸血,但是变得精神百倍,现在正守着小娇娇身边跟她讨论音乐和超声波的关系。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一个警察,问我们:“我是上面派来保护小娇娇的,她现在在哪儿?”
我们的目光下意识地全都集中在他的手上’见他没戴手套,才松了一口气指向楼上:“化妆室。”
此时他身后的另一个警察问:“舞台往哪边走?”
我说:“往右走。”
那警察点点头,走了。俩警察走的时候门没关紧,门慢悠悠地自己开了。
5美走过去关门,无意识地伸头往外看了一眼,身体马上僵了,转过头惊恐地看着我们“刚才……去舞台的那个警察,戴着白手套!”
杰克!
我们几个人马上从椅子上弹起来,向舞台跑去。
南晨现在正在舞台那里’要是碰上了杰克就没有活路了。
“南晨!”我们几个人一起从后台跃到舞台上。
只见那个戴白手套的警察正蹲在一个尸体旁,南晨就站在他旁边。
“杰克!,’我举起通讯器对准他,“不许动!你敢动一下我就把通讯器砸过去丨”
那警察呆呆地看着我,南晨看看我们又看看那警察,笑道:“你们误会了,这是我们局里鉴定科的老赵,人家这工作就是要戴白手套逬行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收回通讯器,“大晚上的,戴着白手套到处溜达,像话吗?
吓到人怎么办!”
鉴定科的老赵很郁闷:“我戴了大半辈子白手套,第一次听说手套会吓到人的。”
南晨看着一地的尸体,蹲下去用手闭上了尸体的眼睛’叹了口气:“我始终想不通杰克是怎么进来的,(W//R\S/H\\U)进场的时候明明一个戴白手套的人都没有。”
“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_个问题。”强子一边思索_边慢慢地说,“我们是不是都走进了一个误区?’’
二狗子问:“什么误区?”
强子说:“虽然我们知道杰克是戴白手套的,可是这个白手套是他从始至终,—直都戴在手上的吗?”
我们都愣了,傻傻地看着强子。
强子说:“杰克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戴手套因为那演唱会的票是很珍贵的东西’尼古拉丝凯七、雪女看到杰克杀人时他也戴着手套,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想,他在特殊时刻才会戴上手套,而在其他时间,手套有可能是摘下来的?”
强子说出的这个可能性让我们出了—身冷汗,南晨彳氏声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在他不戴手套时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基本为零了啊。”
云美惊道:“那小娇娇不是很危险?我们根本分不出靠近她的人中,哪一个是杰
克!” 一
我说:“不用担心,雷迪嘎曝和尼古拉丝凯七在那里,而且刚才不是有个新来的警
察过去保护她了吗?”
‘‘新来的警察?”南晨奇怪地问,“我没有向局里申请增加人手啊?”
“这么说……”蹲在地上的老赵抬起头,“咱局的人我都认识,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我刚才还以为他是你们从其他局找来支援的呢。”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向化妆室跑去。
化妆室里,尼古拉丝凯七正和雷迪嘎嘎坐着聊天,看到我们急匆匆地跑进来,尼古拉丝凯七奇怪地问:“咋了呀,啥事这么急?”
我看小娇娇不在化妆室里,心里就凉了一半,问:‘‘小娇娇呢?”
尼古拉丝凯七说:“和她经纪人刚被一警察带走了呀,说是待这儿危险,要送去安
全的地方,咋的了?这事儿你们还能不知道啊?”
“那警察就是杰克假扮的。”我说,“这下完蛋了!”
原本我们是想跟在小娇娇身边守株待兔,没想到现在是丟了西瓜也没捡到芝麻,|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晨拿出手机对我们说:“别急,我之前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让他们在小娇娇身|上装了个发信器,我现在马上给警局打电话’让他们跟踪定位: !
我说:“他一刀一个,杀人跟切西瓜一样麻利,等找到时人也已经死了。”
云美说:“这种可能性倒不是很大,杰克对小娇娇有种执念,肯定不会像杀其他人|一样轻易地就杀了她。”
南晨急得拿着电话在原地绕圈,走了几圈之后,忽然抬头对我们道:“找到位置了,丨在市医院的住院部。” !
“市医院?”又是个熟悉的地方,之前吊死鬼投胎就是在那里。
之前尼古拉丝凯七就说过杰克喜欢医院,看起来果然不假。
南晨一边和我们往医院赶,一边调动人手去医院说明情况,疏散人群。
幸好晚上医院的人没有白天多,杰克去的地方又是住院部。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整个大楼已经清空了,警察分成几批守着大楼的几个门,还有个人拿着大喇卩八喊:“里丨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我再重复一次,你已丨经被包围了……”
经历这么多事儿,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势。
—个警察走过来跟南晨说:“犯人一直没有反应,定位仪显示小娇娇现在还在楼里,!但是很久没有移动,生死未卜。”
南晨说:“知道他们在几楼吗?”
警官说:“不知道,现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就是不知道犯人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他就想要小娇娇。”
警察皱眉道:“难道是感情纠葛?这就不好办了啊……要不然我们派一队人突击丨看看?”
我说:“干万别!你们全部人一起上都未必能打过他一个人。”
那警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刚才就想问,你们到底是谁啊?哪个局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他们是相关人士。”南晨看着门口沉思,“进去一队人恐怕会打草惊蛇,而且还会增加不必要的损失。”
那警察更奇怪了:“犯人究竟是什么人,全副武装的警察都对付不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干等着吧?,’
不抓住杰克,就没法知道马建民的下落。不知道马建民的下落,就不能找出极阴丨之地的秘I密,救妖王和三娘。解决不了极阴之地的秘密,我和三娘的感情就没办法发丨展,世界也就毁灭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门口,说:“这样吧,我进去找他们。”
我这话一出,二狗子和强子都震惊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虽然我不喜欢小娇娇,”我摇摇头,坚定地说:“但是男人嘛,总得为爱拼一回。”然后跟云美、雷迪嘎嘎交代了自己的遗言,“我要出个什么万一,小二楼就交给你们了。”又跟南晨说:“你和城管说说,把李伯通放了吧,”最后和强子、二狗子挥泪告别。
那警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估计他是很少看到这样舍身救人的英雄,太感动了,我很是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那警察像是受到鼓励一般,说出了心里话:“我都不知道你爱那凶手。”
误会大了!这事儿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