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话,信不信有你们,就算你们不信我以后再不会说了。”
苏离染一阵爆笑,笑的前仰后合,仿佛从来没有听过比这个还好笑的笑话。你是从未来来的,未来在哪里,未来是什么样子,竟然是从未来来的,为什么不能够知道未来的事情,还在这一起喝闷酒呢?如果是从未来来的,岂不就是未卜先知,岂不就是神仙啦,怎么会什么事情都无法掌控,还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
苏南哥的一阵反驳,不是没有他的道理事实如此,既然是从未来来的为什么很多事情自己都无法掌控未来不是应该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而且可以改变,所以说一个不能够改变过去发生事情的人弹劾他是从外未来来的呢。
“信不信由你们我说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一说出来这话,这欧阳和月就后悔了怪自己大嘴巴不好,好在这些人也没往心里去,也不相信,假如相信了的话,她又闯下大祸了。
听到苏楠哥要微服私访,顾贵妃一下子着急了,她非要跟着出去,只可惜没有她的名额啦,她被关在宫中。也还是当做嫌疑对象。
公主被藏在一辆马车中,一起出宫了,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趟及其轻松的旅行,毕竟所查处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很简单。而且有人已经在追查了,他们只是出来走个过场而已。
如果真的只是走过场那么简单就好了,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事大风大浪,难民涌入城中不是一天两天了,偷盗杀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有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大家就把他隐瞒了下来,可是纸总归是保不住火的,所以才捅到了苏楠哥那里所以他才会出宫调查,但是他永远不明白。真正的起因,不见得就是闹饥荒,闹饥荒只是一个因,只是一个因而已,而真正的原因,只有那些贪官知道。
闹饥荒,不是没有拨款也不是没有放粮,而是这些东西都没有到难民手中而已,贪官污吏层层克扣到最后剩下的那一点点粮食到了难民口中甚至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难民怎么可能生存的下去呢,怎么可能没有小偷怎么可能没有抢夺,如果每一个人都可以生活得很好世上又怎么可能会有贼呢,只是因为他们活不下去了为了一口粮食所以才做了小偷,小偷是不被允许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饥荒哪里就有难民,只是城中的人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并不明白饥饿代表了什么,他们没有看到过饥肠辘辘的人。为了一口吃的宁可在黄土中扒上三个小时只为了那一点点菜根,有菜根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甚至他们连菜根都吃不上,有些人用黄土来垫及最终跟死亡搭上关系,黄土吃下去是不会被消化的,只会让人的胃越来越沉只会让人失去生命,这就是饥荒带给人类的。
回到屋里,欧阳和月赶紧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这个时候,各司其职的小宫女们都给她准备好洗澡水了。
她们不像玲儿,有灵儿那么多特权,她们就是普通的小宫女,主要任务就是伺候好她们的主子。
所以在玲儿和她们主子去处理外面事情的时候,她们在屋里就为她们的主子准备好了洗澡水。
欧阳和月的衣服扔在木制的浴缸旁,伸脚踩进了温暖舒适的水中,即可她便感受到了舒爽。
躺在水中,感受着水给她带来的浮力,闭上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细细的体味着一寸寸肌肤的放松。
这每次练完都会出一身汗,在经过身体的劳累之后,渐渐的恢复体力,这中间放松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
欧阳和月正全心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突然听到外间,“砰!”的一声响,什么动西坏了,被撞烂了一样。
这突然的响声,的确将想要入眠的欧阳和月吓了一跳,她若不是光着,大概是直接跳起来,去找这作死的了。
此时她又惊又气,却也只能裹着袍子,从浴缸里出来。
她浑身湿漉漉的想要放松,这才是开始呢,就被人搅黄了。
“玲儿,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回事。”她知道,只要自己发话,玲儿不会手下留情的,但是让她动手之前,她需要做做样子,总是不要被人捏住把柄,赖到她头上。
“主子,她们非要进来,拦不住。奴才失职了。”
玲儿站在门口束手无策,她刚刚是努力拦着的,但是对方是受了多人挑唆,带着气来的,欧阳和月这次若是给不出一个交代,对方怎可能离去。
男子端着皮蛋瘦肉粥的手一顿,眉头微微的一蹙,但是嘴角却又微微一勾,将碗放下了,他的手长的很好看,手指修长,看起来秀气的像是女人的手,并不像是会拿剑的。
但是他的佩剑,难道就是好看的装饰吗?
他的衣服十分的考究,哪怕是在这样的地方,也都显得有些奢华,但是他穿的色调是深色调,不是那么张扬,如果不是很懂得布料的人,大概是不会看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来。
“看来这位姑娘,是对在下有意见啊。”
男子一转头看向欧阳何月,此时他目光清冷,跟昨天晚上的样子全然不同,他那清冷的目光里,没有半点儿的感情,看起来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
在场的人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已经没有新人进来这里吃饭了,早餐时间也差不多了,只是这大雨将来吃饭的人都困在了这里,因为刚才还算是大雨,此时已经变成了大暴雨,雨水就好像是瀑布一样从房顶上倒下来。
外面都已经看不清道路了,甚至一街之隔的店铺都看不清楚。
整个世界都像是被笼罩在水中。
欧阳和月的心情啊,就好像是此时此刻暴涨的大雨一样很爽,很像爆发啊。
这个男人终究是被她激怒了,露出来了他原来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