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的最少是吧?你为什么这么少,玛德,是不是看不起老子?五百,不拿钱就打断一条胳臂!”
年轻人直接指挥着自己的弟挨桌去收钱,自己却走向了还在吃喝的江山。頂,
“子哎,看样子你是外来的吧?我不管你是山上的虎,还是水里的龙,今你在我的地盘上,就老实给老子掏钱。三百,付钱快给老子滚蛋!玛了个逼的,老子们在办事,你还有心情吃喝,倒是挺舒服的。”
年轻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手里的棍子高高扬起,就向江山面前的酒瓶砸了下去。
江山并不能确定这伙人是不是山海帮的,可是不管是哪个势力的,今他们的所做所为,和明抢没有什么区别了。
江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难道这些人做事,就没有一的顾忌了吗?
一只手举着手里的酒杯送到唇边,头也没回,另一只手猛然伸出,“啪”接住了年轻人砸向酒瓶的球棍,江山冷冷地看着年轻人问道:“你是哪个帮派的人?”
球棍被江山抓在手里,年轻人用力拽了一下没有拽动,不禁脸色一变,飞起一脚踢向江山的脑袋,嘴里骂道:“艹你玛德,你管老子是谁?快拿钱,不识相的今晚上就弄残你!”
江山想不到自己露了一手,对方还是这么穷凶极恶,看来这些人平时嚣张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畏惧。
抓住球棍的左手往怀里一带,江山一巴掌扇在年轻人的脸颊上,“啪”地一声脆响,年轻人的脸颊立即肿起了一个大包,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几颗牙齿。
“你……你敢打我?”
年轻人捂着脸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江山怒吼道。
“一条狗而已,打你又怎么?”
江山愤然起身,双手十指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缓缓走向那四个呆立在原地的混混。
其他几桌的客人看到有混混闹事,本来想要离开,江山把年轻人打倒以后,他们又留了下来。
老者已经扑灭了自己鞋子上的火苗,看到江山打了年轻人,又要去揍那几个混混,忙跑过来拦住江山劝道:“伙子,谢谢你了。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这些家伙的厉害,他们有好几十个人,平时就是我们县的一霸,根本没有敢惹他们。你快走吧,反正你不是本地人,离开他们也找不到你。”
江山想不到老者竟然还替自己担心,真的是一个好心人,可是这样的老人,竟然被这些混混欺压,老伴住院了还要收他的保护费,他怎么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走了,你怎么办?”
江山问老者。
老者惨然一笑:“我们一对老家伙,活了几十年了,什么事的苦没吃过?不让我们在这里摆摊,我就去火车站给人家扛包去,还能饿死不成?伙子你还是管好自己,快跑吧!”
着,老者的脸上落下了混浊的泪水。
江山看看他的身体,心里哀叹一声。老者这样的身体,去火车站扛包,他还能支撑吗?只是安慰江山而已。
“你们都死了?站在那里干什么?给我上去打,把这个外地的子弄死,今我请你们好好去嗨一场!如果让这个子跑了,我叔回来会卸了你们的胳臂!”
年轻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面目狰狞地催自己的手下围住了江山,他自己也再次拿起球棍,准备围殴江山。
江山直接无视这些混混,双手扶着老者,让他坐在凳子上,轻声安慰道:“老人家,今这事让我遇上,我就管定了。不过是几条会叫唤的狗而已,你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管到底的,以后这些人一定不敢再来骚扰你了!”
老者看到江山自信的眼神,不知道他的信心是从何而来,只好摇摇头,坐了下来。
混混在这边闹事,吸引了许多行人过来围观,大家看到他们的面目以后,都议论纷纷,觉得江山这一次算是完蛋了。
从周围人们的言语中,江山知道这些混混平时在这座县城里根本没人敢惹,不管是开店的还是摆摊的,都要向他们交保护费,谁敢不交一定会被砸被抢,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伙人,简直就是土匪,就是一伙吸血鬼。
看到江山竟然没有离开,反而再次和自己正面相对,年轻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可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却不想输了场子,嘴里大吼一声,带着自己四个弟,五人一齐挥动手里的球棍,向江山砸了下来。
江山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甩起右腿,“啪啪啪”接连踢出几脚。
围观的人们只看到场中棍棒飞舞,随后便响起了几声惨叫,然后五个混混齐齐向后面倒去,球棍都甩得远远的,五个人都是捂着自己的胸口,每个人的嘴里全是鲜血直喷,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势。
江山气定神闲地收起了自己的右腿,冷冷地对倒在地上的几个混混骂道:“垃圾,给我混!”
围观的群众齐声叫好,大家都对那几个倒在地上的混混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领头的年轻人还想要摞几句狠话,找回场子,江山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他的面前,伸出脚踩住他的右手,脚底用力,“啪”地一声,年轻人又是惨叫一声,右掌已被江山踩得粉碎。
“再叫一句,把你四肢全废掉!给我快混回去,让你背后的人来找我,我不在这里等他!”
江山冰冷的话语,让年轻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有种感觉,江山绝对得出做得出,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带着自己的手下狼狈逃窜。
看到五个混混像丧家之犬仓皇逃走,围观的群众都鼓起掌来,齐声为江山叫好。
吃饭的那些客人都没有离开,大家七手八脚地帮老者把摊位收拾好,然后结了帐,大家都劝江山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