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佛祖还没降生的时代,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位叫做arkandeya的苦修士。”
“他是大神坤殃湿婆的虔诚信徒,平时啥也不干,就在湿婆的林伽面前祈祷。”
小和尚一歪脑袋,“师父,林伽是啥”
“就是男人的宝贝”
“哦。”
“别插嘴行么”
“好嘞”
老僧白了他一眼,“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位虔诚的信徒阳寿将尽,地狱魔主阎魔来准备将他带回阴界,但这位虔诚的信徒就是不肯停下祈祷,阎魔被逼无奈,只好祭出拘魂索将他套住,准备带走,这信徒慌了,不想死,就抱住了坤殃湿婆的大宝贝不撒手,阎魔一看,也生气了,一发狠直接将那个信徒和坤殃湿婆的宝贝一起带回了阴间。法力无边的坤殃湿婆得知了此事,很生气,直接暴走了,他冲到阴间直接把阎魔给踢翻了,地狱里的阎魔见势不好,就哭了,对坤殃湿婆说,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人间就会落入极大的灾难之中。坤殃湿婆冷笑,便对阎魔说,世人如此憎恨你,讨厌你,杀了你,只会让世人的对我充满感激,于是,他一脚就把阎魔踹死了。阎魔一死,地狱大乱,没有了死亡的威胁,凡人走向了不朽,世上也再也没有人死去。很快,随着新生儿的增多,地上就变得拥挤不堪,贫穷,饥饿随之而来。更麻烦的是,因为没人再惧怕死亡,所以世人也就不再遵守规则,所有的人都按自己的意愿行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世界不再井井有条。众神看在眼里十分着急。到最后,坤殃湿婆也不得不同意复活阎魔,并让他重掌生死。”
“但,阎魔是个坏人,不是么当年,要不是大威德金刚以神力降服了他,世人早就被他”
“每个人的存在都是有自己的使命的。”
老僧说着,抬头看着面前的塑像,“生与死,都是天道,既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超越生死的藩篱,就且看看的,他要如何。”
“老祖,这世间真有地狱吗”
“当然。”
老僧说着,缓缓地眨了眨眼睛,“还,远不止一个两个。”
“每个地狱都是一样的么”
“”
老僧没说话,摇摇头。
“每个地狱都有这样的人么”
“”
老僧又没说话,又摇摇头。
“老祖,如果我们死了,我们会见到地藏菩萨吗”
“”
老僧沉默了,没做声。
“老祖”
“够了。”
他面露疲惫之色,“下去吧,我,累了。”
“是。”
几个和尚面面相觑,连忙退了下去。
众僧明显面有不解之色,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表情甚是精彩。
第二天一早,猎人学校。
低处偏远少有人烟的地方,一个巨大的庄园十分突兀。
准军事化管理之下,一栋栋高楼高耸而立,十分庄严。
靠北面单独的一栋酒店式大楼,陈凡背着手站在长廊之下。
这里距那寺庙不到两百里,但看起来,却像是两个世界。
简单大气的装修算不上奢华,干净倒是相当干净。
小蛮显然累了,躺在旁边的小床上已经睡着了。
但陈凡没有。
他不断地看着时间,像是在等待一个消息一样。
“哒哒哒哒哒哒”
随着高跟鞋戳击地面的声音,一个身姿妖娆的漂亮女人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
陈凡下意识地一回头,正看见女人推门进来,四目相对,女人愣了一下,短暂的错愕之后,女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惊喜。
那眼神,就像是阿姨粉遇见了小鲜肉一样,贼光直闪。
“陈先生”
女人询问似的问了一句。
陈凡点点头,“您是”
“我叫雷雅,现在是这里的负责人。”
女人说完,妩媚一笑,给陈凡做了个“请”的手势,像是在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陈凡点点头,摩挲了一下被吵醒了的小蛮,示意她继续休息,便跟女人一起走了出来。
“高层被找去开会了,最快也要明天回来,看样子,您需要在这里住一天了。不过您也不用着急,有什么话,您可以对我说。”
“您的职务是”
“我这这家猎人学校的教导主任,轮级别,跟祝红焱同级。”
“你知道祝红焱”
“嗤。”
女人扑哧一笑,“多年的闺蜜了,要说,还差点儿变成亲戚呢。”
“你姓雷。”
“对。”
女人说着,一脸暧昧地瞄了陈凡一眼,“雷真归,是我堂弟,族长,是我亲叔叔。”
“他现在还好么”
“不太好,身体一直没恢复,大约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那,未来的雷神一族会交到谁的手上”
“这,要看族长的意思了,还有族人的想法。”
女人说着,一挑眉,背着手咔咔地在前面走着,“无遮大会,我没空儿参加,不过,你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原以为那种搅动天下的大人物应该是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却没想,你竟然如此年轻,长得还挺俊”
“哼。”
陈凡轻哼一声,“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堂堂雷神一族也跟火神一族一个德行。”
“怎么说”
“一声杨帅。”
“嗤”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女人怎了你瞧不起女人”
“那倒不是。”
陈凡撇了撇嘴,故意避开女人那火辣辣的目光,“据我所知,神灯会退居幕后,这猎人学校便是神灯会最重要的舞台了,一般来说,只有族内最受器重的人才会出现在这里充任高职,祝红焱便是如此。作为火神一族的当家大小姐,早晚,她都会是火神一族的统领,要是如此看来,想必,在将来,雷神一族也要交到你的手上了女主当家,这不是阴盛阳衰是什么”
“陈先生过誉了。”
女人的听了这话,嫣然一笑,“要说,弄到今天这步田地,还多亏了陈先生帮忙呢要不是陈先生力挽狂澜来了一出好戏,今时今日,我怕是一丁点儿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说你还想谢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