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晨在这里忙碌,怎么着也会被九玄宗的人知道,毕竟这里是最接近九玄宗山门所在的。
当九玄宗的门人,来到这里发现东晨竟然在移山,并且还是不止一个的时候,都是连忙上前想要阻拦,并且质问东晨这是何意,为什么要和九玄宗过不去。
这里的王朝自然是受九玄宗保护的,这会儿东晨凭白无故的给人家地方扔下这么多山,对方要是不觉得找茬才奇怪呢。
不过东晨解释不多,谁敢拦着东晨就敢直接动手,并且东晨动手之后,还会将对方当成免费的劳力,给自己开山挖石。
这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出现在九玄宗的势力范围,整个北方外围的大山,甚至连靠近西方和东方的,也快被东晨当成电线杆子了。
整整折腾半个月时间,东晨才将自己的战阵打完结束……
至于这半个月时间里,那边前方战场也没有停止过,东晨当初给魔女就就过,既然魔大军已经开战了,那就慢慢来吧,别停下,有了就一直送着。
这也使得五大上宗是三两头的开战,就没有真正消停过,连好好恢复实力的时间都没有。
每都是丹药强撑着,当然他们也是或多或少的听到,东晨在他们大后方,搞什么新玩意儿。
可是当他们去的时候,要么东晨人就不在,要么就是这边又要开战,来来回回的他们都没正儿八经见到过东晨,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询问了。
这边他们在开战,每几乎都有不少门人死去,重伤的重伤,残废的残废,可是回想当初他们挽留东晨,东晨那回绝的话,让他们都觉得就算没有东晨,他们也能受得住中州这片山河。
每一次魔来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不是几十万,就是一百多万,魔女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给魔大军减产呢,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将接近五百魔大军送给东晨这里练兵了。
“终于好了……也是时候回营地看看,可以让大军来这里开始备战了……”看着自己忙碌半个多月时间打造的战场,东晨很是满意的点头。
至于前方战场的情况,只要不是那几个门派被彻底打残了,东晨都不会去相助的。
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被打残了,这要看他们的山门是不是被摧毁就知道,这丧家之犬的坤莱湖已经是活生生的例子了,其他宗门自然不想变成下一个坤莱湖。
所以他们只能尽可能的将魔大军,堵在他们的防线之外,如果他们被打的不得不离开那里,那就可以他们是被打残了……
东晨这边返回营地,将这边已经修养了彼此不多的大军,包括南陵国和炎龙国当初大军,从中筛选出需要的数量,投入北方的战场所在。
这调动大军的时候,还碰到点麻烦,毕竟这里山明水秀一片祥和,虽然所有人都在备战,不过却也算是过的挺舒坦的。
这东晨一来又让他们去送死开战,自然是有些人不乐意了……
可是东晨的话,让他们不得不相信,如果仅仅守在这里的话,那结果不是魔将这里摧毁了,而是人太多将这里直接搞成绝境了。
这里本来容纳南陵国和炎龙国的众人,都已经是有些紧凑了,之前是无奈之举,想要让大军保存实力,不能让一帮用他们去挡枪子的人拉去送死,所以东晨才将大军引到这里。
可是这里的地方毕竟不是太大,容纳不了那么多人,而且这里虽然易守难攻,可是这么多人几百个人操纵一个攻城弩,那也太浪费人力资源了。
中州那里战火硝烟的,这边如果不去帮把手,就看着那里的百姓被屠戮,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的事儿。
所以在东晨劝之下,以及不少人的服之下,大军这才再一次开动,当然普通百姓都留在了这里,并且东晨还特意留下三百万大军,负责守卫这里,自然还有三位统帅也被留下。
而北方的战场所在,这里还没有开战,东晨趁着时间,好好的练兵,让他们熟悉这里,才能有更大的发挥。
作为统帅的霍云清炎漠等人,也是迅速的在东晨这里学习到战阵的打法精要。
这一晃之间又是多半个月……
这东晨正在给霍云清几人授课,却感觉外面一阵强势的波动,使得东晨不得不出去查看……
这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九玄宗的大长老,当初可是见过的……
“雷霆少侠……久违了……”
“大长老前来所为何事?”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我们在前方已经接连损失,普通弟子如今已经不足两成,更是有不少道友战死,雷霆少侠却在这里,好是清闲啊……”对方语气中不难听到深深的鄙视和埋怨。
“嗯……这些我都知道,你们做的很好……”东晨却回答的如此简单。
“你!”
“你们本就是中州之人,更是这中州内地的主人,你们五大上宗雄居此地已久,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从来只听到你们所要如今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嘛……”东晨不给对方话,直接抢先到。
“再了……我在这里清闲,你是从哪儿看出我清闲了,有了有了上一次失败,我是痛定思痛,想了又想才将这北方之地,作为第二道防线,也是中州的底线所在,百姓们在后方可以安享太平,当你们都抵御不了魔大军的时候,我雷霆还是会第一个出现在战场的……”东晨郑重的到。
“那你为何不肯与我们同道联手一战,你对魔了解众多,我们…”大长老激动的。
“因为我不相信你们,有过一次背叛,我就不会再相信你们的诚意,你们还走路了退的时候,就自认为还有机会,只有让你们知道,什么连绝望的时候,你们才会知道,你们也不过是中州之人,没有什么与他们普通士兵的不同,在面对民族大义的时候,他们能做的你们却做不到,这是何等的可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