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高手,花费大价钱,买了一本许多天崩前一个宝鉴流传下来的“天书”,自以为是宝贝,好不容易翻译了出来,却发现上面记载的是风土人情,高手名单,赞美诗歌等等。
而有的高手,几乎是用不值钱的代价,换取了一本残破的“天书”,却发现其中记载这一门无边妙术,超越了瞳云谱瞳术之前的瞳术,一举成为盖世高手,获益良多。
比如当初君莫忆修炼的“藏识剑”。
想不到,天麓山的书库“卿云书苑”之中,居然有许许多多上个天崩文明流传下来的典籍,这真是对他来说,不亚于乞丐进入了黄金窟中。
他参悟“天崩之道”正需要大量的知识。
就算是不认识的文字典籍,他也可以用青乌幡推算出上古文明的奥秘来。吸收越多天崩之前的宝鉴,他的机缘神拳就会越来越强大。
现在他缺乏的不是力量,而是知识。
“卿云书苑,那我马上就进去观看一番。”
秦锋有一些迫不及待。
“你拿着这书库的令牌,到达前面一个国度中,深入三千亿里,就可以看见卿云书苑的书库世界。”一个老者笑笑,大袖一挥,又把一块令牌交给了秦锋。
秦锋朝着杨千叶,泷隐圣子点点头,“不知道你们可否想进入卿云书苑和我苦读一下典籍?”
“算了。”泷隐圣子皱了皱眉头:“师弟,卿云书苑之中,虽然是我们天麓山的书库,但处处显现出诡秘来。”
“其中有一些上古典籍自己修成了书妖,潜伏在其中,我们许多圣子进去阅读典籍,都吃了大亏的。”
“上古典籍,修成书妖?”秦锋一愣,随后觉得有意思:“既然如此,那我更要进去看一看了。”
一些上古典籍,本身就带有灵性,这是不错的。在年深日久的过程中,产生灵智,修成妖怪,也不湘。
秦锋回想着自己庞大的记忆,就发现了帝阙悬镜司的一些不良人,进入了帝阙最大的书库,金匮石室,也遇到过危险。
帝阙的书库,叫做“金匮石室”,其中的书籍多不可数,如恒河流沙,世俗碎为微尘之多。
“师弟进去修炼,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徐良太上长老道:“不过师弟,你进入其中修炼三天之后,最好出来。”
“因为我们天麓山的圣子有一次大聚会,再次进入神墟,做一次磨练探险。这是在帝阙举行天旬战之前最后一次的磨练,对于师弟裨益非常之大,也可以壮大我天麓山的声威。”
“我知道了。”
秦锋答应一声,他现在已经知道,神墟是什么东西,是帝阙一处极度危险的地方。
但是其中蕴含无数的瞳脉,天才地宝,各种财富,不过被帝阙封锁了起来,不准别人进入。
好在天麓山和帝阙有关系,每年都有几次机会派教中的圣子前去探寻宝贝。
与此同时,和帝阙有关系的宗门,也会派出自己的圣子进入其中。
帝阙有意笼络宗门,同时发掘人才。
不过神墟,无数强大的魔神,凶兽,怨灵凶恶无比。一些圣子进入其中,常常死于非命。
而且各大宗门,家族的圣子进入其中,常常为了一件宝贝,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所以,神墟,也被称为“天狱”。
在上一次“天狱”之中,天麓山吃了一个大亏,几位圣子被斩杀。尤其是步虚宫的圣子,对天麓山的圣子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泷隐圣子一直是耿耿入怀,这次好不容易出了秦锋这尊狠人,肯定要大杀四方,报仇雪恨!
“师弟,我们去苦修,三天之后,在奉先殿门口回合。”泷隐圣子和秦锋作别。
“好。”
秦锋身体一闪,直奔天麓山的书库“卿云书苑”。
而杨千叶,泷隐圣子,徐良太上长老也相继离去。这天麓山新天皇的神像面前,立刻空空荡荡,又剩下了三位老者。
“你们看,钟天玄此子如何?”一位老者问道。
“狂傲,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是的确有狂傲的本钱″内的潜力深不可测。只怕是圣子之中的无敌人物。”
“不可能吧{才刚刚晋升天瞳境,成就神君业位。我们天麓山的圣子之中,有蕴含了数百道神君法则的无敌人物,他能够媲美?”
“反正此子的力量,我是无法看透,也许是枯圣传承的厉寒处。”
“这次他进入卿云书苑之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似乎颇值得玩味啊,卿云书苑之中的那些书妖,可是有着强大存在的。”
“让他吃点苦头,磨练一下他的性子也好。”
“门口的那五个人怎么办?是让他们起来,还是跪着?让人参观,很是不雅。”
“算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如果想通了,也就是一种修行,甚至是一辈子都难以遇到的脱胎换骨的修行。”
三位老者的交流沉寂了下去,身体逐渐消失。
而天麓山祖师新天皇这尊高大的圣像,在云端似乎是复活了过来,眼神望着秦锋消失的地方,似乎是若有所思,又似乎是在冷笑。
奉先殿门口。
此时已经围绕了人山人海的弟子。
有的是天麓山的种子弟子,有的是天麓山的圣子。
与此同时,单廷圭,向问天,东方朔三人被秦锋击败,跪在奉先殿门口的消息,好像瘟疫一般的传播了出去。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天麓山之中,成千上万的种子弟子,都托关系,进入了奉先殿广钞中,围观真相。
一个个果然看到了三人跪着,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起来。
有的震惊,有的嫉妒,有的羡慕,有的仇恨,有的快意,很有的是看热闹。
“单廷圭的威风哪里去了?他不是建立神梦天么?自称至神无敌,现在却跪在这里?颜面全部丢失,真是好笑。”
“痛快,真是痛快,想当日,单廷圭强横霸道,要逼迫我们加入神梦天,还给我们最后通牒,我们躲得连天麓山都不敢进来,到处在外流浪。现在总算是遇到了狠人,怎么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