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烨霖,你还妄想这苏元龙来解救你?他今天和你的下郴样,也要死在这里。现在,你就融入我的体内,彻底变化为我的真气吧!”
“你体内的这白金独角,乃是玄嚣金角,我还要耗费点功夫才能够炼化,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就算我只能够动用一半的力量,也可以把你们都击杀。”
秦锋大袖一卷,把酆烨霖送入了天元灵毙的车象门中,镇压起来,准备寻找机会再炼化。
一般的天瞳境神君,他瞬间就炼化了。
但是这酆烨霖身上的玄嚣金角,非常难以熔炼,以他的修为,也要花费巨大的功夫和时间。
苏元龙虽然是上古天尊转世,但根本不是秦锋的对手。
秦锋自从从“卿云书苑”书苑之中出来,融合了那原道中老儒,谱写出了儒道宝鉴,一身实力就无比强横,甚至可以击杀初级天王。
苏元龙现在的实力,比初级天王还相差一些,自然要被秦锋击败。
酆烨霖虽然凝练出了玄嚣金角,但也根本不是秦锋的对手,无理天崩的十四倍战力连番爆发,完全可以把他击杀。
瞬息之间,酆烨霖就被丢入了身体中的车象门内。
秦锋的身体,这个时候就转过头来,看着苏元龙,还有一干步虚宫,苏元龙的圣子,背负着双手,目光横扫:“苏元龙,还有你们,是自己自裁,还是要我动手?”
“自裁的话,我可以留下你们的全尸,要不然的话,所有的一切都要被我吞噬,死之前还要承受无边的痛苦。”
一人双手,力压两大宗门杰出圣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天尊转世!
这是何等的威严?何等的厉害?
吴道子一干人都看的呆滞住了。他们并没有出手,因为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必要出手了。
秦锋一出手,天崩地裂,一拳一脚,一举一动,都有石破天惊之威能,他们几乎是无法插手进去。
“这,钟天玄到底是什么来路!如此就镇压了酆烨霖,压迫这多的圣子,我天麓山中出了这样的绝代雄才!”
“居然凝聚成宝鉴,这简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博览群书,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是那一位天皇的绝学?”
吴道子有点儿头脑发晕。
彭梓琪等一干弟子,却都已经瞪圆了大眼睛。杨千叶和泷隐圣子深深知道秦锋的底细,倒也不觉得如何震惊。
“这个钟天玄”彭梓琪全身都蹿一种紧张的状态,“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无法想象。”
“横扫当场,连酆烨霖都没有半点悬念的被镇压,他不会真的把这里的所有飞鹤楼,步虚宫的圣子全部横扫吧?那出去之后,我们天麓山的掌门都会接见他。”
此时此刻,天空上反而安静了下来,步虚宫,飞鹤楼许多圣子,都围绕着苏元龙。
他们死死地看着秦锋,一言不发,却又不能够逃走,因为所有的空间都被秦锋封锁。
强大的力量到处滚荡,处处都显现出来了狼躯篆文。
苏元龙脸色凝重,他不是不可以穿破这狼躯的封锁,但是在破除封锁的时候秦锋出手,他肯定抵挡不住,更何况,在彻有吴道子在盯着他呢。
“钟天玄到底是什么来路?说出来。我们飞鹤楼和你未必没有合作的可能,你如果杀戮我们飞鹤楼的弟子,宗门知道以后,你以后绝对没有安稳之日。”苏元龙死死的盯着秦锋道。
“是吗?这个时候想到了宗门了?我可是记得,神墟之中,死了也就白死了。任何宗门都不得以此为追究?”秦锋一笑:
“你刚才可是来势汹汹,要把我们全部都杀光,现在却变了,居然开始求饶?不过我不和你废话,我的时间有限,你们是自裁还是让我来动手?”
“苏元龙,别上了他的当!此人正在拖延时间,炼化酆烨霖师兄,他现在抽不出手来对付我们。”
“我们完全可以立刻就走,寻找到宇文成都师兄,就可以完全反败为胜,击杀他。”
一个步虚宫的弟子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咆哮起来。
“走!”
苏元龙似乎被惊醒,突然双手打出了道道杀招,向秦锋涌来,身体却急速后退,撞击在秦锋的封印,厚厚狼躯之上,一下竟然被他撞破了一个缺口!
“哪里走!”
这个时候,吴道子总算是警觉了,出手极快,化为一道画卷,就阻拦在了苏元龙的面前。
“吴道子,你敢阻我!”苏元龙这个时候,做困兽之斗,怒吼连连,杀招连出,要把吴道子击败。
其余的圣子,也一窝蜂的围攻吴道子。
当下之间,剑气纵横,瞳术弥漫,光芒乱射,条条的法则都向外扩张。
一个有一个地道图开始出现,都是这些圣子打出了绝世瞳术,拼命之间,成为了亡命之徒。
“一起出手,阻止他们逃窜!”彭梓琪等人也飞了起来,加入战场,务必要把这些圣子都留在这里。
嗡!
就在这时,秦锋一声长啸,把所有的声音都掩盖了下去,他发出了强横的意念,横扫当场:“真的以为我在拖延时间炼化酆烨霖?哼;个个都是愚昧无知,我就算一半的力量,都可以横扫你们。”
他身体冲天而起,居高临下,双手结印,暗中酝酿出了二十八倍战力。
他决定,把二十八倍战力量快速爆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清除,然后一击瞬间,把苏元龙等所有的圣子都杀死。
以吴道子的眼力,在他快速施展出二十八倍战力的瞬间,也肯定无法看清楚。
他来一记狠的,打蛇直接打死。
要不然的话,那苏元龙还真有可能跑掉,他现在镇压酆烨霖和玄嚣金角,的确是压制了一部分的力量。
就在他提升战力,就要骤然爆发,来一个彻底断根的时候,突然一股危险从心灵之中传递出来,立刻他就抬头看向了天上。
轰隆!
那极高的九天之上,天穹都似乎是被冲破了,一方巨大的薄,当头降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