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的时候有一件事风越忘了说,那就是切割时候的剧烈疼痛,肯定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毕竟他现在与这个本源宇宙之间的牵扯实在是有些深了,如果不彻底切裂的话,很难脱离出来,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风越幸好在切割之前就已经用灵魂法则将自己的灵魂以及耳朵保护住,免得听到他那个灵魂哀嚎。
怎么说呢?切割的瞬间,包括瞬间之后的十几秒钟时间,因为他的灵魂哀嚎,至少导致了周围附属宇宙位面,以及本源宇宙内部将近一成的生灵直接灵魂破碎而死。
而靠近他边上的那些个附属宇宙位面更是大量的破损。
风越不可能分出心神去帮忙抵御的,因为如果真的将他那个灵魂哀嚎困在一定范围内的话,不但要多消耗不少神力,而且很容易把这个幻本身半虚半实的肉身给崩碎。
不过好在也仅仅只是灵魂破碎,本身并不会受到灵魂哀嚎的破坏,所以也用不了多久,这次死去的那些生灵应该也能够重新轮回转世,稍微做那么一次痴呆儿就能恢复过来了。
等到完全切割下来,他的本体至少损失了将近1/5,有失有得嘛,想要彻底脱身开来,不没有点损失怎么可能呢?
幻的声音虚弱了许多,一边道谢,一边还在询问风越有没有办法解决他身上半虚半实,被侵染了物理法则的状态。
“真是多谢您了,只是我现在这身体,实在虚弱的很,不知有没有办法解决现在这半虚半实的情况!
要是任由这物理法则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修行都不知道从何着手了!”
幻真的感觉自己蛮苦逼的,这么些年来衰的不成样子。
当年不过是想投机取巧解,谁知道竟然被直接套牢了,一直到现在在别人的帮助之下割肉离开,然后本身还受到了侵染,想要再继续努力修行,都不知从何下手。
通过先前的帮忙,他也认识到了风越的强大,在这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这边得到些帮助了,不然能怎么办呢?他又跟谁去寻求帮助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前认识的那些朋友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而且就算在的话,也不会比他强大多少,要解决他现在身上的问题,根本不可能。
他对自己那些个朋友的能力方面,还是有很明确的认知的。
风越看着它现在的样子,皱了皱眉,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太好办,因为物理法则已经侵蚀到了他的本源,如果仅仅只是保证它真灵安全的情况下进行操作的话,那么的确是很容易。
但是想也知道,他一定是不愿意的,如果仅仅只能保证真灵安全的话,他还不如直接以真灵投胎呢。至少说直接以真灵投胎,还不需要欠下恩情。
“有一个办法慢慢的抽离你体内的物理法则,可是你要知道,从你根源抽离物理法则的话,疼痛虽然比不上切裂本源宇宙,但是,这个疼痛持续时间会相当的长久。”
风越没说的一点是,这个所谓的相当长久,那是真的相当长久,没有几千年估计完成不了。
先前他都疼得发出灵魂哀嚎了,后面抽离法则虽然没有那么痛,但也有那么两三成的痛感。
别看只是两三层,那也是极其恐怖的疼痛感,从灵魂当中,本源之处抽离东西,哪那么容易忍受得了?
具体该怎么说呢,如果说生孩子算十级疼痛,业火焚身算十八级疼痛,业火焚魂算二十六级疼痛的话,那么从本源灵魂根源抽取法则的疼痛,大概有三百多级。
对于一些强大存在来说,肉身的疼痛还有可能通过一些方法,强行让自己感受不到,可是灵魂上面的疼痛是根本避无可避的。
幻也是沉默了许久,最后似乎真的豁出去了,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好,我一定尽量忍住!”
风越耸了耸肩,帮忙就帮忙咯,反正也不费多大事,疼的也不是自己,自己最多费些神而已。就当是他给自己研究出那两样东西勇敢的报酬。
首先是将它整个人固定住,应该说是整个身躯固定住。身躯固定住之后又用法则将它圈起来,这是担心它回头是在耐受不住疼痛挣脱开来,到时候再攻亏一篑。
然后才开始跟抽毛线似的,从他的根源之处抽取物理法则。
抽取物理法则的同时,还得从其他方面弄些先天灵气过来帮忙补充,否则要是抽取的太过,很容易导致他本体受创。
反正也不费什么资源,所以风越索性也就顺带着帮个忙。
疼那是真疼,各种各样的灵魂哀嚎,简直跟开演唱会似的,高低起伏。
风越刚开始还有点兴趣听听,可是听的时间久了,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再次将自己的五感封禁起来,聚精会神的帮他抽取他体内的物理法则。
抽取出来的物理法则并没有什么其他用处,最多也就是炼制一个威力较小的绝对禁法领域。风越也懒得去弄,所以索性抽出来多少,就将多少融合进本源宇宙当中去。
反正本来就是从本源宇宙那边侵染进去的,现在放回去也分属正常。
等到将所有的物理法则全部都抽离干净之后,风越才发现,这个幻的模样还算相当眼熟。
先前因为处于半虚半实之间,再加上物理法则对他本体形象的改变,所以风越根本没认出它是什么物种,只知道它可能是什么属性的。
现在彻底恢复原样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它根本就是一只万化蜃龙,属于混沌神魔当中的一种另类。
根本法则是幻之法则,是混沌神魔当中出了名的弱逼,本身修持的法则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
久而久之,甚至被混沌神魔排斥,经常独身游走于混沌当中寻找栖息地,可以算是混沌神魔当中,独的不能再独的独行者了。
“好了,你要离开吗?”
风越打量着它变虚弱了许多的身躯,随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