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担心,如今看来,是很没有没必要的。 WwWCOM
光看岐江神剑一脱困就是脱缰的野马似的,一股执拗劲儿飞扑过来找黄泉,就冲这“痴迷”,就知道无论是涯海角,世间两柄神魔剑,只能是存在其一,没有共存的可能性!
都是机器人不是有那个什么三大定律嘛,宁清秋觉着,岐江神剑也是在本源核心镌刻了一枚法则,很简单,那就是怼死黄泉魔剑。
真——不死不休!
可见岐江的执念之深。
不过若是换了她,宁清秋觉着自己还是会选择在第一时间现了黄泉之后立即摧毁,至少不会留着它继续增长实力保持什么巅峰状态,怎么着也是要扔好几十上百个诅咒,腐蚀它消耗它的实力,然后让岐江神剑功成之日给它砍个十剑八剑,痛打落水狗!
这么一想,不是更爽?
还来什么骑士精神满溢的对决?
管他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耗子的,不就是好猫嘛。
结果最重要。
宁清秋觉着,自己这新生代的云荒修士,比起岐江这样的“老古董”来,果然是有着不可逾越的代沟。
只是人都死了,他的作为,她也不做什么过分的评价了。
只能是三观不同吧。
当然,对于他炼器铸剑的水平,宁清秋以一个纯粹剑修的目光来看,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宁清秋看黄泉和岐江打得如火如荼,自个目眩神迷。
这个时候,早就把翘以盼之前还牵挂着的明远和苏红衣那边,忘到了爪哇国去。
估计现在提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她都要反应半问一句那是谁
咳咳,言归正传。
明远他们经历了焦躁期之后,已经是接受了现实。
6长生和宁清秋这一去,短时间内不会返还了。
实话,当时就不该让他们乱走的,还有没有一点团体观念了啊!
他们引诱边凛和魔修的手段,可谓是钢丝线上跳舞,一不心,可能会把自己折进去!
好在苏红衣和明远都不是泛泛之辈,两人都是手段高绝,在阵法空间方面都是有着强悍的实力,但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这自己人拆台扯后腿,导致计划半悬,当真是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停下还是继续?”
韩越一脸爹妈都死了的悲怆。
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苏红衣冷笑一声:“怎么停?半途而废?那就任由那些魔崽子和那个该死的半魔接通魔界通道?我们就坐这儿等死还是跑路?”
一连串连珠炮的责骂,几乎是把韩越得头都是抬不起来。
不然怎么办?
他心里也苦啊,对于关键时刻掉链子的6长生和宁清秋,简直是无话可。
我两位,谈情爱,也不是在这么个紧张时刻吧
求求你们,快回来吧。
明远则是皱着眉头:“不行。继续下去,空间过临界值毁坏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怎么办?我们到时候是走是留?先好,把清秋独自留在这里,我第一个不同意!”
苏红衣差点被明远这睁眼瞎话的本事给气笑了。
什么叫做独自?!
当6长生是个死人吗!
他就不该同意宁清秋那突奇想什么要去周围探查一会儿的鬼话!
知道宁清秋和明远他们有事瞒着他,没关系,他就不信都一起到了这个地方,还能让他们吃独食?
苏红衣大度得很。
觉得凭借自己的本事,绝不会在这次出行吃亏。
不得还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他们还要求到他的头上。
结果呢,宁清秋一走,连带着6长生也不见了。
他当时还觉得6长生是个保险锁来着,可以保护宁清秋不让她出什么纰漏,结果倒好,连带着把自己都是给折进去了。
虽然他不认为这两人会遇到什么致命危险,但是眼前的情况也明了,短时间内,他们应该是被什么出预料外的情况困住了。
现在的情势,当真是进退两难。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就连一向张扬锐利的眉眼,这个时候也仿佛是暗淡了下来。
“明远,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是开始破坏空间结构了,这个时候停下是不可能的,那之前完全是无用功,而且边凛他们要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连通魔界魔族一来,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们优势全无落入人家的底盘,后果多么糟糕?”
到时候,可能是要花费百倍千倍,难以想象的代价,才可以把这些时隔千万年再次来到人间的贪婪残忍的魔族赶回老巢去。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至于宁清秋,有6长生,你实在是用不着担心她的安危,而且,我不相信七夜没有给她留点什么保命用的底牌。”
那股危险的气息,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感应不到?
虽然够隐蔽,但是他本就是玩弄气息机的祖宗,对于这个,自然是心有所感。
而且七夜那个男人的保护欲,旺盛到无法言。
他现在都是不太明白,七夜怎么会丢下宁清秋一个人离开。
“凭我们的实力,把人引过来,解决他们,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设好埋伏,有着明远的阵法和他的实力,解决一堆魔崽子,他自问易如反掌。
至于韩越,暂时性的被遗忘了。
他就是个添头,正式计算一般不带他
明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吐出。
苏红衣得,也有道理。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儿,真的可以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个时候,就连他这样的果断毫不拖泥带水瞻前顾后的男人,也是变得犹豫不决优柔寡断起来。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掐出了淡淡的白印。
“好。”
“只是到时候若是空间崩塌,我不会提前离开。”
苏红衣面色一变,什么意思?
要待在世界里面?空间崩塌多么危险?就算是他,也不敢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明远这是不要命了还是怎么的!
不过他也没有再劝。
突然,眉梢一动。
眼睛亮如太阳高悬,几乎是可以越远方的距离,看到那无尽边缘的景象。
他沉声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