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景宫中。
尔祖的面容很平静,但是其眼中的目光却显得颇不平静。
然而这不平静的目光却并未持续多久,便散去了。
不久之后,茗来到了八景宫。
“师父!”茗恭敬道。
“回来就好。”尔祖道。
似是觉察到了什么,茗的心中不由一暖,随即拿出了封明清所给的十滴凤血,道:“师父,凤血已拿到,炼丹之事,就麻烦师父您了。”
尔祖笑了笑,道:“放心,有师父在,不会有事的。”
随后尔祖便开始在炼丹殿炼制“九品九转凤阳丹”。
而茗却坐在冬芷韵与褚书楠的身旁,双眼注视着冬芷韵。
当得知尔祖将“九品九转凤阳丹”炼制好之后,他不由松了口气。
随着服下“九品九转凤阳丹”后,冬芷韵与褚书楠的情况不由逐渐开始好转了起来。
这时茗忽然想起了玉帝之事,他一想到当冬芷韵醒来之后,他将要对其进行开导,便觉得不问玉帝受罚之事不妥。
“师父,玉帝之事不知道您怎么处理了?”茗道。
尔祖道:“玉帝终究是庭之主,因此我不便直接出手,不过却命他将帝袍脱掉,让你师兄倪四海将那帝袍打了一顿,同时还命玉帝起誓,以后不得再行此等之事。”
茗闻言不由轻轻一叹,他感觉还是有些轻了。
不久,褚书楠醒转了过来。
茗道:“褚姑娘,你没事吧!”
当褚书楠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了茗时,她的心中不由流过一股暖流,在感觉自己并无什么问题后,她展露笑颜,道:“放心吧!我没事。”
而这时,冬芷韵也悠悠醒转了。
茗随即一脸关切的看着冬芷韵,道:“芷韵,你怎么样?”
冬芷韵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褚书楠见状不由笑道:“既然大家都没事,那你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茗闻言不由笑了笑。
随后茗嘱咐她俩好好调息,便离开了。
当晚,茗将冬芷韵叫了出去。
冬芷韵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么?”
茗道:“我都知道了。”
冬芷韵疑惑道:“你知道什么了?”
茗道:“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将玉帝的贴身护符击碎了。”
冬芷韵惊道:“什么!你怎会……”
茗道:“我是去为你讨回公道的。”随后茗便简单的讲解了一些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最终,茗道:“芷韵,那玉帝也已经受到了惩罚,虽然不算重,但他毕竟是庭之主,我虽然可以杀了他,但是这下苍生将会受到严重的波及,而且也并没有新的仙尊可以继位,所以我感觉这次就饶了他吧。”
冬芷韵轻轻一叹,却并没有言语。
茗道:“芷韵,放下过去吧!你虽然前世是九玄女,但是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情,何必带到这一世来,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上一世的仇没在上一世报,我看不如就放下吧,这样不仅放过了下苍生,也放过了你自己,当然你若是执意不愿放下,那我就将玉帝杀了,助你放下。”
冬芷韵看着茗,柔声道:“值得么?”
茗郑重道:“为了你,我愿意背负一切。”
冬芷韵美目之中隐隐生雾,随后竟忽然拥抱住了茗,道:“只要你以后对我好,我愿意放下一切。”
茗对于突然投怀送抱的冬芷韵还有些发懵,他的手更是不知所措的轻抬着。
然而当他突闻冬芷韵此言之时,他的心头忽然便被这突如其来的莫大喜意占满了,同时他更是双手紧抱冬芷韵,生怕对方会离开一般。
在彼此相拥之后不久,茗轻声道:“芷韵,既然你将自己交给了我,我便更没有理由撒开抱住你的双手了。”
冬芷韵闻言不由笑了,笑得很欢快。
莫名的,在茗与冬芷韵的周身出现了无数流光溢彩的仙花,甚是好看。
冬芷韵见状不由松开了怀抱,笑道:“你看,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美丽的花朵?”
茗看了眼冬芷韵,随即笑道:“这些花朵都不及你展露笑容时的万一。”着便将冬芷韵再次的抱入了怀中。
冬芷韵面色微红,口中轻声道:“讨厌。”
这一刻茗的心中极其的喜悦,既有为冬芷韵对他的认可而感到欣喜,也有对冬芷韵能为他放下过去而感到欣慰。
翌日,茗带着冬芷韵与褚书楠离开了八景宫,回到了九州武林中的茗仙宫。
而此时虎妖祖、邪仙老祖、九幽冥祖被茗尽皆斩杀的事情已然在诸界强者的耳中传遍了。
对于茗仙宫的诸位自然也是都已然对于此事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
当茗回到茗仙宫中后,他组织众修士,一起用了一次膳。
虽然他们早已然是无需饮食的存在了,但用膳时的那种氛围却是其他事情所代替不了的。
席间,茗道:“这一次,我先后击杀了诸强,而且还震慑住了魔界的三皇,逼着他们发下了与我言和的道誓,可以在今后的日子中,无人敢来对咱们不利了,咱们武者一脉再续辉煌之日,已然不远了。”
“武祖大才,飞虎佩服不已。”飞虎武尊对于这位战力无双的茗深感佩服,此时的心中却已然决定了今后一定以茗马首是瞻。
见飞虎武尊竟然第一个称赞茗,效犬、金元宝顿时急了,当即争先恐后的对茗进行了一番称赞。
众修士见状,不由相视一笑。
不久之后,猿烈来到了九州武林,它这次来九州武林却是为了投奔茗,在它看来,如今茗竟然如此了得,跟着他,将来不定会走的更远。
而有这种想法的修士还并不少。
不过能与茗有关系的修士却并没几个。
在猿烈到来后的第二日,茗曾经的伙伴马智超与金眼银翅鹰却也来到了九州武林。
在百族战场一别之后茗便没见过它俩,如今见到之后,心中不仅颇有些感触。
而在马智超与金眼银翅鹰到来之后,效犬、金元宝却有了深深的忧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