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混子应了一声,撒腿跑出了陶然居,去找那峰少去了。剩下几人也不吃饭了,眼睛死死盯着如霜如雪一对儿姐妹花。南方比较温热,两个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绒衫,青春气息洋溢,微微隆起的胸脯好像一对儿乳鸽,高耸挺立,随着两个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看的几人口水都流出来了。
片刻之后,外门外面传来急促的刹车声音,接着,陶然居的大门被推开,呼呼啦啦走进了六七个人。领头的是一个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金链子的,带着一副墨镜,样子飞扬跋扈的年轻人,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刚刚进来,眼睛无法适应光线,他摘下墨镜,放在嘴角叼着,露出一张惨白发青的脸,一看就是一个酒色过度之人。绿头发的混子伸手一指,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年轻人顺着绿头发绿头混子指的方向看去,两个眼睛顿时冒出了淫邪的光芒,他在这一片儿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的,而且根据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如雪、如霜姐妹都是处子之身。
愣了半晌,他才迈动脚步,来到方剑录、木林四人的桌边,把手里的奔驰车钥匙啪啦扔在桌子上,斜眼看方剑录和木林二人:“你们两个,给我让开,她们这一对儿姐妹花归我啦。”
方剑录一愣,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木林,如霜、如雪两姐妹是自己请来的客人,自己这个主人如果被人撵走了,让他们几人受到侮辱,面子上可就过不去了,他蹭的站起,伸手指着那个年轻人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听到他的话,跟随年轻人来的六七个混子哈哈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下最可笑的事情。其中绿头发的混子,迈出一步,来到年轻人身边,扬声道:“在河区居然还有人敢不认识我们峰少的,真是活腻了,你给我记住了啊,我们峰少是河区,公安局局长的少爷,在这一片儿,还没有人敢朝峰少叫板的,子,你是头一个,待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可别后悔呀。”
方剑录这一下气的可不轻啊,怒极而笑,他道:“区区一个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就如此嚣张,下还没有王法了吗?”
峰少冷冷一笑道:“在河区,我就是王法!”
方剑录这一下愣住了,他作为广州军区司令方霖的孙子,见过不少官员和人大人物,也见过不少所谓的衙内,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把王法直接挂在自己身上了,看来这个家伙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别人都敬畏他有一个当局长的老子,因此才敢怒不敢言,让他飞扬跋扈一直到现在。
如今欺负到自己头顶上,他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一拍桌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开,别打扰我们用餐。”
陶然居的服务员早就吓得躲在一边了,拿起电话拨打了110,生怕闹起事端来,把整个店都砸了。
峰少听到服务员正在打电话报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们几个,给我把这个不把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给我扔到大街上,本少要跟两个美人儿共进晚餐。”
“是,峰少!”
跟来的几个混子加上从先前桌子站起来几个混子,一共八九个人,气势汹汹向方剑录木林二人靠拢过来。
方剑录大怒,抄起桌上盛着米酒的玻璃杯,直接向峰少的脑袋砸去。峰少没有想到方剑录会突然动手,躲闪不及,被那玻璃杯正中鼻头,两道鲜血从鼻中流淌而下,疼得他哇哇大叫,喝道:“给我打,把他们两个的手脚都给我打断,给我狠狠的打!”
那几个混子见峰少受伤了,立即恶狗扑食般扑向方剑录,可惜,他们的人还没有扑到桌边,方剑录的腿早已横扫出去,一条左腿支撑在地上,只见右腿连续踢出八脚,幻化成八条腿影,刚刚奔到眼前的八九个混子全都飞跌出去,变成了满地葫芦,这还是方剑录脚下留情的缘故,不然,几人中定然有筋断骨折的家伙出现了。他虽然是叶鼎的记名弟子,可是叶鼎看在方霖的面子上,也传授了他几手绝学,在他受伤康复后,刻苦练习,有了今的成就。
木林暗暗点头,方剑录咏春拳颇具火候,对付几个泼皮流氓不是问题,也就坐着没动。
峰少呆了一呆,没想到方剑录会有这样的身手,这让他的脸脸上挂不住了,堂堂峰少,竟然被人打伤,带着的弟被人全都撂倒,这要是传扬出去今后还怎么混?他热血上涌,看了看手上的鲜血,感觉鼻子疼痛难忍,鼻梁骨应该被打断了,想都不想从后腰里中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方剑录:“子,挺能打呀,我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众人看到枪,全都骤然色变,方剑录额头冒汗,就连坐在后面的木林也缓缓站起来,深情凝重,眼前这个峰少明显是一个被惯坏了不知道深浅的官二代,手里拿着枪,恐怕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伤了任何人都不好交代。谁都没有看见,木林在起身的时候,摸起了桌子上一把餐叉。
“干什么,把枪放下!你不是警务人员,哪里来的枪?这枪是你当局长的爹的吧,你私自动用枪械已经是犯罪了,还不赶快把枪放下!”木林喝道。
峰少见所有人都不敢动了,仰头大笑,“哈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刚才的嚣张劲儿哪去了,你管我哪里来的枪,只要一颗子弹就能送你们上堂!子,敢跟我抢女人,这是活腻了,你们两个,给我过来!”他最后一句是对着如雪如霜两姐妹的,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死心,对一对姐妹,恋恋不忘。
如霜如雪,把目光投向木林,不为所动,她们对木林深信不疑,知道他能解决这一切问题的。
峰少见如霜如雪一动不动,脸色难看起来,手指慢慢放在了扳机之上,枪口慢慢下移,对准了方剑录的大腿,他知道,不能弄出人命来,不过打伤一两个人,是他经常干的事情,都会被自己的老爹摆平。
木林暗叫不好,看那子目露凶光,显然就要动手了,大喝一声,分散峰少的注意力,手一扬,一道寒光飞出,那不锈钢餐叉正好穿在峰少握着枪的右手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