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秀珍,没想到上了大学之后,你越来越漂亮了。”原本以为无害的高中同学,紧紧钳住孟秀珍的腰,把她往楼上拖去。
孟秀珍使不上劲的挣扎,在袭击者看来,不过小猫抓痒。
“楼上就有钟点房,我们用好好叙叙旧。”熟悉的声音,吐出的话,却令她万分作呕。
但拥有电梯的大厦,楼梯本就少有人走,此时竟一个能给孟秀珍提供帮助的人都没有。
被葛文豪扯着硬拖着走了几步,孟秀珍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眼中满是求救的希望,恳求这名男子能伸出援助之手。
“老葛,老同学不错嘛,房间开好了,我帮你一把。”
这句话,让孟秀珍瞬时坠入深渊。
那个陌生男子,走到她另一侧,手臂从她腋下环过。
“哈哈,那是,这可是我们以前班上最靓的姑娘,班花知道不?”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不大,很难引起楼梯间外人的注意。
孟秀珍崩溃般大哭,她能够想到,如果被这两人带入房间,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两个人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苦痛,一心只想把她弄进预定好的房间。
“额,老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接应的男子,皱了皱鼻子,奇怪地问道,“你们今天同学聚会吃蒜头了?”
“啊?”孟秀珍的老同学葛文豪莫名其妙地说道,“什么大蒜?咦,好像是有点大蒜的味道?哎呀,先别管什么大蒜了,先弄回房间去,别被人看到了。”
“哎呀,你这老同学别看身材好,怎么迸有点沉。”另一个人男子觉得手里的娇媚姑娘,越来越沉,没有迸走几级套,就感到吃力了,“还有两层呢!”
葛文豪这个时候,也觉得手里沉甸甸。
一个不到一百斤的女孩,两个男子同时出手,通常也不太费劲。
可是孟秀珍看起来完全失去反抗之力,怎么反倒越来越沉了。
葛文豪走上楼梯的拐角处,还想喘口气,忽然膝盖一软,竟然直接摔倒,完全倒地不起。
他体型偏胖,这么倒地,旁边的孟秀珍和另一名男子,也被牵连,一骨碌全栽倒地上。
“老葛,你搞什么!”
“我我,我使不上劲!”葛文豪慌慌张张的挥了挥手,喊道。
孟秀珍心情起起伏伏,刚陷入绝望,此时又燃烧起一丝获救的希望。
她慌慌张张往下楼梯的方向爬去,希望离开偏僻的楼梯间,找到救助者。
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看到她的动静,脸上肌肉一拧,的脚踝。
“救命H命!”
孟秀珍其实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她明白在包厢的时候,饮料里定是有异样,她才会失去行动力。
那个男子刚抓的脚踝时,不知从哪儿传来特别冲的蒜味,一股脑窜进他的鼻腔,熏得他忍不咨开手,猛得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葛文豪也痛苦的捂住鼻子,大喊起来。
“好臭5在太臭了!臭得受不了了!”
被他这么一喊,另一个男子也觉得鼻子里那股大蒜味,变得臭不可闻。
比最恶臭的屎尿屁都臭一百倍。
孟秀珍呆呆地看着这两个几分钟前还嚣张邪恶的人,躺在地上,翻来滚去,连连喊臭,比她险遭毒手还要痛苦。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人所说的臭味,她一点儿也没闻到。
孟秀珍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经历了人生最大的起伏。
她看到这两人并没有表演成分的喊叫,心里泛起一股恶有恶报的爽快感。
如果不是此时手脚无力,她肯定脱掉高跟鞋往这两人命根子砸个痛快。
楼梯间沉重的消防疏散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中年妇女,疑惑地走进来,惊讶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
两个男人趴在地上,已经开始呕吐了。
这个中年妇女看他们吐出满地的食物残渣,顿时着急了,大喊说道:“喝醉酒去垃圾桶厕所吐啊,在这里我们怎么打扫!”
“大姐!”孟秀珍用尽全力说道,“报警,帮我报警!”
之后,孟秀珍被警察送至医院,父母亲人接到通知,赶来陪伴。
经历了这钞击,孟秀珍的性格,似乎变得更坚硬。
她躺在病床上,冷静地回想之前遭遇的每一个细节,然后灵光一闪,从连衣裙的汹袋里,拿出一粒外表变成铜绿色的大蒜。
“大蒜?表哥?”
孟秀珍猛然想起两天前刑家表哥给他这个大蒜时的话。
孟秀珍刑结婚早,但嫁得极好,姨夫家的财富,在全国都排的上名号。
她的表哥张乐城,比她大了两岁,前几年与她关系不错,不过这两年似乎泌什么研究,极少与人交际。
前些天,孟秀珍回老家,去刑家拜访,正巧碰上表哥满脸齐,眼底发黑,正在餐厅大口吃面条。
她来了,表哥点个头,也没多说话,反而自顾自地在纸张上写写画画。
等她快要离开的时候,表哥张乐城忽然喊,从房间里拿了一个蒜头,递给她,认认真真地交代。
“袖,表哥送你一个护身符,以后一定要随身携带,千万别离开身上,切记切记。如果这粒大蒜瘪了,赶紧找我换一个。”
不仅如此,一向端庄大方,品位甚高的刑,也在她懵然接过蒜头之后,加了一句话:“袖,你表哥这两年虽然不靠谱,但这蒜头你一定要带着,刑不会骗你的。”
孟秀珍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把蒜头塞进口袋里。
想到这里,孟秀珍急急忙忙打电话给刑。
“刑,那个蒜头怎么回事?我今天被人给用强了,幸好他们不知道怎么出毛病了,我才逃脱毒手,那两个人渣说闻到蒜头味道?!”
听筒那头一声惊呼,然后是急促的讲述。
孟秀珍面色沉静,仔细将刑所讲的内容记下,等到那头话音刚落,她笑着说道:“谢谢刑,谢谢表哥,今天如果不是你们,我就被害了。不用,我没事情,我马上就出院了,不用来看我,不用打扰表哥。”
挂掉电话,又拿起那枚变绿的蒜头,紧紧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