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情况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
“第一个是,王天自己就是个有本事的,他是一个书画家而且是非常有名的书画家,据说他现在的书画的价格起码都得百万以上,这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从这一点上来说,王天的经济条件肯定是不存在问题的。”
郭华和郭成一了点头,他们之前说郭采不能嫁给王天,其实的一个原因就是觉得王天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这和势利没有关系,相反,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郭采是含着金汤勺子出生的,王天如果没有办法赚钱,怎么能够养活得了家庭,现在听到老祖宗说王天是书画家而且是很有名气那一种,百万起步,这样一来,经济这这方面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
“老祖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方面确实已经不存在问题,可是社会地位呢?这一点我们是必须得要考虑的。”
郭华皱了一下眉头,刚才老祖宗已经说了,王天只是普通家庭出生,这样一来,双方的社会地位是有差距而且差距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两个人真的结婚,这种落差很有可能会非常的麻烦,开始的时候或许看不出什么影响来,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恶果”会慢慢呈现,古时候婚嫁讲究门当户对,这里面可不是没有道理的,涉及到价值观、生活方式等。
“这方面不用担心,事实上,你们都很清楚,只要有钱,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社会地位同样如此。”
老祖宗挥了一下手。
郭华和郭成想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是无言以对,老祖宗这话说得很直白,但必须得要承认的是,事实就是如此,社会地位这玩意对于没有钱的人来说难过登天,但是对于有钱人来说就根本不是一个事情,王天赚钱能力摆在那里,不可能没有地位。
“你们不要忘记,我刚才说了,王天是个书画家而且是顶尖的那一种。”
郭华和郭成愣了一下,他们确实是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王天身为书画界最好的书画家之一,地位这玩意还真的是不用愁,明晃晃地摆在那里而且一点都不低,郭家的社会地位虽然很高,但是必须得要承认的是,王天这个华夏最好的书画家绝对配得上,根本不会有什么丢人的地方,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郭家只是商人,王天却是一个文化人,谁高谁低,这玩意可就不好说了。
“这个事情没有意见。”
郭成琢磨了一下,王天不管是从经济上来说又或者是从社会地位上来说都没有问题,观感又不错,这个就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了。
郭华同样点了点头,他同样没有意见。
“事实上,王天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他是吕飞的弟子而且是关门的那一种弟子,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能够接吕飞衣钵的那一种弟子。”
老祖宗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书画家这个身份,她虽然看重,更加看重的是吕飞的关门弟子,吕家传承数百年,别看着都是些教授追什么的,但是力量极大,桃李满天下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当今整个华夏,不管是高官又或者是巨商,有很多人都是吕家的学生或者说是学生的学生,光是这一点就非常了不得,郭家虽然有钱,经济和权力方面的实力强大,但如果真的和吕家比起来,老实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华夏这样的地方,一个传承几百上千年的家族,拥有的能量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如果一旦有什么事情,暴发出来的能量不要说郭家,更加强大的家族都没有办法对付得了,王天是吕飞的关门弟子,这里面代表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说得直接一点,郭采最后如果真的是和王天走到一起,不可能是王天高攀了郭采而是反过来,正是意识到这一点,她才决定一定要让郭采认真地学习相夫教子的本事,王天或许不太在意这个,但是,吕飞或者说吕家那是一定会在意,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吕飞?
郭成拧着眉头,他脑子飞快地转动,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一点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个。
“吕飞?”
“是不是研究儒学的那个吕飞?”
郭华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如果真的是自己说的这个人,那可就真的是不得了,前段时间他有一项文化方面的调查,请了几个华夏最有名气的教授,他记得公司原来希望请的就是一个叫吕飞的教授,前期的评估中有这个叫吕飞的详细的情况,他还记得看了之后目瞪口呆的那一种,实在是太惊人。
“郭华,你知道这个人?”郭成扭头看着郭华,“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郭成苦笑了一下,这个事情真的是不好回答,一个是吕飞的来头实在是有一点大另外一个就是她个人的成就实在是太生猛了一点,根本不知道从哪说起,“你只需要知道,吕家很牛逼,吕飞非常牛逼,这就够了!”
郭华这下真的是愣住,郭成的眼界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竟然这样说,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虽然没有详细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来头大如天的那一种,要不以郭成的见识是不会用这样的话来形容。
“我去年有一个项目,为了请她主持,不,应该不是主持,就是让她挂一个名,从五百万开始,一直加到一千万,结果愣是请不动,最后人家说了,没兴趣,再多的钱都没有用。”
郭成苦笑一声,这事情就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一点水份都没有,最后请来的那几点教授,在华夏同样是鼎鼎有名的,一共只花了不到两百万,可是,如果吕飞愿意,他是宁愿付出一千万,问题是,真的是有钱也没有用。
郭华这下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一千万只是挂一个名都不干,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