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好,干脆一开始就不要!
不绝对比更好,
面对秦古这一突兀画风急转的回应,十几名见习猎手同伴中至少有大半,满眼杀气的瞪了他一眼。
并以眼神无声指责与喝斥。
就算这些人是敌人,也犯不着如此对待。
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的名字,为何就与人品扯上了关系,而且是刚一出生时的人品。
是以感觉上。
在绝大多数人耳里听来。
秦古刚才的一番辞,与其是在讨论人品与运气,还不如是生硬的将这两个词汇扯出,借之羞辱与嘲讽贾四四等人。
得。
不管别人如何想,白露肯定是这么想的。
因为此时此刻,她难得的在进入梦境后露出了笑容。
看向秦古的眼神也罕见柔和。
在场人员中对此辞最难以接受的,莫过于贾四四。
贾四四满眼怒火,双拳紧握,俏脸发绿的死死看着秦古。
沉默了片刻。
一声低喝。
“秦大人,这是平行星猎手待人处事之道?”
“虽女子一向居住在隐村,从未离开过半步,却也听闻,凡有资格成为猎手者,均是个个性善良,为人十分正义者,可我却无法从你身上验证这一传言的半点真实性。”
“你可以羞辱我,却不能以此羞辱我十三哥。”
“毕竟求你们的人是我,带着他们非要前来的人也是我。”
“如果你担心我们中有人,会是这一世界主导者的帮凶,那么我可自行带着兄弟姐妹中十五岁以上,在你们眼里可能拥有一定杀伤力的人离开就是。”
“但我的兄弟姐妹中,一些根本没有成年,甚至连世事也不太懂者何其无辜,还是,作为猎手,你连孩子也不放心,非要赶尽杀绝,只因他们是贾晴空的亲生子女?”
郭阳等年青见习猎手,面对这一充满浓浓悲愤的指责,同时表情一僵。
就边白露,也被唐涛不着痕迹地扯了一把,悻悻然没有再度发声。
秦古没有立刻回答。
视线在贾四四与贾十三身上转悠了一圈后。
才双手一摊。
满脸浑不在意的光棍回答。
“四四姑娘,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可不好。”
“至于我,我承认我本就不像传统意义上的猎手,嗯,你可将我看为**型性猎手。”
“不对,上面的描述还不完全准确,我现在只是一名**型性见习猎手。”
“别试图用道德来绑架我,因为我压根不吃这一套。”
灰暗刹那浮现上贾四四的眼睛与脸庞。
咬唇。
洁白牙齿生生将嘴唇咬破,并从伤口内溢出少量洁白源力为主的源力丝。
什么也没有再。
能争取的,她已经用尽了一切,甚至是将自尊放在了脚下的方式争取过了。
双手用力推动轮椅。
转身就准备离开。
同一时刻,秦古一脸悠然的轻语。
“别着急啊。”
“我只是我是**型见习猎手,却并未,我就一定不答应你那奇怪的请求。”
“对于你的请求,我的答复是,可以答应,不过有一个必备前提条件。”
“前提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管你们中其他人如何站位,但你与你的十三哥,必须从答应这一条件开始,一直站位我左侧不超过三米的范围内。”
“倘若期间有一次违背,我想,你应该知道自个该怎么做。”
眼睛一亮。
贾四四满脸涨红至一时间根本不出话来。
只是拼命点头。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贾四四高兴了,但与之相应的,白露却瞬间黑了脸。
就在她张嘴想要再点什么时。
唐涛扯了扯她的胳膊。
旋即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向她认真而凝重地摇了摇头。
一个团队,尤其是身处于巨大危险之中的团队,必须要有一个合格主心骨。
秦古眼下就在担任主心骨这一职责。
不管他作出的决定是对是错,在关键时刻,所有队伍里的组成者都必须听从其命令。
这样做不是就放任错误出现且继续扩大,而是不让他的形象在成员中严重崩塌。
否则一旦出现严重崩塌,那么后果绝对比他作出错误决定更为糟糕,因为错误还可以在随后行动中由发现错误的队员暗中弥补,可主心骨一旦没了号召力,那么整个队伍将立马成为一盘散沙。
失败将是注定的。
白露不甘的沉默了。
等贾四四推着贾十三走到秦古指定的范围内。
秦古眼一眯。
年青脸庞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笑意。
缓缓开口道。
“你之前信誓旦旦的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你的父亲是否为制造这一梦境的罪魁祸首?”
“其实你错了。”
“别人或许没有,我却有办法验证!”
“而且这一验证方案得到的结果,将是你与你的兄弟姐妹,都无力反驳的结果,相反,也是白大姐无法反驳的结果。”
“要不要就此跟我赌上一把?”
贾四四苦笑。
沉默不语。
有心反驳,可她却没有赌的资本。
连本都没有,拿什么与别人去赌。
秦古似乎也并不在意贾四四是否入局,一句如打趣般的玩笑话后,眼神突然一变。
变得无比锋利。
仰首。
朝。
突然张嘴高吼出一个字。
“二!”
此字一出口,包括贾四四在内,附近所有听见者,就连柱子上的击不倒沉睡者也是一脸懵。
而听得懂的年青见习猎手们纷纷脸一黑。
一副想死的模样浮上脸庞。
他们不是没有因这一命令讯号而据理力争过,可秦古压根不听他们的,他们也很是绝望啊。
而听得懂这一讯号更深内涵,与秦古长时间生活过的周白与风剑,却是瞬间低下了头,脸庞直接黑里透绿。
“计划不二,可下达这一计划的讯号声却一路二到了底。”
用脚尖使劲的戳脚下洁白石质地面。
如同想要将地面直接戳出个窟窿般。
风剑以蚊虫般声音郁闷抱怨。
是的。
他自个虽然向来很二,却从不承认自个的二。
“二!”
“二!”
“二!”
……
尽管在场者除了秦古以外,无任何一名年青见习猎手想再次听到这一个字,但事与愿违,在秦古吆喝的尾音刚刚结束后,从其左右两侧很远的区域,此一‘二’字被如波浪一般,层层推进的不断响起。
好吧,二到全世界已然无法阻挡。
至少眼下这一梦境世界里,一时间没有哪一个角落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