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张二那婆娘身形还要比凌冷大些许,也应该高个几公分,所以凌冷真的不是合适的儿媳妇人选。
本来开始他也想不管儿子喜欢谁的,但是听婆娘这么一,起张二,他就和婆娘站在同意战线了。
“我懂了!我以后会管好我家闺女的!贵文也请你以后别惦记着我家女儿了!”凌强也很生气上火,想不到这个李玉喝药还和自己的女儿有关。
虽然疼惜女儿,但是李玉的没错,自己家女儿长得也真的不受欢迎。
“凌强对不起啊!”刘书冲着凌强的背影大声道。
凌强头也不回,心想以后和刘书的兄弟情谊也到此尽了。
刘贵文的心疼得要命,虽然他很想反驳,可是母亲的举动还是吓坏了他,让他一句话也不出。
想到凌冷在自己身下可怜兮兮的眼神,他真的恨不得去死!算什么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已经完完全全是自己的女人了,如果自己不要她,她会怎么样?想到她明明很痛,却仍是咬着牙迎合自己的模样,刘贵文的眼泪都出来了,叫他怎么放得下?
“回家了!”刘书见儿子眼神呆滞的看着凌强离开的方向久久没回过神便催促一声。
刘贵文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一声不吭的推着母亲往家的方向走。
刘兰回到家,看到狼狈的女儿吓了一大跳,又嗅到农药的味道,眼睛落在倒在那里的百草枯瓶子,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李玉那个泼妇是在自己家喝的农药?
又瞥见女儿脖子上那一个个的暗红印记,脑海顿时响起了炸雷,难不成女儿真的和刘贵文`````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不自爱!我打死你!”刘兰也被气疯了,捡起地上的藤条就往凌冷身上招呼。
藤条落在身上,顿时就抽起一道道的血痕,凌冷愣是一声不吭,只是藤条抽在身上的时候会颤抖一下。
兔妖朵朵很是着急,可是无论她怎么劝就是劝不住刘兰。
凌风又被白衣那死妖孽拉着上山去砍木头了,要搭一间‘蛇窝’
“阿姨,你别打冷冷姐了!”兔妖朵朵围着刘兰和凌冷跳上跳下,很是着急。
这个时候她也是没半点法力的,凌风听了那个死蛇妖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弄了一颗能封住真元和法力的丹药,骗自己吃了下去。
显然凌风只是好奇那丹药到底有没有用,拿自己做试验的,但是仍很生气,因为他妈的居然真的灵验!
“婆娘你干什么?”从外面回来的凌强看见这一幕,连忙上去把刘兰手中的藤条抢开。
“我~我真的不会做人了!我怎么会生到这样的女儿啊!”刘兰打凌冷,她自己的心也在滴血,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得半点没假。
她也很心疼!她也想女儿得到幸福!可是你看刘家的态度,哪点喜欢你了?弄得李玉还以死威逼!
“父母养你那么大,你怎么就不懂自爱呢?你为什么要这样伤父母的心啊!”刘兰心疼得抱着凌冷嚎啕大哭。
呆滞的凌冷总算有了些表情,眼泪唰唰而下,母亲的话她懂!是啊,怎么能这样伤父母的心呢?
“还嫌丢人不够?还不快把女儿带回去!”凌强也不知什么,都怪自己没本事啊,要不然女儿也不会从营养不良,还要干那么多粗重活,导致身高只有十四五岁孩的样子。
想到这些,他也忍不住回到自己的屋子默默抹泪。作为父亲,他的眼泪不能轻易的让孩子看见。
兔妖朵朵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刘兰和凌强为何要那么生气,但是却很懂事的不去问。
又见凌冷狼狈成那个样子,就想着去厨房给她烧一盆热水。
傍晚时分,凌风和白衣带回了很多木头。
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回到家就直接去了山上,所以凌冷的惨状他们没有目睹。
不过凌风却早也掐算出来,他知道这是凌冷必经的劫难,自己不能去干涉她,所以也就不想多管。
“白兔你干什么?”凌冷进到厨房,看见兔妖朵朵拿着吹火筒不断的冲着灶里吹,吹得烟灰四处飞,她的头上、脸上也尽是烟灰,看上去滑稽又搞笑。
“我想给冷冷姐烧热水啊,怎么总是生不起火呢?”兔妖朵朵看见凌风顿时委屈得都想哭了。
实在是她生火生了好几个时,却没半点反应。
“你怎么生火的?”凌风忍住笑问道。
“我就是吹啊,我见你们都是这样吹。”兔妖朵朵着又示范了几下。
这一下凌风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白兔啊白兔,亏你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怎么就连生火这种事情都不会?没用火柴点火种你丫的就算吹个上千年也没办法吹得着火。
“行了,去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脏死了!”
兔妖朵朵闻言便跑了出去,实在是凌风讨厌死了,笑那么起劲也不怕肚子痛。
见兔妖朵朵出去了,凌风摇了摇头,自己把火给生着了。
外面白衣又催促他出去帮忙搭房子。
真的烦!爷爷奶奶都回大伯那边住去了,还需搭什么房子?不过这蛇妖好像不喜欢和自己住一个房。
凌强和刘兰因为生气,在自己的屋子已经半没出来。
凌风也没去打扰他们,在院子里和白衣开始搭建房子。
蛇妖办事效率就是快,没多久就把房子搭建成形,因为他时不时偷偷的使用法术。
很快就黑了下来,因为他们在村长家饱吃了一顿倒也不饿。
凌冷经过这些事,也仿佛一下长大了许多,特别是看到父母为了自己好像一下子就多了许多白发,真的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来这样伤父母的心。
可是她真的很爱刘贵文啊!她忘不了他!一想到不能在一起,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像死了一样的痛!
夜已深,村子里安安静静的,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只有凌冷和刘贵文怎么也无法入眠。
凌冷轻轻的穿鞋,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