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是你!”陆风同样很愤怒,当然,这厮是装的。
暗中念动真言,造化法力涌入金刚琢之中,落在手中之时,已然化作一长矛,那形状,长短,甚至品阶都丝毫不差。
陆风手持长矛,同样刺出!
砰!
两只一模一样的长矛撞在了一起,在陆风有意控制下,平分秋色!
“你!你怎么会有破战矛!”大王子与陆风都被震退,大王子脸色非常难看!
通过刚才的交锋,以大王子的眼力自然认的出来,陆风手持的长矛和他手中的一模一样!
破战矛,这可是大王子的专属法宝,是王朝赐予他的,可以整个王朝之中只有一件!
“哼!不但伪装本王,竟敢连本王的破战矛都仿造,真是大逆不道,本王要诛你九族!”陆风心中记下长矛的名字,以长矛指着大王子,神色冰冷。
“好一个诛九族!今日必杀你!”大王子深吸一口气,眸子中一片滔杀机。
“喝!”大王子一声怒吼,从他身上涌出一股熊熊的战之意志,在这一刻,大王子的气势完全变了!
他就像是战场上的战神,眼神如刀,气势汹汹,带着所向披靡的锐利!
“死!”大王子长矛一挑,光芒万丈,森冷,屠尽万物的杀戮气息突然爆发,弥漫开来。
啵的一声,已经划破几十米的距离,直取陆风的咽喉,所过之处,空气爆裂!
“杀戮诀,屠戮!”远处的梅傲雪脸色微变,竟是认出了大王子的杀戮招式!
陆风只觉浑身冰冷,仿佛被一股可怕的杀机锁定,同时一道如猛虎一般的意志奔杀而来,眼前乃是血尸千里,人间炼狱,恐怖而充满杀之意志似乎要把陆风碎成万段!
若是换了寻常的合道者,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被这股意志摧毁了元神,更别提躲避紧随而来的长矛了!
“有意思!”电光火石之间,陆风并未慌乱,到了他如今的境界,同阶一战,哪怕是圣子,子当面,他都不惧。
陆风默默发动斗字仙诀,刹那间体内的法力变的非常狂暴,随即循着一条奇异却对陆风来并不怎么深奥的路线运转。
轰!
陆风只觉胸腔中腾起一团火,蓬勃而出,化作涛涛的杀戮之气!
金刚琢所化的长矛同样爆发出凌厉无匹的光芒。
自从陆风习的斗字仙诀以来,几乎就没有和别人动过手,如今难得见识一下别人的手段,他也是一时手痒,模范起来。
“杀!”陆风转动长矛,不躲不避,直接硬抗硬。
虽然陆风在后,大王子在前,但是陆风却能后发先至。
轰!
长矛还未接触,恐怖的冲击波就激烈的荡漾开来!
不过哪怕是这样,在雷霆秘境中,他们所处的真空地带,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远处雷霆所化的世界似乎被隔开了,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同样是杀戮诀,屠戮!”梅傲雪并未急着有所动作,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她非常吃惊。
即使是以她的眼力,竟然也分不出真假。
铿!
两人的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在陆风有意控制下,平分秋色,两人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你到底是什么人?”眼见对方施展的招数和自己一模一样,大王子震惊中带着愤狂怒,脸色阴沉的可怖。
“你又是什么人,胆敢冒充本王?”陆风也不甘示弱,持矛高喝。
“哼,多无益,今日必斩你!”大王子眸子中闪过一道可怕的光芒,他的气势再次飙升!
大王子全身气血奔腾,强悍的法力传入长矛,嗤的一声,长矛喷薄出赤色长芒,长达十几米!
“接本王一招,屠嗜!”
长矛挥出,红芒漫,似乎整个世界都变了颜色,只有无穷的血腥,压的整个空间都沉甸甸的,让人如同背着一座无影的大山。
屠嗜,杀戮诀第二式,这一招杀气之重,比屠戮更为浓烈。
这样的招式,在大王子战体的加幅之下,变的更加可怕。
尽管大王子只是合道初期,但是曾经他外出历练,施展这招,就连合道中期修士都可以击杀。
他到要看看对面的假货是什么实力!
“孽障,你也接本王一招!”陆风瞬间就把大王子这一招,通过斗字仙诀,偷学了过来。
长矛同样挥出,红芒铺盖地,和大王子厮杀在一起。
轰隆隆!
两人你来我往,大王子不断的施展法诀,但是每次都被陆风瞬间学会,并施展出来。
不多时,两人已经交锋了数十回个,不得不,大王子作为王朝王子,所学甚广,掌握着许多妙法,而且威力都不俗。
不过,很可惜他遇到的是陆风,普之下,最奇葩的妖孽。
越战大王子越感觉感觉很憋屈,那感觉就像面对另外一个自己一样,对方不但修为和他一致,就连招式都毫无差别。
似乎不管他多么强,施展出生平大部分的招数对方都能跟上。
这是大王子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又无赖的对手。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不然你就没机会了!”
陆风感受着体内法力的消耗,而大王子的招数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当即想速战速决。
之所以没有马上拿下大王子,是因为陆风感觉的到大王子还有底牌,不把大王子的底牌弄过来,以后怎么取而代之?
没错,在大王子进来的那一刻,陆风就已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杀了大王子,自己取而代之,这样一来,自己在王朝中行事可就方便多了。
“来,让本王见识一下你的战王体,是不是如传般,战无不胜!”陆风眉头一挑,挑衅道。
“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大王子闻言,脸色杀机彻底爆发,眼中精光闪现,眸子中竟然浮现出一片战场,里面横尸遍野,百里飘雪!
“你们都要死!”大王子盯着陆风和梅傲雪,冰冷的开口道。
拥有战王体,这是大王子最大的秘密,容不得任何人知道,但凡知道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