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倪样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查探到这块宝盒的特别之处,无奈中只好将其仔细的收起来,离开房间找到了肖翎。
村长去世后,肖翎就成了现任的村长,他不得不放下了炼制的所有工作,将眼前的大事务认真处理,好在有肖铁在,也不用太过于呕心沥血。
“在没有担任村长之前,我还以为村长无非就是简单的守护村子,却没想到老村子暗地里做了很多的事情。”肖翎见到倪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由感慨起来。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倪样问道。
“我们的人发现,封神山的周围出现了大量的邪人,他们在不断寻找妖兽,还有就是我们布置了各种符阵,都被他们一一破去,要不了多少,就会进入到我们迷雾山的属地,我们的时间不多。”肖翎讲述现在的局势,“我们有几个村人与邪人发生过战斗过,不仅仅是一次两次,随着时间越久,这种偶遇的战斗会越来越多,好在他们对这里的环境还没有完全适应,而且我们的重力石对他们还有着强大的禁锢作用,不过还是出现不少的人受到重伤。”
“所以我们需要阻止他们,可是我这里没有更好的人手,除了你。”肖翎道。
“不是还有肖木和肖火两个人吗?”倪样想到了这两个人,可以他们对邪族的了解程度比村里人更深,有他们在不担心邪族会对神族后裔有多大的影响,至少现在就是这样。
肖翎的神情更加凝重:“如果没有他们在,我们的局势会更加糟糕,不过封印山附近遍布邪人强者,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统筹的人,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战争经验。”
原来如此,但是这个更好办了,花少就有不错的战争统筹能力啊,倪样顺便将花少推荐了出来。
“我也想过花少这个人,跟他谈过,我认可他,但是,作为村长,我要考虑的很多,比如其他人的想法,花少没有仙力就让许多的村人并不那么信任和敬佩他,我需要的是你这个能够让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人。”肖翎解释道,“村人现在对外人还有一定的敌意,这不是我们能在短时间能够解决的,特别是邪族入侵这个时候后。”
倪样点点头,心里明白一点,如果想要让他们认可花少他们的能力,顿时间是不能达到了,唯有一定时间的接触,并且拿出他们敬佩的能力。
封神山附近的局势变得越来越严重,已经有不少的村人以及花少带来的修者被邪族捉走,成为封神山邪族母兽的祭品。
花少一脸焦急,看到倪样,跳了起来,哀怨道:“这里的环境让我们几乎没有用武之地,无处不在的禁锢力量,让我们的力量无法发挥全部,而那群邪人明显比我们更多的数量,一旦相遇,双方几乎靠的是数量和体力的挑战,我们有不少人都被掳走。”
好在倪样赶到这里,局势就变得与众不同的,并不是他们的实力和数量有所变化,而是这些不受环境力量影响的村人肯认真的听从花少的安排,事实上,倪样成了花少的助手,一切花少的命令都是通过倪样来传达的。
在倪样到来的第三,所有的人都赶到了驻地,暂时的军队驻地。
倪样将这群人编号为第三军,心会的第三军,几乎是由神族后裔组成,与花少带来的人数一共有四千来人。
潜隐开始有秩序的分配到封神山的各方向,特别是妖兽经常出没的地方。
这一次,他们接到情报,在十公里外的地方有一大波的邪人出没,也正是妖兽经常出没的地方,估计有五千来人。
很快,花少展现了一位领军的赋,潜隐分开继续收集邪人出没的一切信息,以两千夺人的部队有序的进入邪人出没之地,令一部分人作为后备军力以防不测。
与邪人大军最终还是相遇了,在一块的湖边,他们展开了进攻,由神族后裔组织的先锋队,发动了凌厉的进攻,优良的法器配合强大破坏力的灵符一下子在邪人的阵地上绽放花火,对方一下子慌乱了起来,眼睁睁的看到无数的同伴粉身碎骨,却在禁锢的力量下,毫无还手之力,这里是神族后裔的世界,邪人哪怕数量再多,面对一批有组织的神族后裔军团,也无能为力。
不一会儿,他们发现无论是做什么抵抗,都无补于事,邪人军队为首者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临走前不忘带走那些被捉住的妖兽。
花少哪能让他们如此这样做,立即让身后的心军从后路包抄,打算一举歼灭他们,同时神族后裔军团也分成两队,从两侧夹击。
有秩序的进攻效果明显,对方展示不出任何邪族的优势,反而因为撤退导致的士气大降,邪人军队已经陷入了慌乱,不少人疯狂的冲出守卫圈,被肖木这样的暗杀者收割。
花少心里庆幸,这些神族后裔的人数不算多,倘若他们进入了外界,比起这些邪人,实力更加强大,同时也对倪大人越发的敬佩,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让这些神族后裔们崇敬和服从吧。
战争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五千多来的邪人部队,逃走的不到一千人,更多的永远留在了这里,被倪样一把晨曦业火彻底烧成灰烬。
墨青得到失利的消息正在封神山的山顶,这里的封印只剩下最后一道,如果被破开,那么邪族母兽的本体就能脱离出来,实力也会恢复到大半,之前,面对这种诡异以及各种力量禁锢的世界,他们要好不少,起码能战胜那些可恶的亵渎者,也就是神族后裔。
“银,上万年了,你们就是这么的窝囊了吗?”邪族母兽实际上更加愤怒,同时还格外的焦躁,毕竟封印一不除,她就永远不能出来,哪怕上万年对她而言不过弹指之间,她也不想一刻待在这里。
面对邪族母兽,银的全身瑟瑟发抖:“是属下无能,让神主大人……”
“够了……”银的话被打断,邪族母兽不耐烦的吼道,“我要灵魂,纯净强大的灵魂,而不是吸食那些肮脏的毫无灵智的妖兽魂魄,无论如何,你们必须在这几内给我献上那些灵魂。”
“是……是……属下一定会完成的。”银立即回到,生怕迟了一点就被邪族母兽的怒火烧成灰。
等离开山顶,墨青实在忍不住道:“银,我们哪里能找到这么多的灵魂?刚才失利的消息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要知道那些都是我们最精锐的军队,失去一个都比外界的十个人强。”
银摆摆手:“你的我都知道,即便是我出手,也一样会是这个结局,在我进来前,那个倪样早就进入了这里,在这场战斗中他没有出手。”
“难道就没有解决这个世界禁锢力量的问题?”墨青问道。
“这里是亵渎者建立的世界规则,我们无法改变,他们强大到能封印住我们的神主,就不是那么简单。”银在墨青面前出奇的耐心,“既然无法捕捉更多的生灵来恢复神主的力量,那就将带进来的人奉献给我们的神主吧。”
顿时墨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明白银的意思,所有的修者都会送进去献祭,虽然这些修者大都是符会的人,他很想保留住他们,但银的话他必须要实行,这是无法拒绝的。
该死的倪样,是你让我失去了属于我的东西,墨青转眼将怒火放在了倪样身上,要不是他让那些亵渎者击败了前去捕捉生灵的军队,他们我不会受到邪族母兽的不满,否则也就没有这回事了。
顷不修目无表情的坐在帐篷里,这里就只有他一人在,其下的修者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
他现在是隐幽宗的现任宗主,之前的宗主因为拒绝分散隐幽宗而被残忍的吸魂修炼而死,他永远都忘不了,宗主死前对他喊的那句话:“我们都被骗了。”
隐幽宗可以不存在了,哪怕有往日的同宗弟子,暗地里对他还是以宗主相称,他有脱离邪族,东山再起,可是一想起自己的实力和下的局势,就哀愁不已,伴随着绝望让他频频死了这条心。
进入这个世界后,他们的力量受到了极大的禁锢,就算化身期的他,现在就只有金丹期的实力,这让他很不好受。
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最近驻地变得诡异起来,所有的修者突然失去了任务,让他们只能待在帐篷里。
他很请楚那些邪族之人,从来不会如何正式他们,更不会在意他们的生命,而现在,墨青那个家伙竟然以生命危险为借口让他们停止了继续进入深林捕捉其他的人和妖兽。
这很反常,不是就算任务危险,有全军覆没的结局,他们也会逼着他们必须完成任务吗?
这种担忧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他第二接到一个任务,那就是与所有的修者跟随那些邪族大军进入封神山,接受邪族母兽的洗礼。
所谓的洗礼就是得到神主的祝福,据可以化解这个世界的禁锢力量。
这个消息无疑让顷不住兴奋了很久,一方面他们可以真正看到神主的真面容,另一方面还可以接受洗礼,解除禁锢,回到实力巅峰。
看得出来,墨青大人对此颇为看重,每个修者都要参与进来,一个都不能少,无比同时,一同前往的还有所有的邪族大军,他们更是振奋莫名,每个邪人看起来都像是随时出征的军人。
然而渐渐的,倾不休奇怪起来,封神山对于他们而言,属于安全地带,哪怕是遇到敌人军队,在邪煞之气的笼罩下也能战胜敌方,更别这里还有神主在。
他们就像是如临大敌,纷纷注视着这些修者,生怕有任何闪失。
直到山顶,倾不休一眼看去,山顶山竖立着密密麻麻的石碑,每个上面都有模糊的符文图案,在不断的邪煞侵蚀下,已经完全辨认不出来,无数的残魂游荡在上面,幽嚎的声音不绝于耳,听起来全身打了个哆嗦。
这就像是恶魔之地,而不是所有的神。难道他们真是邪族。顷不住大胆的猜测。
墨青立即让他们站到了山顶中央的那个巨大的黑坑边缘,那里即将出现神主。
有聪明的修者意识到一丝不妙,想向墨青大人询问,却被对方阴冷的眼神阻止其异动,局势已经变得越来越清楚,那些自称守护他们的邪族大军也一同围了上来,手里的武器正迎向他们。
这时候,倾不休才真正确定,之所以在山下,邪族之人以神的领悟不可出现异族的法器为借口,收了他们所有的储物袋和纳物戒。
现在的他们成了真正的可怜之人,当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个可怕的神主,拥有巨大而诡异的身体,仿佛像是一只母蚁,从漆黑的深坑里爬了出来,阴邪的双眸将每个人的灵魂勾引,一瞬间,顷不住就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
这一刻,他想起了当初前任宗主对他大声喊道的那句话:“我们都被骗了。”
封神山的变化让这里的世界为之一颤,倪样猛的起身,心里有不敢的预感。
很快,神族后裔的主事们都跑到倪样这里,很明显,他们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这个世界的禁锢力量正在逐渐消失,我现在能感受到我的力量在慢慢恢复。”虽然实力在提升,但他一点都没感觉到开心,反而惶惶不安,这件事发生,证明封神山的那位邪族母兽正在出世,用不了多久他们将再也没有力量阻止邪族彻底占领所有的世界。
绝不能让邪族母兽出世,倪样立即下了命令,所有的人都进入封神山,与那邪族决一死战。
等到所有人都下去安排的时候,肖翎留了下来,他看向倪样道:“这原本是我们的使命,没想到会麻烦你了。”
倪样不知道为何他要这么,看着肖翎想知道他的另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