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台北的天气真糟,闷得教人要窒息一般。如果整个暑假都是这种动弹不得的天气,可能就要无所事事二个月了。
因为热,自然想到避暑的海边,一幢小巧精致的白屋,窗口朝海面敞开,海风夹带凉意由外头送进来,翻动摊在桌面的稿纸。或许就到海滩散步,哼哼 And I love you so 或者《缘份》。这时,夕阳在水平线那头,黄红艳丽的余晖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我们就轻轻的踩着自己的影子走回小屋,等待星子的消息,然而你却偎在旁边甜蜜的睡着了。
早晨醒来,真想同以前一样,你从景美来唤醒我,惺忪的我以为是梦。再躺回床。等你再轻声唤我,才确知你在身边。
可是,现在我看见的,只是每天都一成不变的事物,没有你的面孔、声音,心里不免失望。没有你的日子的寂寞,简直无法想象。
宗智 1977年7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