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这些家伙手上还有十多条人命,一些胆敢赖账不还钱的人,要么被他们绑了,卖到黑矿窑里,要么就是被绑了沉塘。
而这一带乃是有些混乱的郊区,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有人出来顶罪,在这样的情况下,治安署也很难将他们一网打尽,绳之以法,如此一来,越发让他们变得肆意横行起来。
说起来,也算是徐凯两人倒霉。
那钱三桂原本是打伤了人,被钱老幺送到外地避风头去了,但外地哪有自己地盘那般快活,做什么事情都不敢肆意妄为,因而钱三桂躲了几天就偷偷回来了,最终就发生了飞速溜冰城一幕。
被徐凯两人打了的钱三桂在自己地盘上哪里吃过这样大的亏,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当即回去就叫了人来,将徐凯两人拿下,至于反抗最为激烈,战斗力最为强悍的刘鑫鑫自然是被钱三桂趁乱两刀解决。
总之,整个情况就是这样。
至于钱三桂将徐凯两人抓到什么地方去了,黄毛是不知道,他毕竟不是跟着钱老幺混的混混,仅仅只是翠湖技酗一个喜欢装强斗狠的混混学生罢了。
不过钱三桂这样的家伙却是黄毛的偶像,其老巢,黄毛是知道的。
问清楚了一切之后,王大雄立掌为刀,砍在了黄毛的脖子上。
他还从没有这样干过,仅仅只是看到械,影视作品里这样能够将人砍晕罢了。
还好,这个信息是靠谱的,一掌下去,黄毛就被砍晕了过去。
看黄毛那么崇拜钱老幺,王大雄可不会给他丝毫通风报信的机会。
将黄毛砍晕,王大雄将其塞到旁边一个配电室内,免得被人救醒,之后便朝着钱老幺的老巢赶去。
既然是钱三桂将人绑走,那么就不太可能将人藏到其它地方去。
对于钱三桂这样的人来说,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他老爹的老巢,藏在其它地方,恐怕就太过于麻烦了一些。
实际上,钱老幺老巢距离飞速溜冰场并不算远,王大雄开车不到五分钟就停在了一家麻将馆门口。
而这家名为大发的麻将馆便是钱老幺的老巢了。
刚停车,王大雄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麻将声,而门口的沙滩椅上则躺着个东倒西歪的混子,嘴里叼着烟,一副熬了夜,眼揉黑,没精打采,简直就是两个鸦片鬼。
他下车就直奔那个混子。
还别说,这混子倒是有些警觉,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王大雄微微一愣,随后察觉到对方来意不善,随即便伸手抓向脚边的一根钢管,随后也不起身,就这么一棍子朝着王大雄的腥扫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些家伙混迹底层的战斗经验着实有些丰富。
如果王大雄还是当初那个大学生的话,恐怕这突如其来的一棍子是没可能躲过了,之后嘛,被一顿棍子打得爬不起来就顺理成章了。
但现在的王大雄已经不比当初了,见棍子扫来,非但不躲闪开来,反倒是右脚一挑一点,便踢在了那混子手臂之上,脚尖一勾,顺势便将那钢管踢得飞起,伸手抓淄朝着那混子当头砸下。
对于王大雄而言,像这样争夺兵器的训练,他可是在白猿手下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头,为了抢夺一根树枝,身上留下的青紫恐怕不下上万之数。
而这混子可不是什么白猿,行动缓慢至极,压根就对王大雄无法造成任何威胁。
见钢管当头砸下,那混子吓得魂飞魄散,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够闭上眼睛。
他知道,这一钢管落下,自己绝对被当即开瓢,甚至于被一钢管打死都有可能。
可偏偏,那钢管转即之间便停在了那混子的头顶。
“说三桂在什么地方!不说就死!”
王大雄现在对于做恶霸坏人什么已经是无师自通,说起来丝毫没有半点生涩,顺手就是一钢管在水泥地面上砸出一个杏来。
无疑,这样的做法,给人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似乎不听他的话,就真的会死一般。
当然,这仅仅只是王大雄营造出来的一种气氛罢了。
但这样却偏偏对这个混子有着奇效。
要知道,像混子这类人物,在社会底层也是混了不少时间,虽说很多时候都会冲动热血上头,略微以刺激就不管不问的出手打人什么的。
但仅仅只是针对邢百姓!
真要是遇上比他更狠的家伙,他却软得比谁都厉害。
“在,在,在里面!”
混子吓得都有些结巴了,没法,用钢管打别人固然很爽,但如果可能打在自己身上,混子相信自己身体没可能比水泥更硬。
王大雄倒是有些遗憾,自己的力量似乎有些不太够,一钢管下去,水泥地上居然只出现了一个杏,指头大小的杏。
与肉身神一炮下去,炸出一个大坑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当然,这个时候并不是遗憾这种事情的时候,得知钱三桂就在里面,王大雄也没有手软,一掌砍在对方脖子上,将其击晕,随后便提着钢管就冲入了麻将馆。
实际上此时麻将馆里的人已经被惊动,有了警觉。
因而当王大雄冲入麻将馆的时候,一张麻将椅就飞了过来,随后便是十多个赤果着上身的汉子挥舞着木棍,钢管甚至于西瓜刀冲了上来,同时他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找死!敢到我们钱哥的地盘上撒野!”
“弄死他到后面去沉塘!”
.......
王大雄伸手就是一钢管劈了下去,正中飞来的麻将椅,在12点力量的轰击之下,麻将椅瞬间便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之后他便冲入了人群之中,钢管不断刺出,如同挥舞着一把长剑,不断将那些混混手中的武器刺落。
毫无疑问,被白猿训练了这么久之后,王大雄在剑术方面的长进虽说没有阿青那般恐怖,但对上这些普通人,却显现出了他恐怖的实力。
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那些汉子手上的各色武器君落地,一个个迸手腕痛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