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姜子牙在在马家庄,被马氏凌辱,身形顿时消瘦下来,不出半年,便瘦骨嶙峋。马氏见子牙身形日渐消瘦,害怕他突然暴毙,自己守活寡,便不敢过分的要求姜子牙房事,甚至每都买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给子牙进补。
这日,马氏与子牙完事后,少见的关心道:“夫君为何每日愁眉苦脸?”
姜子牙的身体在马氏的精心照顾下,已渐渐的恢复过来,但精神却一直萎靡不振。
“只要你放吾离开,吾便开心已。”
当然这话姜子牙当然不敢和马氏,只是在心里。
“若夫君觉得烦闷,不若我带你去朝歌逛逛?”马氏见子牙不话,便猜测子牙心思。
“不必了。”姜子牙见马氏要带他出去,便立马拒绝,他可不想在外被人指指点点。
“吾活至今已有三百载,却一事无成,唯恐死后无颜去见姜家的列祖列宗。”
姜子牙见马氏不依不饶,害怕她在追问,便随口敷衍马氏。
“夫君此事易耳。”马氏搂着姜子牙打包票。
马氏与她父亲谈话事,顺嘴提了一下姜子牙的事。
马庄主对于姜子牙十分满意,姜子牙来到马家庄,整日躲在后院,从不插手马家庄的事物,马庄主看来这是在避嫌。
“此事我应下了,你且去唤他来。”马庄主立马就答应下来。
马氏见父亲答应后,立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姜子牙,姜子牙听后脸上一僵,他本来只是敷衍之语,没成想到马氏居然当真,他如今每应付马氏房事,便精疲力竭了,那还有心思做生意。
“见过爹爹!”姜子牙最后还是决定来见马庄主。
马庄主问道:“子牙,你生意曾失败过几次,如今想东山再起,不知有何打算?”
显然马庄主了解姜子牙的事迹,为了确保姜子牙不在重蹈覆辙,马庄主准备亲自把关。
姜子牙思量一番后,开口答道:“我曾学过面相与风水之术,不知可否?”马庄主听了姜子牙的回答后,沉思一会,便同意道:“可,我南门且有一套空房,今日便匀与你。”
姜子牙没想到马庄主居然会答应,他只好道谢:“多谢爹爹!”
“不必了,你以后好好对暮儿即可。”马庄主道。
“谨遵爹爹教诲。”姜子牙袖中紧握双拳应道。
姜子牙选吉日开馆,命馆贴着几副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姜子牙开馆后,马氏在内堂看着他,他在外堂招揽生意,或许是不用和马氏面对面的原因,姜子牙的精神日渐恢复。不觉光阴捻指,四、五个月来算卦的人寥寥无几。
姜子牙对此不甚在意,马氏却生气了,姜子牙不甚在意的摸样,加上街坊的闲言碎语,让马氏怒火中烧,这几日她在房事上,狠狠的鞭挞姜子牙。马氏却不知如今人道之力弥漫,他这等修为,十分能看出两三分便是大的造化了。
马庄主见马氏最近脾气有些暴躁,便找她来谈话。
“幕儿为何如此暴躁?”马庄主开门见山的问道。
“爹爹有所不知,那子牙……”马氏将一切告诉马庄主。
马氏完后,气愤的骂道:“这姜子牙还想光宗耀祖,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马庄主了解一切后,并没有向马氏那样生气,反而替姜子牙开脱道:“如今子牙事业刚开始,不可操之过急,这样我与你一个办法,保管教那命馆红火起来。”
“何办法?”马氏连忙问道。
马庄主附到马氏耳边,将这样的主意了出来。马氏听了马庄主的办法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姜子牙正在命馆里息时,只见门外来了一樵子,姓刘名乾,挑着一担柴来到子牙命馆前,歇下柴担,念对联:“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刘乾念完后,走进命馆来,看见子牙伏案而卧,刘乾把桌子一拍。子牙一惊,揉眉擦眼,看时,那一人身长丈五,眼露凶光。
姜子牙连忙问道:“客人可是要算命?”刘乾道:“先生上姓?”姜子牙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刘乾道:“且问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么讲?”
姜子牙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刘乾道:“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起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刘乾这一番咋呼,周围的人便围了过来。
刘乾见人围过来后,便大声道:“打几拳头,且不许你在此开馆。”
周围的人听了后,纷纷叫好。姜子牙反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正他也不在意这命馆。
姜子牙道:“你取下一封帖来。”
刘乾取了一个卦帖儿,递与姜子牙。姜子牙道:“此卦要你依我才准。”刘乾道:“必定依你。”姜子牙道:“待我写……”子牙道这,突然顿住,他发现挂贴上早已有字,在他愣神时,刘乾一把夺过挂贴,大声嚷嚷道:“你且等着,若是不准,我必定砸你命馆。”因刘乾身体宽大,挡住众人视线,众人不知子牙没动笔,都以为子牙写好批言。
刘乾自顾自的完,不等子牙回神,便离开了。周围之人,有人跟着那刘乾而去,有人在此地等候。不出多久,便见那刘乾拿着扁担朝命馆赶来。
众人见刘乾这模样,便劝子牙道:“姜先生,这刘大不是好惹的;卦如果不准,你去罢。”子牙刚想离开,突然想到正在后堂的马氏,便安稳下来,他一副胸有成竹的道:“不妨。”不一时,只见刘乾如飞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