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潮,起起落落,落落落~
好在无论再坎坷再波折,起落间总会有短暂的风平浪静,得以休养生息,沉静心神。
从我下凡到异能都市至今,几乎没过过什么消停日子,各种事端一个接着一个,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幸得老天垂怜,最近终于万事太平,连续一个多月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我可以安心的上上学逃逃课,经营一下公司,享受一下生活。
我没有进一步去追查校长刘阳的下落和洋剑失踪的内幕,被迫的紧张行事是没有办法的应对,但只要能选择,我还是愿意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推进救世任务。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会出奇的平静,我知道马上要有大事发生,不想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
要说最近有什么和以往不同的变化,那就是我又和亚蝶联系上了,我现在天天主动给她打电话,也发出过几次见面的邀请,可她都是满口答应,到了见面的时候又总找借口推脱。
我突然去接近她,是因为我才从亚美口中得知亚蝶是北台技校外国语学院的三年级学生,还是个学生干部,下一步我要接触这个学院,提前和亚蝶搞好关系,对我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能感受得到她对我的亲近是欣喜兴奋的,可是为什么要对我避而不见呢?我确定她没有发现我的隐藏意图。
这事真的奇怪,话说从她参加冬令营走了之后,我俩之间就只通过电话联系过,没见过一次面,难道还会发生柯南里的那种剧情不成,她遇到了什么怪事,变成了另一个人存在于我的身边,只有在电话中才可以使用本体与我交流。
今天中午我和陪读三人组又是在厨师一年级301教室用的餐,过程中我来回打量他们3个人,猜测哪个会是亚蝶变的。
脑子里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他们3个被我盯的很不自在,尤其是花魁,我平时从来没这么盯着她看过,小女徒面红心跳,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
二狼以为我这么看他们是在暗示什么,纠结了一会儿后主动向我坦白:“恩人,我...我错了.......”
“啊?”
“我不该和洋剑主任的夫人搞到一起,我...我会尽快和她断绝来往。”
我和一洋指同时一哆嗦:“你说啥玩应?你和那荡妇搞一块儿去了?!”
二狼脸颊微微一红:“她...确实荡~”
这个臭不要脸的,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私生活上的事我不好管太宽,你也不用瞎想,别因为我影响了自己的大事。
其实我早就想帮身边这些兄弟解决一下脱单的问题,一个个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组建家庭会严重影响身心健康。
他选的这个人虽然有些问题,但有总比没有好,而且我前阵子答应洋剑会帮他套路李亚红杏出墙,给她创造离婚的机会,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事让文二狼给办了。
二狼见我态度出奇的开明,忐忑的同时也暗自侥幸。
大狼见状,也吭哧瘪肚的跟我商量:“恩人,我和一洋指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吧?”
这都哪跟哪呀?他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我刚要拿他的智商和脑子教训一顿,却发现一洋指周身红彤彤的,低着第一关节,不好意思的扭捏摇摆。
我问一洋指:“你俩还真有事儿呀?”
一洋指跳上手机写字板,羞涩的写道:“我的身体里趟着他的血,我就是他的人了......”
我发自肺腑的劝他俩:“别闹了好吗,你们不可能有结果的。”
大狼憨直的承诺:“不,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这俩混血大狼狗果然与众不同,可回头想想,带点犬科属性的物种一但发情,都是不怎么分对象品种的,灵蛟大王不也这样吗。
吃过饭文氏兄弟就回他们系去准备上课了,我和花魁结伴在厨美专业区的花园散步,不时有往来的同学和我们打招呼,我们都礼貌回应。
走到了一个僻静处,花魁突然拉住了我的脚步,小声质问我:“老师,你最近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交往了?”
我看了看她,笑了:“可以呀,这都打听到了,是有联系,还谈不上交往。”
“她是谁?”
“你见过一次,我前女友亚蝶,外国语学院的。”
“你们复合了吗?”
“都说了是前女友,分手了还是朋友,没事打打电话,我说你管那么多干嘛?!”
花魁听我否认了交往,面露欢喜:“老师明知道人家喜欢你的,就算不被你接受,也不想要你和别人交往。”
哎,就这招蜂引蝶的命,我能怎么办,只能安慰花魁:“你呀,年纪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爱,以后慢慢就明白了。”
花魁不服:“我从小学就开始处对象,上过床的男人比你的徒弟都多,难道还不懂什么是爱吗?”
早就知道花魁滥交,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就冲这一点我也接受不了啊~
花魁见我不说话,以为是动了心,立刻凑过来挑逗:“老师,人家今天特意在衣服里面做了日式捆绑,你要不要看呀?”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鼻血差点没流出来,但还是稳住了心神:“看个屁,我那么忙哪有时间调教你。恩...回头把照片发过来一套就行了。”
花魁再次勾引不成,撅着嘴不高兴,抬起双手互相握拳。
我警惕问她:“你干嘛?还想动手啊?!”
花魁委屈:“可能是绑的太紧了,有点不过血......”
我哭笑不得:“那特么还不赶紧松了去!”
赶紧让花魁躲到花园的工艺苗圃里松了捆绑,我帮她放哨,不一会她像个登山运动员一样,肩膀上挎着最少10斤麻绳从苗圃里走了出来。
我都要笑喷了:“你把自己当大闸蟹啦?算了,这种画风的照片我可不看。”
花魁也挺不好意思的:“以前没接触过捆绑,自己瞎研究的......”
花魁的手机来电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她接起来听了一下就递过来:“师兄找你。”
我接过电话:“你怎么知道我和大闸蟹在一起呢。”
东方抚琴焦急道:“出大事了师父,昨天凌晨,我们夜店送外卖人手不够,奇枫就顶班去跑了个北台技校外国语学院的单子,结果一夜都没有回来,我派人去找,在外国语学院附近的街道上找到了他,发现他时他已经昏迷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
东方抚琴断言:“我觉得是有什么人故意对我们的人动的手!”
暴风雨,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