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岚点点头,“确实,这里的风压太低了一些,但我实在想不出,这里会是什么所在。”
柳玄摸了摸自已的下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个类似于中转站的存在,这些风族虽然生活在飓风当中,但你也看到了,他们应该只是比我更容易控制飓风罢了,真要是论到身体强度或者是修为,他们也不见得比咱们强多少,按照胖龙的法,他们虽然长得跟人类极为相似,但在炼制上,却是跟妖兽类似,一但成年的风族,几乎都是化脉阶的实力,只有极个别的个体,才能成为银翼风族,也就是那个堪比玄丹的家伙。”
齐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可是即便如此,就凭咱们两个也……”
“不,不是咱们俩,是我自已”
柳玄看着山洞的深,眼睛里射出异样的光芒。
齐岚轻轻的哦了一声,神情当中有些许的失落。
柳玄扶住她的肩膀,深情的看着齐岚的眼睛,“你要相信我,这些风族异常的危险,每一个风族都是化脉阶的实力,就算是我,对上两个以上的风族都很危险,哪果带着你的话,我真得保证不了你的安全,但这也同样是个机会,相信现在的风族一定倾巢而出,以风族的实力,巢穴当中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吧,我正好借机搜刮一番,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地方是暂时是不会有风族的,反正咱们两个暂时回不去,不如你就躲藏在这里,皇甫掌门已经带着人冲下来的,风族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他们是断断不敢逃回这里的,他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战,要么逃回巢穴,但是逃亡的话,风险更大,皇甫掌门等人不可能放过他们,就算不将他们斩杀殆尽,至少也会将他们老巢端了,现在风族的老巢估计就是空的,那怕是有,应该也就是几个未成熟风族,所以现在正是好机会。”
齐岚点点头,“你得我都明白,我就是感觉到自已很失败,总是帮不上你的忙,我是不是很没……唔……”
柳玄不等她完,直接一下子吻了上去,根本不给他下去的机会,齐岚没想到柳玄竟然直接吻了过来,一开始还有些挣扎,但是很快得就放松了并且激烈的回应着。
可就在这个时候,柳玄又后退一步,“不行,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留在这里”
完也不等齐岚的回应,自已向着山洞的深处走去,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他又匆匆的跑了回来,“我猜得果然没错,这里果然就是风族的中转站,里面不家休息用的地方,你躲进去吧,相信即使是有光回来的风族,他们也不敢达里停留,这样,你闭上眼睛,我送你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绝对安全的地方?这里怎么会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呢?”
齐岚有些奇怪,嘴里虽然嘀咕着,却依然听的闭上了眼睛。
柳玄一伸手,在齐岚的肩膀上一拍,直接将齐岚收进了长生空间。
“这是哪?”齐岚的惊讶看着长生空间里的世界,她万万没想到,原本还在飓风山洞里的她,怎么一下子就来到这么丛林里。
柳玄带到齐岚来到的地方,正是梧桐树的所在,这里的不但是长生空间内的木灵之地,生命气息也更浓郁,不管是不是木系的灵修,在这个地方都会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是我的洞法宝之内,也是我最大的秘密,就连雨遥姐也不知道这里。”
关于柳玄跟王雨遥事,其实从宗门大比出来,王雨遥就已经跟二女交待过了,不过,她并不是像二女示威,而是向她们陈述一个事实,并且,王雨遥并不介意与她们共同拥有柳玄,因为世俗的关系,灵修之间也并没有一夫一妻的标准。
看着满眼新奇的齐岚,柳玄微微一笑,伸手对着远方一声呼啸,没一会的功夫,赤焰山魈就出现在柳玄和齐岚的身前,这猴子裂着一张大嘴,向着齐岚傻笑着,不过因为山魈长得原因就很凶恶,所以,尽管它已经很努力的装傻了,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
柳玄轻敲了一下它的脑袋,“好了,别装傻,你陪着齐岚到处转转,但记住,死气谷就别去了,那地方除了死气没什么好东西。”
柳玄再一转头,“让这猴子带着你到处转转,看见什么你需要的,尽管采就是了,但了我得那个死气谷就别去了,那里到处都是阴魂,我平时都用镇魂塔镇着,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镇魂塔”齐岚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猛得抬头看向柳玄,“你得不会是那个镇魂塔吧?”
柳玄点点头,“你猜得没错,就是那个镇魂塔。”
齐岚顿时兴奋起来,“真得是镇魂塔吗?真仙十宝那个镇魂塔?难怪你修行的速度这么快,原本是因为它的原故呀……”
看到一脸兴奋的齐岚,柳玄其实真不忍心打断她,但是没办法,还有风族的事没解决,于是他止住了齐岚道,“好了,这回你知道了,我这这种神器在手,自已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放心好了,我只不过就是去收集战利品罢了,你安静的在这里待着,等我从龙卷飓风出去的时候我再来告诉你。”
齐岚拼命的点着头,这时候她反倒是比艾莉儿更像一个姑娘,“好吧好吧,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正好合适我修炼,搞得我都不想出去了呢。”
“不出动也没事,随你喜欢就好。”
完,柳玄就凭空消失在长生空间之内。
柳玄飞速的闪出山洞,架着腾霞向飓风下方飞去,不过,他只有贴着飓风的边缘飞行,这样一来,虽然速度上慢了许多了,但是却让柳玄发现了许多的类似的中转山洞。
这些山洞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看起来好像是生的,因为山洞出现的并没有什么规律,唯一统一的就是,所有的山洞洞口都被飓风切割的光滑如镜,就好像是打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