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曳叹息了一声,心中很痛,对特调组仅存的那一丝好感也荡然无存。 .
满心希望特调组那边能站出来一批高手帮我们一把,他们却在背后给我们捅刀子,还限制了我爷爷的自由,现在的我悲凉之中透着一股无奈。
沉吟了片刻,我看向了万风老爷子,有些颓然的说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万老爷子请自便,你们特调组的公务要紧。”
“孩子这事儿”万风老爷子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而我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
万风老爷子叹息了一声,紧接着起身,满是歉意的说道:“孩子,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还有我刚才告诉你们的事情,本是特调总局的机密之事,就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说罢,万风老爷子摇了曳,径直朝着那群特调组的人而去。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想我们之间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吧。
虽然这事儿怪不得万风老爷子,可是我心中永坎儿,肯定是迈不过去了。
剩下的事情,便不用江湖各大门派的人接手了,那些一关道总舵的光头特使剩下的也不是很多,特调组的人这边又配备有重型火器,迫击炮都用上了,对那些光头特使便是一阵儿狂轰滥炸,场面异骋烈,可以称得上是一忱杀。
特调组的人一上来就将局面给完全控制住了,对那些一关道的光头特使形成了强大的压制,让其毫无还手之力。
现代的江湖不比以往,以前大家都是冷兵器过招,即便是古代的朝廷,也没有现在这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江湖人不畏惧朝廷,朝廷也不怎么干涉江湖是非,但是谁都不将谁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甭管你修为有多高,枪炮一拿出来,一梭子子弹下去,肯定也得躺在地上,即便是我们其中有些人能够挡子弹,可是能够挡字雷,火箭筒么?
显然不能,所以有时候我们即便是吃了亏,也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有些时候,在强大无比的实力压制面前,即便是强大如白弥勒这样的存在,一样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就比如这一次,如果白弥勒真的将我们各大门派的高手和三大族的人全都给灭了,而特调组的人又控制不字面,那这整个大荒城将会化作一片焦土不复存在,除非白弥勒再次借尸还魂,要不然他肯定不会活下来的。
看到万风老爷子离开,众位地仙级别的高手禁不字是一阵儿大骂。
让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肯定也不舒坦。
这边的事情,由特调组的人接手下来,众人终于可以得以喘息。
这一次跟一关道总舵的大战,我方死伤惨重,各大门派的高手损失了至少有五分之二,就连来这里的地仙级别的高手也伤亡了好几个,大荒城三大族联合起来,足有一万多人马,现在也只剩下了一小半,如此惨烈的厮杀之下,一关道总舵的那些人也没有被全部歼灭,直到特调组的人过来,那些光头特使应该还有两三千人。
不过这些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也不用我们再去插手。
坐在地上,我就在想特调组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很快我心中就有了答案。
我还记得好几年前,金蟾雪莲出现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去天山争抢金蟾雪莲,特调组的人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却只是维持秩序,不让从各地蜂拥而来的修行者对普通百姓造成伤害,至于各路高手是如何争抢金蟾雪莲,死伤了多少人,特调组的人便没再干预。
很明显,我们这些修行者,在特调组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些不稳定的因素,随便一个厉害点儿的修行者站出来,随随便便搞点儿事情,便能给普通人造成极大的伤亡,所以,特调组的人恨不得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修行者全都死光了才好,他们也不用分出心来担心我们搞事情。
但是我们这些江湖正道人士做事情一向都是有自己的规矩,如果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矛盾,也不会跟普通人为难。
只是我们这些修行者在更上面的那群人眼中,或许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平时的时候拿我们无可奈何,好说好话的伺候着,一旦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还要求着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出面解决。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白弥勒这个刺头儿,是他们的心腹大患,我们也是他们的心腹大患,这次正好能够利用我们解决了白弥勒和他的一关道总舵,同时极大的削弱了江湖修行者的力量。
得到好处的还是上面的那些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两个极大的隐患。
说的直白一点儿,我们就是被人拿着当枪使了。
如果白弥勒的事情我们这些江湖人士不插手,最后肯定还是特调组出面解决。
可是我现在才完全明白这一层关系,已经为时已晚了。
枪炮之声不绝于耳,火光四起,那些一关道的光头特使在惨嚎之中大片大片的倒下,整个石头城都被特调组的人给包围了,这些光头特使想要逃出去一个都难。
此时,义佬族的族长赵天义和巴蛇族和滑族的族长纷纷凑到了我们面前。
赵天义朝着众人一躬到地,沉声道:“这次剿灭一关道总舵,杀了白弥勒,终于能够让我们大荒城三大族的人重见天日了,要不是诸位出手相救,想必我们三大族的人就要被白弥勒杀了个精光,老夫代表义佬族的人,跟你们道谢了。”
“真的谢谢你们了,每天我们巴蛇族的人都有很多人被那些一关道的人带走,扒皮抽筋,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要不是你们的到来,我们还不知道要承受多长时间的屈辱,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接受我们巴蛇族的人一拜!”
那巴蛇族的族长带着一大群蟒蛇般的怪人朝着我们这些人磕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