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皇埔辉的话,京兆府尹看向那个首领的眼神瞬间也变得不一样了。内心开始盘算起来:“一边是南营,一边是北营,一边是林王爷,一边是蓝丞相和皇埔辉。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呢?虽蓝丞相莫名其妙谋反,但是毕竟林王爷只是将人送进了王府,并没有诛九族,明林王爷并没有什么证据,或者林王爷也不太敢动蓝丞相这棵大树,毕竟相比较而言,蓝丞相在京城的势力可比林王爷大太多了。而且很明显,现在皇埔王爷渐渐崛起,和蓝丞相站在一条线上,怎么看怎么觉得皇埔王爷和蓝丞相这边胜算会大一些。”
此时的京城,不仅是京兆府尹这么一个官,所有的官员都在一刻不停的分析着这两边的势力对比,一个接着一个情报互相交织着,汇总在不同的府邸。在同州的官场,一旦站错了队,等待你的就是毁灭。
皇埔辉等人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蓝瑾。此时的蓝瑾已经没有当初在街上拦车是的嚣张气焰,整个人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面,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稀碎,颓废的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像一只死狗一样。
皇埔辉示意京兆府尹开了门,京畿营的首领看到蓝瑾这个样子,当时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不怀好意的看着京兆府尹。府尹大人连忙慌乱的解释道:“不是我,我们没有对他怎么样。这都是他自己撕的,不管我的事。”
听到京兆府尹的话,皇埔辉只是笑了笑,正准备话的时候,蓝瑾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听到蓝瑾的话,京畿营首领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扶起蓝瑾关切的问道:“蓝瑾,你没事吧?”
蓝瑾苦笑了道:“我没事。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在京畿营首领和蓝瑾话的空隙,皇埔辉示意京兆府尹赶紧出去,有事他担着。京兆府尹没有丝毫犹豫,飞奔一般赶紧出了牢房,谁知道这当兵的会不会发疯,看到蓝瑾这样,然后拿自己出气。
事实证明京兆府尹的担心是对的,京畿营的首领并没有回答蓝瑾的话,自顾自的道:“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那个京兆府尹。我从一开始就看他不顺眼,两面三刀,话油腔滑调的,真不是个男人。”
蓝瑾道:“不是不是,这是我自己弄的。林玉珏让人把我关起来,然后就再也没有人理我了。我没办法就告诉他们如果没人来,我就自杀,让林玉珏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把自己弄得惨了一点。”
京畿营首领连忙问道:“那成功了吗?”
蓝瑾无奈道:“成功了我还会在这里吗?”
蓝瑾和京畿营首领旁若无人的聊着,等在一边的皇埔辉实在无聊,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蓝瑾这才注意到牢房里面还有一个人,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皇埔辉笑道:“我来看看你啊,二公子。”
蓝瑾不屑道:“谁让你来看我了?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皇埔辉疑惑道:“二公子,我没记错的话我可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啊,你这话里都夹枪带棒的让我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
蓝瑾不屑的笑了笑道;“不舒服就对了。你这种墙头草的人,我咒你这辈子都活的不舒服。”
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京畿营的首领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劝慰道:“二公子,我能进牢房看您,还多亏是这位皇埔王爷给我送信让我过来,我才有机会见您一面。”
蓝瑾转头看向了京畿营首领,大声的道:“他,带你进来?他能有这么好心?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这么个鬼地方,我的父亲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蓝家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京畿营首领惊讶的看向皇埔辉道:“二公子,您不会是气糊涂了吧?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抓走蓝丞相,并带走二公子的,都是林玉珏干的,跟皇埔王爷没有关系的。”
蓝瑾生气的道:“因为他所有的事情都让林玉珏那个傻子出面,他坐收渔翁之利。可怜林玉珏那个傻子,被骗了这么久还不自知。”
京畿营首领点了点头,怒目而视皇埔辉,虎视眈眈。
皇埔辉突然笑道:“蓝瑾啊,到底你还。有些事情也许你听到的,看到了都不一定是对的。有时候拟认定的事实,就是你心里想到了事实,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去论证自己的事实是正确的。可是,有时候你的一厢情愿,未必可以收到回复。”
蓝瑾冷声问道:“你到底要什么?”
皇埔辉眯起眼睛:“你知道的,好好感悟一下吧。”
蓝瑾毫不客气的道:“好,你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皇埔辉摆摆手道:“不急二公子。本王这次来呢,除了看看二公子之外呢,还有一个大的好消息要给二公子看。”
“什么消息“”二公子毕竟年岁不大,皇埔辉稍微句话就把他勾引了进来。
皇埔辉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悄悄地走到蓝瑾的面前,悄悄地耳语起来。
话分两头,那边皇埔辉在努力的套着蓝家二公子的话,这边京畿营北营的人带着大部队招摇过市,直奔蓝丞相的家里。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跟着到了蓝丞相的家里,窃窃私语到:”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蓝丞相招了,这是来找证据的吧?“
另一个人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什么证据,蓝丞相被抓,也是林玉珏一手陷害的。大家想想这么多年,蓝丞相的为人。皇上都昏迷这么长时间了,蓝丞相如果想背叛我们,那么怎么会选在这个时间,在林王爷众目睽睽这下谋反,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听了这个人的话,众人纷纷点头,蓝丞相在人民心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本来就没有人相信蓝丞相谋反,再加上有人可以的煽动着,大家纷纷朝着丞相府的门口走去。